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
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 宋·辛弃疾 永遇乐 京口北固亭怀古

这首词为辛弃疾六十五岁守京口时所作,词中感叹「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他以古喻今,不仅赞扬了宋武帝刘裕的「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而且自不甘休,以廉颇自比,表现了仍要抗金的决心。此词运用典故纯熟,句句有金石之声,是宋词中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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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词作于开禧元年(1205 )。当时,韩侂胄正准备北伐。赋闲已久的辛弃疾于前一年被起用为浙东安抚使,这年春初,又受命知镇江府,出镇江防要地京口(今江苏镇江 )。从表面看来,朝廷对他似乎很重视,然而实际上只不过是利用他那主战派元老的招牌作为号召而已。辛弃疾到任后,一方面积极布置军事进攻的准备工作;但另一方面,他又清楚地意识到政治斗争的险恶,自身处境的艰难,深感很难有所作为。
在一片紧锣密鼓的北伐声中,当然能唤起他恢复中原的豪情壮志,但是对独揽朝政的韩侂胄轻敌冒进,又感到忧心忡忡。这种老成谋国,深思熟虑的情怀矛盾交织复杂的心理状态,在这首篇幅不大的作品里充分地表现出来,成为传诵千古的名篇,而被后人推为压卷之作(见杨慎《词品》)。这当然首先决定于作品深厚的思想内容,但同时也因为它代表辛词在语言艺术上特殊的成就,典故运用得非常恰到好处;通过一连串典故的暗示和启发作用,丰富了作品的形象,深化了作品的主题思想。
词以“京口北固亭怀古”为题。京口是三国时吴大帝孙权设置的重镇,并一度为都城,也是南朝宋武帝刘裕生长的地方。面对锦绣江山,缅怀历史上的英雄人物,正是像辛弃疾这样的英雄志士登临应有之情,题中应有之意,词正是从这里着笔的。
孙权以区区江东之地,抗衡曹魏,开疆拓土,造成了三国鼎峙的局面。尽管斗转星移,沧桑屡变,歌台舞榭,遗迹沦湮,然而他的英雄业绩则是和千古江山相辉映的。刘裕是在贫寒、势单力薄的情况下逐渐壮大的。以京口为基地,削平了内乱,取代了东晋政权。他曾两度挥戈北伐 ,收复了黄河以南大片故土。
这些振奋人心的历史事实,被形象地概括在“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三句话里。英雄人物留给后人的印象是深刻的,因而“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传说中他的故居遗迹,还能引起人们的瞻慕追怀。在这里,作者发的是思古之幽情 ,写的是现实的感慨。
无论是孙权或刘裕,都是从百战中开创基业,建国东南的。这和南宋统治者苟且偷安于江左、忍气吞声的懦怯表现,是多么鲜明的对照!
