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遇无故物,焉得不速老。盛衰各有时,立身苦不早。
人生非金石,岂能长寿考。奄忽随物化,荣名以为宝①。
--- 魏晋·无名氏 古诗十九首 其十一

【按】①《文选》二十九。文章正宗二十九。《诗纪》十。又《类聚》二十七引道、草、老三韵。《御览》百九十五引道一韵。又九百九十四引道、草二韵。出自《古诗十九首》之十一。
驾言迈:犹言驾而行。
茫茫:草木广盛貌。
焉得:怎能。以上四句是说茫茫绿原都是新草代替了衰草。一路所见种种事物也都是新的代替了旧的,和自己所记得的不一样了,一切变化是这样地快,人又怎能是例外呢?
立身:指立德立功立言等各种事业的建树。
苦:患。以上二句是说各物的荣盛时期都有一定,过时就衰了。人生的盛年也是有限的,所以立身必须及时,否则徒遗悔恨。
物化:死亡。末二句是说人的形体很快地就化为异物,只有荣名可以传到身后,所以是可宝贵的。
【简析】:
这一篇是自警自励的诗。诗人久客还乡,一路看到种种事物今昔不同,由新故盛衰的变化想到人生短暂,又想到正因为人生短就该及时努力,建功立业,谋取不朽的荣名。此诗含义为何,佳处为何,要理解正确,关键在于对篇末“荣名”二字的解诂。
古今注本于荣名有二解。一说荣名即美名,又一说则谓荣名为荣禄和声名。由前说,
结二句之意为人生易尽,还是珍惜声名为要;由后说,则其意变为:人生苦短,不
如早取荣禄声名,及时行乐显身。二说之境界高下,颇有不同。贪按荣各一词,古
籍屡见。如《战国策·齐策》:“且吾闻效小节者不能行大威,恶小耻者不能立荣
名。”《淮南子·修务训》:“死有遗业,生有荣名。”其均为令誉美名之义甚明。
疑义既释,则诗意及结构自明。诗以景物起兴,抒人生感喟。回车远行,长路
漫漫,回望但见旷野茫茫,阵阵东风吹动百草。这情景,使行旅无已,不知税驾何
处的诗人思绪万千,故以下作句,二句一层,反复剀陈而转转入深。“所遇”二句
由景入情,是一篇枢纽。因见百草凄凄,遂感冬去春来,往岁的“故物”已触目尽
非,那么新年的自和,又怎能不匆匆向老呢?这是第一层感触。人生固已如同草木,
那么一生又应该如何度过呢?“盛衰各有时,立身苦不早。”“立身J”,应上句
“盛衰”观之,其义甚广,当指生计、名位、道德、事业,一切卓然自立的凭借而
言。诗人说,在短促的人生途中,应不失时机地产身显荣。这是诗人的进一层思考。
但是转而又想:“人和非金石,岂能长寿考”,即使及早立身,也不能如金石之永
固,立身云云,不也属虚妄?这是诗人的第三层想头。那么什么才是起初的呢?只
有荣名--令誉美名,当人的身躯归化于自然之时,如果能留下一点美名为人们所
怀念,那末也许就不虚此生了吧。终于诗人从反复的思考中,得出了这一条参悟。
当汉末社会的风风雨雨,将下层的士子们恣意播弄时,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对生命的
真谛进行思索。有的高唱“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无为守贫贱,轗轲常苦辛”
(《古诗十九首·今日良宴会》),表现出争竞人世的奋亢;有的则低吟“服食求
神仙,多为民误。不如馀美酒,被服纨与素”(同上《驱车上东门》),显示为及
时行乐的颓唐。而这位愿以荣名为宝的诗人,则发而为洁身自好的操修。虽然他同
样摆脱不了为生命之谜而苦恼的世纪性的烦愁,然而相比之下,其思致要深刻一些,
格调也似乎更高一点。
显然,这是一乎哲理性的杂诗,但读来却非但不觉枯索,反感到富于情韵。这
一方面固然因为他的思索切近生活,自然可亲,与后来玄言诗之过度抽象异趣,由
四个层次的思索中,能感到诗人由抑而扬,由扬又以抑,再抑而再扬的感情节奏变
化。另一方面,也许更重要的是,这位诗人已开始自觉不自觉地接触到了诗歌之境
主于美的道理,在景物的营构,情景的交融上,达到了前人所未有的新境地。诗的
前四句,历来为人们称道,不妨以之与《诗经》中相近的写法作一比较。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这首《黍离》是《诗经》的名篇。如果不囿于先儒附会的周大夫宗国之思的教
化说,不难看出亦为行人所作。以本诗与之相比,虽然由景物起兴而抒内心忧苦的
机杼略近,但构景状情的笔法则有异。《黍离》三用叠词“离离”、“靡靡”、“
摇摇”,以自然的音声来传达情思,加强气氛,是《诗经》作为上古诗歌的典型的
朴素而有效的手法。而本诗则显得较多匠心的营造。“回车驾言迈,悠悠涉长道。
四顾何茫茫,东风摇百草。”“迈”、“悠悠”、“茫茫”、“摇”,叠词与单字
交叠使用,同样渲染了苍茫凄清的气氛,然而不但音声历落,且由一点--“车”,
衍为一线--“长道”,更衍为整个的面--“四顾”旷野。然后再由苍茫旷远之
景中落到一物“草”上,一个“摇”字,不仅生动地状现了风动百草之形,且传达
了风中春草之神,而细味之,更蕴含了诗人那思神摇曳的心态。比起《黍离》之“
中心摇摇”来,本诗之“摇”字已颇具锻炼之功,无怪乎前人评论这个摇字为“初
见峥嵘”。这种构景与炼字的进展与前折“所遇”二句的布局上的枢纽作用,已微
逗文人诗的特征。唐皎然《诗式·十九首》云:“《十九首》辞精义炳,婉而成章,
始见作用之功。”(作用即艺术构思),可称慧眼别具;而本诗,对于我们理解皎
然这一诗史论析,正是一个好例。
皎然所说“初见作用之功”很有意思,这又指出了《古诗十九首》之艺术构思
尚属于草创阶段。本诗前四句的景象营构与锻炼,其实仍与《黍离》较近,而与后
