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处红衰翠减③，苒苒④物华休。惟有长江水，无语东流。
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⑤，归思难收。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留？
想佳人、妆楼颙望⑥，误几回天际识归舟⑦。争（争：怎）知我、倚阑干处，正恁⑧凝愁。
--- 宋·柳永 八声甘州
【按】① 潇潇：形容雨声急骤。② 凄紧：一作：“凄惨”。③ 是处：到处，处处。红衰翠减：红花绿叶，凋残零落。李商隐《赠荷花》：“翠减红衰愁煞人”。翠：一作：“绿”。④ 苒苒：茂盛的样子。一说，同“冉冉”，犹言“渐渐”。物华：美好的景物。⑤ 渺邈：遥远。⑥ 颙望：凝望。一作：“长望”。⑦ 语出谢朓《之宣城郡出林浦向板桥》“天际识归舟，云中辨江树”。⑧ 恁：如此，这般。[1]唐教坊大曲有《甘州》，杂曲有《甘州子》。因属边地乐曲，故以甘州为名。《八声甘州》是从大曲《甘州》截取一段而成的慢词。因全词前后共八韵，故名八声。又名《潇潇雨》、《宴瑶沁池》等。《词谱》以柳永为正体。九十七字，平韵。
[2]潇潇：形容雨声急骤。
[3]凄紧：一作“凄惨”。
[4]是处：到处，处处。红衰翠减：红花绿叶，凋残零落。李商隐《赠荷花》：“翠减红衰愁煞人”。翠：一作“绿”。
[5]苒苒：茂盛的样子。一说，同“冉冉”，犹言“渐渐”。物华：美好的景物。
[6]渺邈：遥远。
[7]淹留：久留。
[8]颙望：凝望。一作“长望”。
[9]天际识归舟：语出谢朓《之宣城郡出林浦向板桥》“天际识归舟，云中辨江树”。
[10]争：怎。⑾恁：如此，这般。
[11]凝愁：凝结不解的深愁。
这首望乡词通篇贯串一个“望”字， 作者的羁旅之愁， 飘泊之恨，尽从“望”中透出。
上片是登楼凝望中所见，无论风光、景物、气氛，都笼罩着悲凉的秋意，触动着抒情主人公的归思。“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三句，在深秋萧瑟廖廓的景象中表现游子的客中情怀，连鄙薄柳词的苏轼也以为“此语于诗句不减唐人高处”（宋赵令畤《侯鲭录》引。《能改齐漫录》作晁补之语）。
下片是望中所思，从自已的望乡想到意中人的望归：她不但“归楼颙望”，甚至还“误几回天际识归舟”，望穿秋水之际，对自已的迟迟不归已生怨恨。如此着笔，便把本来的独望变成了双方关山远隔的千里相望，见出两地同心，俱为情苦。虽然这是想象之辞，却反映了作者对独守空闺的意中人的关切之情，似乎在遥遥相望中互通款曲，进行心与心的交流，从而暗示读者：其人未归而其心已归，这就更见出归思之切。
另外，此词多用双声叠韵词，以声为情，声情并茂。双声如“清秋”、“冷落”、“渺邈”等，叠韵如“长江”、“无语”、“阑干”等。它们间见错出，相互配合，时而嘹亮，时而幽咽。这自然有助于增强声调的亢坠抑扬，更好地表现心潮的起伏不平。
【集评】
《侯鲭录》引苏轼云：人皆言柳耆卿词俗，然如“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