如果说,词的上片借古意以抒今情,还比较轩豁呈露,那么,在下片里,作者通过典故所揭示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感慨,就更加意深而味隐了。
这首词的下片共十二句,有三层意思。峰回路转,愈转愈深。被组织在词中的历史人物和事件,血脉动荡,和词人的思想感情融成一片,给作品造成了沉郁顿挫的风格,深宏博大的意境。“元嘉草草”三句,用古事影射现实,尖锐地提出一个历史教训。这是第一层。
史称南朝宋文帝刘义隆“自践位以来,有恢复河南之志 ”(见《资治通鉴·宋纪 》)。他曾三次北伐,都没有成功,特别是元嘉二十七年(450)最后一次,失败得更惨。用兵之前,他听取彭城太守王玄谟陈北伐之策,非常激动,说 :“闻玄谟陈说,使人有封狼居胥意。”见《宋书·王玄谟传 》。《史记·卫将军骠骑列传》载,卫青、霍去病各统大军分道出塞与匈奴战,皆大胜,霍去病于是“封狼居胥山,禅于姑衍”。封、禅,谓积土为坛于山上 ,祭天曰封,祭地曰禅,报天地之功,为战胜也 。“有封狼居胥意”谓有北伐必胜的信心。当时分据在北中国的元魏,并非无隙可乘;南北军事实力的对比,北方也并不占优势。倘能妥为筹画,虑而后动,虽未必能成就一番开天辟地的伟业,然而收复一部分河南旧地 ,则是完全可能的。
无如宋文帝急于事功,头脑发热,听不进老臣宿将的意见,轻启兵端。结果不仅没有得到预期的胜利,反而招致元魏拓跋焘大举南侵,弄得两淮残破,胡马饮江,国势一蹶而不振了①
。这一历史事实,对当时现实所提供的历史鉴戒,是发人深省的。辛弃疾是在语重心长地告诫南宋朝廷:要慎重啊!你看,元嘉北伐,由于草草从事 ,“封狼居胥”的壮举,只落得“仓皇北顾”的哀愁。
想到这里,稼轩不禁抚今追昔,感慨万端。随着作者思绪的剧烈波动,词意不断深化,而转入了第二层。
稼轩是四十三年前,即绍兴三十二年(1162)率众南归的 。正如他在《鹧鸪天》一词中所说的那样:“壮岁旌旗拥万夫 ,锦襜突骑渡江初 ,燕兵夜娖银胡革录,汉箭朝飞金朴姑 。”那沸腾的战斗岁月,是他英雄事业的发轫之始。当时,宋军在采石矶击破南犯的金兵,完颜亮为部下所杀,人心振奋,北方义军纷起,动摇了女真贵族在中原的统治,形势是大有可为的。刚即位的宋孝宗也颇有恢复之志,起用主战派首领张浚,积极进行北伐。可是符离败退后,他就坚持不下去,于是主和派重新得势,再一次与金国通使议和 。从此,南北分裂就进入了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而辛弃疾的鸿鹄之志也就无从施展 ,“只将万字平戎策,换得东家种树书 ”(同上词)了。时机是难得而易失的。四十三年后,重新经营恢复中原的事业,民心士气,都和四十三年前有所不同,当然要困难得多。
“烽火扬州”和“佛狸祠下”的今昔对照所展示的历史图景,正唱出了稼轩四顾苍茫,百感交集,不堪回首忆当年的感慨心声。
“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两句用意是什么呢?佛狸祠在长江北岸今江苏六合县东南的瓜步山上。永嘉二十七年,元魏太武帝拓跋焘南侵时,曾在瓜步山上建行宫,后来成为一座庙宇。拓跋焘小字佛狸,当时流传有“虏马饮江水,佛狸明年死”的童谣,所以民间把它叫做佛狸祠。这所庙宇,南宋时犹存。词中提到佛狸祠,似乎和元魏南侵有关,所以引起了理解上的种种歧异。其实这里的“神鸦社鼓 ”,也就是东坡《浣溪沙》词里所描绘的“老幼扶携收麦社,乌鸢翔舞赛神村”的情景 ,是一幅迎神赛会的生活场景。