来六朝唐代诗人比较起来,显然是要简单得多,也自然得多。如陆云《答张博士然》: “行迈越长川,飘摇冒风尘。通波激枉渚,悲风薄丘榛。”机杼亦近,但刻炼更甚,而流畅不若。如果说《十首诗》是“秀才说家常话”(谢榛《四溟诗话》),那末陆云则显为秀才本色了。由《黍离》到本诗,再到陆云上诗,可以明显看出中国古典诗歌的演进足迹,而本诗适为中介。所以陆士雍《古诗镜·总论》说“《十九首》谓之《风》馀,谓之诗母”。
对于人生目的意义之初步的朦胧的哲理思考,对于诗歌之文学本质的初步的胧
的觉醒。这两个“初步”,也许就是本诗乃至《古诗十九首》整组诗歌,那永久的
艺术魅力之所在。
(赵昌平)(类似词句)回车驾言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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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车驾言迈】《送刘衍亨宗伯还朝》温纯·明
【驱车驾言迈】《又拟古八首》胡应麟·明
【驱车驾言迈】《寄临川刘钟台先生》陈邦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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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词句)悠悠涉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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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词句)四顾何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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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顾茫茫余一我】《反省时作》聂绀弩·近现代末当代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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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词句)东风摇百草
【日暮东风摇百草】《踏青杨柳洲》宋登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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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西风摇百草】《秋园诗》李之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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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东风百草长】《春日偶题四首》张耒·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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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历东风百草头】《送人往临漳》释慧空·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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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淡荡百草芳】《景纯浩然见过径饮成醉夜中雨作比近五鼓月色满空晓起书长语赠二子》段克己·金
【东风百草映阶生】《春草堂诗》阮孝思·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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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绕屋百草绿】《倪仲岂编修陈景忠教授有约不至以诗寄之》蓝智·元末明初
【东风吹百草】《东风》童轩·明
【十日东风百草苏】《次韵溪翁春日天宁寺楼》许相卿·明
【东风秀百草】《山居诗五首》丘逢甲·清
【东风吹百草】《柳》庄棫·清
【东风吹百草】《谒金门 十二月闺情春朝 上元》徐籀·清
【一片东风百草生】《二鼓抵鄚州故城宿南关》洪亮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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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词句)所遇无故物
