迷漫血腥连紫塞③，纵横战线遍芦台④。妇孺不识仁人意，野哭吞声更可哀。
爱国真真不扰民①，万家鼓舞庆更新。酬庸岂靳三千酒，存抚何争两万缗②。
冷落闾阎堪供应，庄严军令莫庸伸。请看禹县屠城记③，犹是将军格外仁。
远涉间关转战来①，将军号令又频催。创扶戎马还追北，垂死沙场不肯回②。
只为英雄争寸土，也将血肉委尘埃。昊天不吊生民尽，一溯原因几度猜。
--- 近现代·刘清漳 国民军直鲁奉军之战（八首选三）
【按】① 直督李景林宣战大略谓保境安民② 李君乘飞机掷弹穴地五六尺深，一连数枚，炸死民人二名。③ 奉系郭松龄倒戈反攻奉，张至新民屯站没。④ 青县治北里许唐时芦台城，李军遍挖战壕于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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