唐人佳处，不过如此。
唐圭璋《唐宋词简释》：此首亦柳词名著。一起写雨后之江天，澄澈如洗。“渐霜
风”三句，更写风紧日斜之境，凄寂可伤。以东坡之鄙柳词，亦谓此三句“唐人佳处，
不过如此”。“是处”四句，复叹眼前景物凋残，惟有江水东流，自起首至此，皆写景。
“叹年”两句，自问自叹，为恨极之语。“想”字贯至“收”处，皆是从对面着想，与
少陵之“香雾云鬟湿”作法相同。
俞陛云《唐五代两宋词选释》：结句言知君忆我，我亦忆君。前半首之“霜风”、
“残照”，皆在凝眸怅望中也。
刘逸生《宋词小札》：《八声甘州》是柳永名作之一，属于游子思乡的一段题材，
不一定是作者本人在外地思念故乡妻子而写。据我看，为了伶工演唱而写的可能性还大
些。然而，对景物的描写，情感的抒述，不仅十分精当，而且笔力很高，实可称名作而
无愧。这首传颂千古的名作，融写景、抒情为一体，通过描写羁旅行役之苦，表达了强烈的思归情绪，语浅而情深。是柳永同类作品中艺术成就最高的一首，其中佳句“不减唐人高处”（苏东坡语）。
开头两句写雨后江天 ，澄澈如洗。一个“ 对”字，已写出登临纵目、望极天涯的境界。当时，天色已晚，暮雨潇潇，洒遍江天，千里无垠。其中“雨”字 ，“洒”字，和“洗”字，三个上声，循声高诵，定觉素秋清爽，无与伦比。
自“渐霜风”句起，以一个“渐”字，领起四言三句十二字。“渐”字承上句而言，当此清秋复经雨涤，于是时光景物，遂又生一番变化。这样词人用一“渐字”，神态毕备。秋已更深，雨洗暮空，乃觉凉风忽至，其气凄然而遒劲，直令衣单之游子，有不可禁当之势。一“紧”字，又用上声，气氛声韵写尽悲秋之气。再下一“冷”字，上声，层层逼紧。而“凄紧”、“冷落”，又皆双声叠响，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量，紧接一句“残照当楼”，境界全出。这一句精彩处在“ 当楼 ”二字，似全宇宙悲秋之气一起袭来。
“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毕休。”词意由苍莽悲壮，而转入细致沉思，由仰观而转至俯察，又见处处皆是一片凋落之景象。“红衰翠减”，乃用玉溪诗人之语，倍觉风流蕴藉。“苒苒”，正与“渐”字相为呼应。一“休”字寓有无穷的感慨愁恨，接下“惟有长江水，无语东流”写的是短暂与永恒、改变与不变之间的这种直令千古词人思索的宇宙人生哲理。“无语”二字乃“无情”之意，此句蕴含百感交集的复杂心理。
“不忍 ”句点明背景是登高临远，云“不忍”，又多一番曲折、多一番情致 。至此，词以写景为主，情寓景中。但下片妙处在于词人善于推已及人，本是自己登远眺 ，却偏想故园之闺中人 ，应也是登楼望远，伫盼游子归来。“误几回”三字更觉灵动。
结句篇末点题。“倚阑干”，与“对”，与“当楼 ”，与“ 登高临远”，与“望”，与“叹”，与“想”，都相关联、相辉映。词中登高远眺之景，皆为“ 倚闺 ”时所见；思归之情又是从“凝愁”中生发；而“争知我”三字化实为虚，使思归之苦，怀人之情表达更为曲折动人。
这首词章法结构细密，写景抒情融为一体，以铺叙见长。词中思乡怀人之意绪，展衍尽致。而白描手法，再加通俗的语言，将这复杂的意绪表达得明白如话 。这样 ，柳永的《八声甘州》终成为词史上的丰碑，得以传颂千古。（类似词句）一番洗清秋