【所遇无故物】《九日》刘敞·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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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遇无故物】《来罗》王世贞·明
【所遇无故物】《邢州咏怀次少陵自京赴奉先韵》王戬·清
【所遇多故物】《杂诗九首 其八》王世贞·明
【长安所遇故物稀】《题罗山人为予写昔梦图十帧 汉宫访古》孙星衍·清
【所遇无坚物】《丰城篇》史鉴·明
【所遇无此物】《五子诗 王元美》李攀龙·明
【所遇无完物】《君子行》王世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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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遇一无故】《西归七首次韵和泗州十五叔父》晁补之·宋
(类似词句)焉得不速老
【焉得不速老?】《秋怀十二首》王冕·元末明初
【焉得不速老】《来罗》王世贞·明
【焉得不速老】《感怀》郑贻林·清
【老夫焉得不苍颜】《过愚公虎丘寺》吴梦旸·明
(类似词句)盛衰各有时
【四时盛衰各有态】《次韵子由柳湖感物》苏轼·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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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嗟盛衰各有时】《大梁行送陆白庵同年使周藩》王立道·明
【盛衰各有时】《秋夕》林大钦·明
【盛衰各有时】《蒲生行》释函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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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底兴衰各有时】《宣和二年复僧作偈》释心道·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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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荣衰各有时】《行路难》冯班·明末清初
【兴衰各有时】《重憩栖贤寺有怀角子禅师》查慎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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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衰自有时】《古意六首》王绩?隋末唐初
【盛衰固有时】《游陈氏园有感》杨维桢·元末明初
【念盛衰兮有时】《退轩辞》杨士奇·明
【从来盛衰当有时】《长安道》陈琏·明
【盛衰自有时】《塘上行》李梦阳·明
【盛衰会有时】《读任昉传》钱大昕·清
【盛衰各一时】《菊苗》彭汝砺·宋
【盛衰荣替各随时】《长沙叶德辉母马太夫人八十寿言次叶公韵四首》曹家达·清末近现代初
【盛衰各有极】《拟古二十首》胡应麟·明
【盛衰各有故】《乌生八九子》张家珍·明
(类似词句)立身苦不早
【立身苦不早】《闲居杂咏五首》魏初·元
【立身苦不早】《洪主敬扫月轩》黄玠·元
【立身苦不早】《清明述怀二首》李云龙·明
【谋身苦不早】《春归昌谷》李贺·唐
【谋身苦不早】《积日》姜特立·宋
【全身苦不早】《华佗墓》赵公豫·宋
【韩信收身苦不早】《瑞昌双溪堂夜饮呈吴令》郭祥正·宋
【儒生致身苦不早】《神符山乡避寇效杜少陵同谷七歌》黎伯元·元
【乞身苦不早】《小至》孙继皋·明
【男儿致身苦不早】《述游篇》徐熥·明
【男儿致身苦不蚤】《祝太学逊之五十始为诗戏作短歌赠之》胡应麟·明
【丈夫致身苦不早】《送社人何龙友入试春官》欧必元·明
【致身苦不早】《和陶徵君饮酒二十首》黎民表·明
【策身苦不早】《别李季常》黎民表·明
【男儿致身苦不早】《送闽中林衡者游中原长歌》陆世仪·明末清初
【自怜置身苦不早】《宋宪使雪中饮席》毛奇龄·明末清初
【致身苦不早】《甲申冬入都亲友祖饯留此别之》常纪·清
【抽身苦不早】《肖二十四生日为和陶《杂诗八首》》卢青山·当代
【抽身苦不早】《东汉万秋不败砖砚》钱之江·当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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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名苦不蚤】《岑克名挽歌二首》欧必元·明
【立名苦不早】《寄林颂夔》缪祐孙·清
【立业苦不早】《邓尉探梅》王季珠·清
【立行苦不早】《梦中得》曹家达·清末近现代初
【立身亦不早】《送李仲积北上》陈樵·元
【立身恨不早】《杂诗二首》童冀·明
【立身苦不广】《和陶归园田居五首》程滨·当代