在古代,迎神赛会,是普遍流行的民间风俗,和农村生产劳动是紧密联系着的。在终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中,农民祈晴祈雨,以及种种生活愿望的祈祷,都离不开神。利用社日的迎神赛会,歌舞作乐,一方面酬神娱神,一方面大家欢聚一番。在农民看来,只要是神,就会管生产和生活中的事,就会给他们以福佑。
有庙宇的地方,就会有“神鸦社鼓”的祭祀活动。至于这一座庙宇供奉的是什么神,对农民说来,是无关宏旨的。佛狸祠下迎神赛会的人们也是一样,他们只把佛狸当作一位神祗来奉祀,而决不会审查这神的来历,更不会把一千多年前的元魏入侵者和当前金人的入侵联系起来。因而 ,“神鸦社鼓”所揭示的客观意义,只不过是农村生活的一种环境气氛而已,没有必要再多加研究。然而辛弃疾在词里摄取佛狸祠这一特写镜头,则是有其深刻寓意;它和上文的“烽火扬州”有着内在的联系,都是从“可堪回首”这句话里生发出来的。四十三年前,完颜亮发动南侵,曾以扬州作为渡江基地,而且也曾驻扎在佛狸祠所在的瓜步山上,严督金兵抢渡长江。以古喻今,佛狸很自然地就成了完颜亮的影子。稼轩曾不止一次地以佛狸影射完颜亮。
例如在《水调歌头》词中说 :“落日塞尘起,胡骑猎清秋 。汉家组练十万,列舰耸层楼。谁道投鞭飞渡,忆昔鸣髇血污,风雨佛狸愁 。”词中的佛狸,就是指完颜亮,正好作为此词的解释。佛狸祠在这里是象征南侵者所留下的痕迹。四十三年过去了,当年扬州一带烽火漫天,瓜步山也留下了南侵者的足迹,这一切记忆犹新,而今佛狸祠下却是神鸦社鼓,一片安宁祥和景象,全无战斗气氛 。辛弃疾感到不堪回首的是,隆兴和议以来,朝廷苟且偷安,放弃了多少北伐抗金的好时机,使得自己南归四十多年,而恢复中原的壮志无从实现。在这里,深沉的时代悲哀和个人身世的感慨交织在一起。
那么,辛弃疾是不是就认为良机已经错过,事情已无法挽救了呢?当然不是这样。对于这次北伐,他是赞成的,但认为必须做好准备工作;而准备是否充分,关键在于举措是否得宜,在于任用什么样的人主持其事。他曾向朝廷建议,应当把用兵大计委托给元老重臣,暗示以此自任,准备以垂暮之年,挑起这副重担;然而事情并不是所想象的那样,于是他就发出“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慨叹,词意转入了最后一层。
只要读过《史记·廉颇列传》的人,都会很自然地把“一饭斗米,肉十斤,披甲上马 ”的老将廉颇,和“精神此老健如虎,红颊白须双眼青 ”(刘过《呈稼轩》诗中语)的辛弃疾联系起来,感到他借古人为自己写照,形象是多么饱满、鲜明,比拟是多么贴切、逼真!不仅如此,稼轩选用这一典故还有更深刻的用意,这就是他把个人的政治遭遇放在当时宋金民族矛盾、以及南宋统治集团的内部矛盾的焦点上来抒写自己的感慨,赋予词中的形象以更丰富的内涵,从而深化了词的主题。这可以从下列两方面来体会。