【一番风雨洗清秋】《风入松》邓桐芬·近现代
【滂沱一雨洗清秋】《秋旱骤雨》姜特立·宋
【一番风景酿清秋】《宿驿亭和前韵末句属可道》程公许·宋
【清秋一见一番新】《又》李寄·清
【一番新雨又清秋】《大巴山龙潭河避暑四首》陈仁德·当代
【一番寒雨洗秋清】《开封宾馆偶忆汴京旧事感赋》王季思·近现代
【又是一番寒雨洗成秋】《相见欢 次后主韵二首》程滨·当代
（类似词句）渐霜风凄紧
【凄紧霜风酒渐醒】《山居秋思》何永沂·当代
【霜风虽凄紧】《种麦》刘敞·宋
【霜风凄紧正脱木】《送欧阳季默赴阙》苏轼·宋
【惊剪剪凄紧霜风】《翠羽吟》蒋捷·宋
【霜风凄紧】《水龙吟》张之翰·元
【霜风凄紧】《满江红 漫吟》叶绍本·清
【今夜霜风凄紧】《荷叶杯?曲廊》彭孙遹·清
【霜风划地凄紧】《声声慢 闻雁》曹慎仪·清
【但霜风凄紧】《大酺?重九》陈匪石·清
【霜风渐紧寒侵被】《御街行》无名氏·宋
【霜风渐紧】《齐天乐 元夕》翁孟寅·宋
（类似词句）关河冷落
【冷落关河千里】《西河》周邦彦·宋
【冷落关河已秋色】《黄河》李廌·宋
【还是关河冷落】《选冠子 宿石门》曹勋·宋
【关河冷落凝暮笳】《忆旧游 重到金陵》张翥·元
【冷落关河常悒怏】《菩萨蛮 归途》陈洪绶·明末清初
【冷落关河行未尽】《瑞鹧鸪》俞士彪·清
【关河冷落低残树】《九日》朱茂昉·清
【关河冷落不禁秋】《与张小浦别后情绪甚恶作此寄之》李希圣·清
【冷落关河送远】《雨霖铃 恨别和柳屯田》郑文焯·清
【关河冷落西风里】《征招 柬香雪西明沪上和白石韵》张伯驹·近现代末当代初
【关河冷落惊秋】《水龙吟》苏渊雷·当代
【冷落忆关河】《风入松 丁丑六月，新都桂湖公园，怀黄峨》蔡淑萍·当代
【隔关河冷落四郊非旧】《霜叶飞 乙卯重阳》黄清士·当代
（类似词句）残照当楼
【萧萧残照晚当楼】《次韵信仲晚兴》赵孟頫·元
【当楼残照风霜紧】《题关河行旅图》曾习经·清
【遥想当楼残照小窗间】《南歌子 山阴道上》陆珊·清
【当楼残照最关情】《夕阳》鲍廷博·清
【残照正当楼】《菩萨蛮》陈家庆·清
【残照当楼】《浪淘沙》樊增祥·清末近现代初
【残照当楼拚一醉】《蝶恋花 武昌感怀》杨圻·清末近现代初
【最苦残照当楼】《琵琶仙》詹安泰·近现代
【生憎残照苦当楼】《浣溪沙 秋兴和忼烈八首》饶宗颐·近现代末当代初
（类似词句）苒苒物华休
【物华苒苒竞芳新】《池亭独坐》李弥逊·宋
【物华苒苒又新秋】《次通城送季言弟还锡山二首》李纲·宋
【物华去苒苒】《咏怀十六韵》李纲·宋
【物华苒苒如水】《天香 都中崇效寺牡丹移植社稷坛前，作图寄遐翁，次王碧山韵》吴湖帆·清末近现代初
（类似词句）惟有长江水
【南朝唯有长江水】《与颜浚冥会诗 幼芳赋》陈宫妃嫔·唐
【剩有长江水自流】《荆州怀古》赵本扬·清
【唯有岷江水】《送友人游蜀》贾岛·唐
【惟有大江水】《凤凰台》王冕·元末明初
【惟有江水日夜流】《丁卯过采石吊李白》丘浚·明
【惟有江水】《赤璧》方孝孺·明
【惟有江水万古与之无终穷】《春日金陵酒肆别故人》林鸿·明
【惟有斯庵倚江水】《渡江后寓海岳庵》冯登府·清
【惟有州南汉水长】《襄阳古乐府二首 襄阳乐》苏辙·宋
【惟有东流水长在】《题李白郎官湖》范梈·元