(类似词句)人生非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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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非金石】《拟古次韵六首》安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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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质非金石】《杨师文骢马行春图》孙绪·明
【人生非金石】《秋日閒居和张隆甫韵》佘翔·明
【人生非金石】《拟古二十七首》孙承恩·明
【人生非金石】《登三过堂》徐霖·明
【人生非金石】《咏怀五首》李时行·明
【人生非金石】《冬夜梦会草心愚庄二老友》黄淮·明
【人生非金石】《为越公重题旧作山水图》沈周·明
【人生苦非金石固】《七十歌》陆深·明
【人生非金石】《拟古七十首 应侍中璩百一》王世贞·明
【人生非金石】《悲七子篇》王世贞·明
【人生非金石】《秋夜独坐简故乡知己》王弘诲·明
【人生非金石】《拟古》陈昌·明
【人生非金石】《题侯贰守归去来辞画》陈颢·明
【人生非金石】《赠汝载》韩上桂·明
【人生非金石】《冬日就饮正仲东皋草堂候月》彭孙贻·明末清初
【人生非金石】《望月》汪石青·近现代
【生非金石躯】《挽萧效用》周命·明
【生非金石姿】《秋夜》姚奇胤·明
【生非金石坚】《感兴二首》宫伟镠·明末清初
【人寿非金石】《西门行》两汉乐府·汉
【人寿无金石】《和邢惇夫秋怀十首》黄庭坚·宋
【人寿定非金石永】《病起书怀二首》陆游·宋
【世人非金石】《种梅》陈舜俞·宋
【人身非金石】《偶书》黄庚·宋末元初
【人寿非金石】《杂拟十首》赵秉文·金
【人非金石当自保】《海盐陈母节义词》张昱·元末明初
【人非金石姿】《拟古九首》胡翰·元末明初
【人身非金石】《拟影赠形》李昌祺·明
【人身非金石】《乘化室》李昌祺·明
【人非金石坚】《萧处士挽诗》杨士奇·明
【人非金石固】《拟古十九首》陈琏·明
【人非金石那能常】《内阁试新秋诗》黄仲昭·明
【人非金石谁千古】《忆李文正公次崔世兴符台韵》顾清·明
【人非金石姿】《夏夜》王九思·明
【人非金石固】《问吴翁晋病》邓云霄·明
【人寿非金石】《古诗二首》郭之奇·明
【人非金石固】《训士吟》戴亨·清
【人寿非金石】《浮云篇》王之敬·清
【人事非金石】《岁末次韵答子戌兼寄留社诸公》刘雄·当代
【人生异金石】《别沈助教诗》何逊·南北朝
【人生匪金石】《夏日同盟游玉湖分韵得柳字》周密·宋
【人生不比金石坚】《过幕阜山》王炎·宋
【人生金石交】《秾华》赵崇嶓·宋
【人生匪金石】《次韵王深道领客登翠屏》高斯得·宋
【人生匪金石】《感怀十首》王冕·元末明初
【人生匪金石】《古意十二首》于慎行·明
【人生匪金石】《病中述怀十首》王绅·明
【人生匪金石】《暑中咏怀》胡俨·明
【人生匪金石】《沙木和驿壁间二仙传道图儗定襄郭公作》童轩·明
【人生匪金石】《今日良宴会》郑学醇·明
【人生匪金石】《东门行》释函是·明
【人生难与金石同其坚】《宝盘歌》沈昌宇·清
【人生至性坚金石】《题谢孝子东纬先生侍疾图》沈子玖·清
【人生非木石】《有所思》周行己·宋
【人生非木石】《卢一清韩孟郁李烟客诸子过访村居同赋》李孙宸·明
【人生非木石】《山石》王守仁·明
【人生非木石】《寄郑三丙昌》宋湘·清
【人生非木石】《感遇》赵由仪·清
(类似词句)岂能长寿考
【岂能长寿考】《薤露》徐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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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能长寿考】《行自西关经黎司勋林太史邓廷评故居晚登北山》区大相·明
【谁能长寿考】《鞠歌行》孙蕡·明
【岂不长寿考】《寿杨崇庆二首》吴泳·宋
【岂能称寿考】《梦中得》曹家达·清末近现代初
(类似词句)奄忽随物化
【奄忽随物化】《暇日饮酒辄用靖节先生韵积二十首》俞德邻·宋
【奄忽乘物化】《感怀八首》戴良·元末明初
【奄忽遂物化】《生女七日而殇》郑孝胥·清末近现代初
【奄忽羽化随飞仙】《哀都宪张先生》童轩·明
【奄忽随化迁】《古诗十九首》释函是·明
(类似词句)荣名以为宝
【荣名以为宝】《往体》赵崇鉘·宋
【努力荣名以为宝】《送田郎中还南京武库》杨士奇·明
【荣名以为宝】《别诗》欧大任·明
【未必荣名以为宝】《秋日一雨润兄还洞庭赋笠泽歌送之》法杲·明
【荣名以为宝】《和渊明杂诗七首》王应鹏·明
【荣名以为宝】《韵珊有幽忧之疾不能治也作此解之》支清彦·清
【荣名以为宝】《拟古》李含章(兰贞)·清
【荣名以为宝】《送管大》赵怀玉·清
【贞名以为宝】《赠方星翁》何梦桂·宋
【修名以为宝】《寄赵少虚先生四首》于慎行·明
【不若藏名以为宝】《清隐堂歌为安城王使君赋》周是修·明
【遗荣以为宝】《题渊明像寄刘仲脩》刘崧·元末明初
【荣名亦为宝】《送萧用道长史之桂林》唐文凤·明
【荣名竟为宝】《助甫远驾见访遂成四章情见乎辞 其三》王世贞·明
【荣名不在玉为宝】《荆溪吴节母贞裕挽诗》邹元标·明
【荣名讵为宝】《拟古仍古韵》魏学洢·明
【荣名不为宝】《马江别舜卿》黄浚·清末近现代初
【荣名以为期】《赠张坦扶祖榇归闽》林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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