首先,廉颇在赵国,不仅是一位“以勇气闻于诸侯”的猛将,而且在秦赵长期相持的斗争中,他是一位能攻能守,猛勇而不孟浪,持重而非畏缩,为秦国所惧服的老臣宿将。赵王之所以“思复得廉颇 ”,也是因为“数困于秦兵 ”,谋求抗击强秦的情况下,才这样做的。因而廉颇的用舍行藏,关系到赵秦抗争的局势、赵国国运的兴衰,而不仅仅是廉颇个人的升沉得失问题。其次,廉颇此次之所以终于没有被赵王起用,则是由于他的仇人郭开搞阴谋诡计,蒙蔽了赵王。廉颇个人的遭遇,正反映了当时赵国统治集团内部的矛盾和斗争。从这一故事所揭示的历史意义,结合作者四十三年来的身世遭遇,特别是从不久后他又被韩侂胄一脚踢开,落职南归时所发出的“郑贾正应求死鼠,叶公岂是好真龙”(《瑞鹧鸪·乙丑奉祠舟次馀杭作 》)的慨叹,再回过头来体会他作此词时的处境和心情,就会更深刻地理解他的忧愤之深广,也会惊叹于他用典的出神入化了。
岳珂在《桯史·稼轩论词》条说:他提出《永遇乐》一词“觉用事多”之后,稼轩大喜 ,“酌酒而谓坐中曰 :‘夫君实中余痼。’乃味改其语,日数十易,累月犹未竟 。”人们往往从这一段记载引出这样一条结论:辛弃疾词用典多,是个缺点,但他能虚心听取别人意见,创作态度可谓严肃认真。而这条材料所透露的另一条重要消息却被人们所忽视:以稼轩这样一位语言艺术大师,为什么会“味改其语 ,日数十易,累月犹未竟 ”,想改而终于改动不了呢?这不恰恰说明,在这首词中,用典虽多,然而这些典故却用得天衣无缝,恰到好处,它们所起的作用,在语言艺术上的能量,不是直接叙述和描写所能代替的。就这首词而论,用典多并不是辛弃疾的缺点,而正体现了他在语言艺术上的特殊成就。(类似词句)千古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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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铁马立战勋】《歌风台》方孝孺·明
【倒骑铁马试金戈】《题谢卫同钟馗移家图》汤胤绩·明
【金戈铁马净欃枪】《孝陵恭谒有述》杨守阯·明
【铁马金戈血战秋】《拜岳王祠》苏仲·明
【英雄铁马金戈】《西江月 廿一史弹词第四段说三分两晋开场下场词二首》杨慎·明
【铁马金戈南北竞】《秋兴四首》沈鍊·明
【铁马金戈俨腾踏】《读汉寿亭侯庙志歌》胡应麟·明
【金戈铁马旅人情】《过太平驿》卢象升·明
【金戈铁马无宁土】《舟中月夜》张家玉·明
【金戈铁马瀚海滨】《四时歌?冬歌》许景樊·明
【金戈铁马威灵怒】《滇云叹三首》郭之奇·明
【金戈铁马事何如】《将军石二首》郭辅畿·明
【金戈铁马过江来】《芦洲行》吴伟业·明末清初
【金戈铁马】《水龙吟 送孙浣心之真定》吴伟业·明末清初
【铁马金戈沙塞梦】《贺新郎 题王山樵先生镜阁》龚鼎孳·明末清初
【金戈铁马】《莺啼序 金陵》周祖同·清
【铁马金戈春教战】《寄怀维卿师桂林七首》丘逢甲·清
【铁马金戈成底事?】《题友卿鸾箫集》丘逢甲·清
【金戈铁马纵横地】《秦中怀古》于式枚·清
【金戈铁马声依稀】《七月二十八夜大风吹瓦自四鼓至次日已时雨淋淋不止僵立其下冷颤欲死为赋怪风歌》嵇永仁·清
【铁马金戈梦不成】《读放翁集》吴锡麒·清
【金戈铁马经过眼】《高阳台》庄棫·清