【唯有东流水长在】《筑城歌》胡奎·元末明初
【惟有山高与水长】《望长老峰》释今龙·明
【惟有长城窟中水】《饮马长城窟》牛焘·清
【惟有长江不尽流】《晚归古鉴漫兴十首》叶兰·元
【惟有长江知我意】《题项羽庙》庄昶·明
【惟有长江日夜流】《凤凰台》曾仕鉴·明
【东南惟有长江胜】《夏日幸潞河杂诗三首》玄烨·清
（类似词句）无语东流
【年年无语向东流】《秋日北固晚望二首》高蟾·唐
【但长江无语东流去】《七娘子》向子諲·宋
【问夕阳无语水东流】《木兰花慢》刘秉忠·元
【对人无语只东流】《题项羽庙》庄昶·明
【青山无语水东流】《与谢胖》陈献章·明
【长江无语向东流】《画堂春 秋眺》陈霆·明
【无语东流】《凤凰台上忆吹箫》李岳瑞·清末近现代初
【送斜阳无语背东流】《八声甘州·辛酉春季，孤屿文丞相祠祀事礼成，集慎社同人澄鲜阁禊饮》梅冷生·近现代
【谁教无语东流】《木兰花慢》顾随·近现代
【无语向东流】《临江仙 冬日江边赠别》周燕婷·当代
【西江无语东流去】《摸鱼儿 雨中访瓢泉用石音韵三首》张晓虹·当代
【沙溪无语向东流】《柳长春 中秋祭父三章》张晓虹·当代
【无语东流】《八声甘州》蔡淑萍·当代
【绿波无语东流】《清平乐 钟子夜先生谈旧事》王翼奇·当代
（类似词句）不忍登高临远
【不忍登高临远】《六么令·壬午九日和清真》袁荣法·近现代末当代初
（类似词句）归思难收
【归思恐难收】《滁州赵学士重修怀嵩楼》宋祁·宋
【归思难收】《采桑子 和冯延巳》顾随·近现代
（类似词句）叹年来踪迹
【年来踪迹堕空濛】《次韵邓志宏梅花》李纲·宋
【年来踪迹如萍梗】《留题灵岩寺》杜尧臣·宋
【年来踪迹转崎岖】《后七夕二夜同梦龄宿湖边庄》王十朋·宋
【年来踪迹尚埃尘】《寄姚省斋》胡仲弓·宋
【年来踪迹漫奔波】《宿巢县地藏寺枕上偶成》虞俦·宋
【踪迹年来类断蓬】《感怀》魏瓘·宋
【年来踪迹叹飘然】《任安仁县秩满归过馀干县台山住寺僧云畴昔之夜梦神人呵之曰可出郊迎知县公赋一绝以纪其事云》黄棆·宋
【年来踪迹愈如萍】《?亭》张子和·金
【踪迹年来遍朔南】《宜民道中》王寂·金
【踪迹年来逐转蓬】《田园幽隐图》刘永之·元
【年来踪迹半招提】《怀冯开之》屠隆·明
【踪迹年来混酒徒】《得胡御长诗却寄》徐熥·明
【年来踪迹叹蹉跎】《岁暮感怀》徐熥·明
【年来踪迹虽相闻】《吴门寻沈从先不遇》徐熥·明
【年来踪迹近何如】《秋怀》王元俸·明
【年来踪迹尚如萍】《又次闻雁韵》王绂·明
【踪迹年来逐转篷】《题卞长史山水图》王绂·明
【年来踪迹半樵渔】《寄张拱辰》顾清·明
【年来踪迹类飞蓬】《荅陈惟深》成鹫·明
【年来踪迹真成隐】《芦池小筑秋怀》骆云程·明
【年来踪迹愧簪冠】《姚孟长以文于二祠诗见投感而有赋》魏大中·明
【年来踪迹太东西】《晓题楼上》陈子升·明末清初
【年来踪迹似飘蓬】《庚辰岁暮杂感示谢小渔孝廉四首》张洵佳·清
【问年来踪迹】《满庭芳 暮渡扬子江》俞士彪·清
【笑我年来踪迹】《摸鱼儿 登庆元县杨公桥上补天阁》俞士彪·清
【踪迹年来问远鸿】《送宋铨部小墅前辈入京》刘绎·清
【年来踪迹但支离】《和友人游仙杂诗》戴亨·清
【年来踪迹又田居】《题力轩举医隐图》曾习经·清
【枯寂年来晦踪迹】《藏上人寄诗招游西涧以事不果赋此却寄》李锴·清
【年来踪迹】《解语花》江瑛·清
【年来踪迹浑如此】《春暮》田同之·清
【莫诉与年来踪迹】《长亭怨慢》项鸿祚·清
【年来踪迹各西东】《孝嘉侄过予并诒以诗同和》颜佩芳·清
【年来踪迹浑无定】《台城路·葛隐耕招饮》邹韬·清末近现代初
【年来踪迹印鸿泥】《上孙师郑先生》赵清源·近现代
【年来踪迹半幽燕】《城西雅集简蒋大川先生》黄福基·近现代
【年来踪迹倦寻芳】《阮郎归 效晦窗体》王蛰堪·当代
【年来踪迹似浮萍】《暮秋杂感六首》胡惠溥·当代
（类似词句）何事苦淹留
【霜轮何事苦淹留】《中秋不见月》杨齐·宋
【少年何事苦淹留】《感时一首》杨维桢·元末明初
【何事淹留苦闭扃】《长日》郭之奇·明
【钧州何事苦淹留】《九日寄吉侯弟禹州》李长霞·清
【客中何事苦淹留】《鹧鸪天·春暮寄姊》陈家庆·清
【何事苦淹留】《八声甘州·简彊村》李岳瑞·清末近现代初
【苦风波何事淹留】《扬州慢》吴绍烈·近现代
【何事年年苦淹留】《遥寄旧友罗锦春》罗锦堂·近现代
【问君何事苦淹留】《秋风红叶行》张海鸥·当代
【帝京何事苦淹留】《鹧鸪天 寄庶之》王蛰堪·当代
【周南底事苦淹留】《次韵何子应留诗为别》王灼·宋
【天涯底事苦淹留】《天仙子 沪居闻静安寺钟声》陈逸云·近现代
【天涯何苦淹留】《一萼红 沈在宽》梁羽生·当代
【何事此淹留】《汉中城楼》崔觐·唐末宋初
【何事久淹留】《临江仙 送章长卿还姑苏兼寄程致道》叶梦得·宋
【何事三载漫淹留】《水调歌头 寿长兄》廖行之·宋
【莫道淹留何事】《霜天晓角》吴潜·宋
【何事此淹留】《汉中城楼》文同·宋
【风雨何事相淹留】《和子山春日雨中书事见寄》文同·宋
【何事此淹留】《感兴》晁说之·宋
【何事此淹留】《水调歌头 寄奥屯竹庵察副留金陵约游扬州不果》黎廷瑞·宋
【乘槎何事此淹留】《代简广西参政刘允中》张以宁·元末明初
【何事淹留姑孰水】《过采石怀李白十首 其九》宗臣·明
【何事淹留长者车】《槎溪见访辄惠以诗因倚和之》李德彰·明
【泮池何事久淹留】《寄宁德林训迪》王恭·明
【六军何事此淹留】《马嵬》薛瑄·明
【淹留廿载成何事】《叠韵酬洗奕倩》湛若水·明
【王孙何事太淹留】《寄怀梁云端时连雨七旬矣云端西游三旬矣》霍与瑕·明
【何事淹留】《柳梢青 早春》宋荦·清
【岁晚淹留何事】《壶中天十首》项鸿祚·清
【何事淹留】《满庭芳》顾贞立·清
【准拟归期何事又淹留】《南歌子》陈方恪·清末近现代初
【嗟公何事不淹留】《挽黄克强先生二首》冯振·近现代
【白云何事苦留连】《艮岳百咏 留云石》李质·宋
【江山何事苦相留】《秋怀》苏舜钦·宋
【江山何事苦相留】《秋夜与友人对酌》卢龙云·明
【江山何事苦留人】《怨东风 客思》尤侗·明末清初
【尘缘何事苦攀留】《南柯子 寄沈戒凡东流》毛莹·明末清初
【敝裘何事苦留秦】《清明野步有感》李寄·清
【何事临行若死留】《一品夫人》陈维英·清
【何事苦迟留】《八声甘州》陈永正·当代
（类似词句）误几回天际识归舟
【几回天际识归舟】《开元寺留题》无名氏·宋
【几回天际误归舟】《杨柳枝九首》陈匪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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