【金戈铁马】《平山堂联》吴唐林·清
【忆当年铁马金戈】《挽张弼臣联》宋泽元·清
【铁马金戈落照边】《望医无闾山》张天植·清
【叹铁马金戈】《沁园春?偶兴和阮亭》彭孙遹·清
【金戈铁马共秋声】《舟行和铁梅》曹衔达·清
【金戈铁马】《风流子 京口怀古》曹贞吉·清
【铁马金戈岁岁閒】《山海关》杨宾·清
【金戈铁马气轶群】《太原行》李锴·清
【如听金戈铁马声】《秋堂对弈歌为范处士西坪作》毕沅·清
【讶金戈铁马】《沁园春·和王亦帆学博韵》杨葆光·清
【金戈铁马震如雷】《哀吴阊》沈昌宇·清
【金戈铁马恣蹂躏】《南山松歌》沈青崖·清
【金戈铁马音铿锵】《消寒第一会万大令承纪招集吴舫听宁福校书弹胡琵琶为赋长句》洪亮吉·清
【浑欲诉金戈铁马】《潇湘夜雨 汪秀才次玉属题夜意图时余悼亡日近与君同病爰率赋此寄意》洪亮吉·清
【铁马金戈声乍沸】《念奴娇 未至常熟四十里值大风雨》洪亮吉·清
【铁马金戈整六师】《出塞训厉军士》玄烨·清
【铁马金戈百战时】《行围所经灰发叶赫哈达诸地皆我祖宗之所开并遗迹存焉》玄烨·清
【铁马金戈】《蝶恋花》纳兰性德·清
【铁马金戈破空至】《闻客述施孝廉仁思双妾殉节事有感》洪繻·清
【铁马金戈盈大地】《金缕曲 寄怀家祥玉姊》邓瑜·清
【金戈铁马若云屯】《读吊古战场文四首》金朝觐·清
【铁马金戈迹久陈】《赵北口题壁》陈兆仑·清
【每当铁马金戈日】《题王兰泉司寇三泖渔庄第七图》阮元·清
【故国金戈铁马】《西江月 雨》陈维崧·清
【犹作金戈铁马声】《鹿忠节公祠》高孝本·清
【铁马金戈卧碧苔】《光武遗踪》魏裔介·清
【骤驰铁马挥金戈】《贾礼耕用昌黎石鼓歌韵赠诗和赠一首》黄景仁·清
【金戈铁马英灵在】《乙未二月二十七日公祭沈文肃公祠》黄遵宪·清
【铁马金戈下】《菩萨蛮·重开战讯作》陈家庆·清
【一霎金戈铁马】《桂枝香 己亥五月初七夜,寿平招同古微、逊庵观名伶桂凤演《宛城》一剧,赋此赏之》樊增祥·清末近现代初
【金戈铁马】《沁园春 送顾五还豫州》樊增祥·清末近现代初
【忽惊见铁马金戈】《琵琶仙 有感》曾廉·清末近现代初
【铁马金戈忆旧游】《和吴质钦司马原韵》许南英·清末近现代初
【不识金戈铁马声】《游马达山,和贡觉原韵》许南英·清末近现代初
【铁马金戈剩此身】《无题》许南英·清末近现代初
【铁马金戈无限恨】《念奴娇 登北极阁旷观亭,是纯庙南巡驻跸处用稼轩登建康赏心亭韵》程颂万·清末近现代初
【又几辈金戈铁马】《满江红·武昌纪游》魏元戴·清末近现代初
【金戈铁马斗神兵】《吴通事歌》林朝崧·清末近现代初
【铁马金戈动地来】《东宁百咏》苏镜潭·清末近现代初
【金戈铁马滋侵略】《民军谣》吴妍因·清末近现代初
【金戈铁马气如虎】《朔风》陈曾寿·清末近现代初
【铁马金戈叠过大江东】《虞美人 题辛稼轩集》高旭·清末近现代初
【铁马金戈夜夜声】《哭伯先》柳亚子·清末近现代初
【直拟金戈铁马了余生】《虞美人 拟放翁》汪东·清末近现代初
【人是金戈铁马渡江时】《虞美人》陈方恪·清末近现代初
【誓仗金戈铁马之灵】《挽陈其美联》彭养光·近现代
【金戈铁马满边疆】《宣统二年庚戌九月偕同人登宽甸西北峥嵘山,入寺信宿,七律八首(录四)》范天烈·近现代
【金戈铁马大江声】《前题 并序》范天烈·近现代
【金戈铁马大江声】《传闻》范天烈·近现代
【金戈铁马人间世】《九日叠前韵》冒效鲁·近现代
【朝铁马而夕金戈】《都踊歌》金天羽·近现代
【铁马金戈何处去】《关中纪游诗》连横·近现代
【金戈铁马动长吟】《过天津桥》舒庆春·近现代
【铁马金戈】《夜飞鹊》胡士莹·近现代
【铁马金戈换太平】《看花回 玖莹将度辽,予亦待机东归》卢前·近现代
【铁马金戈行万里】《南楼令 戏赠康哥》龙榆生·近现代
【金戈铁马建奇功】《胜棋楼》田翠竹·近现代末当代初
【金戈铁马旧盘门】《游吴杂咏 登盘门》田遨·近现代末当代初
【想当日金戈铁马】《满江红·朱仙镇岳庙碑林征稿,为赋此词并书以付之》田遨·近现代末当代初
【铁马金戈】《蝶恋花 仲弟在辽阳,闻有战事,老母倚闾之思甚切,书此寄之》汤国梨·当代
【似铁马金戈犹怒】《贺新郎 谒成吉思汗陵》刘斯翰·当代
【金戈铁马时】《吴王夫差剑》姚佳·当代
【金戈铁马悲笳】《临江仙》添雪斋·当代
【金戈铁马当年恨】《七绝三首》梁羽生·当代
【金戈铁马】《八声甘州 杨云聪》梁羽生·当代
【却幻金戈铁马驰】《神泉海市居人谓重现日寇兵伍》陈永正·当代
【铁马金戈】《庆春宫 陪朱师游城南海云寺遗址寺毁于日寇兵火》陈永正·当代
(类似词句)封狼居胥
【犹有封狼居胥意】《金缕曲》刘辰翁·宋末元初
【誓封狼居胥】《从军行》吴俨·明
【系以往封狼居胥】《赋得狼居胥山送李侍御》李攀龙·明
【立石封狼居胥】《游蓟城楼》王世贞·明
【何处考铭燕然封狼居胥雄图】《挽习大成联》吴恭亨·清
【封狼居胥亦何易】《封狼胥》洪亮吉·清
【待封狼居胥】《三哀诗 唐韨臣明经》黄遵宪·清
【封狼居胥禅姑衍】《震东自西安寄至汉骠骑将军霍去病坟前石马照像,其下所踏者匈奴也,为题长句,以念武勋》连横·近现代
(类似词句)赢得仓皇北顾
【只赢得北顾仓皇】《唐多令》刘永济·清末近现代初
(类似词句)四十三年
【四十三年秋里过】《庐陵九日》李咸用·唐
【四十三年虚过了】《送僧二首》段成式·唐
【四十三年非】《赠别归安周县丞二首》刘一止·宋
【忽惊四十有三年】《天圣中年尝有异梦熙宁癸丑退居南台聊记旧事》张方平·宋
【四十三年仕宦】《水调歌头 致仕得请》徐经孙·宋
【祇应四十三年死】《立春》文天祥·宋
【四十三年处世中】《今朝》李智远·宋
【四十三年十二回】《过丫头岩》杨万里·宋
【劳生四十又三年】《寄杭州西湖昭庆寺华严社主省常上人》王禹偁·宋
【四十三年如电抹】《木兰花令 次欧公西湖韵》苏轼·宋
【四十三年如覆盂】《题蒋崇德彝所藏明皇夜游图》程俱·宋
【四十三年梦】《感旧》陆游·宋
【唤回四十三年梦】《余年二十时尝作菊枕诗颇传于人今秋偶复采菊缝枕囊悽然有感二首》陆游·宋
【四十三年】《赞梅溪王先生像》陈宓·宋
【四十三年住此间】《句》陈般·宋
【四十三年雄俊间】《尉氏五题 蔡相庙》黄裳·宋
【四十三年间】《西斋秋感二十首》方回·宋末元初
【四十三年如电抹】《延安滋戒师余初主安塞堡簿时相识也今戊子岁春被命作醮平凉偶得相会以四十三年之旧故集句以赠之》赵秉文·金
【四十三年如电抹】《游承天悬泉》元好问·金末元初
【四十三年今日】《清平乐 寿内》韩奕·元
【别来四十有三年】《题兰石寄王善学》杨士奇·明
【四十三年若流电】《虎耳岩逢不二和尚》袁宏道·明
【四十三年容鬓改】《别舂陵》邓云霄·明
【四十又三年】《戊辰元日作》屈大均·明末清初
【四十三年】《霜叶飞》严绳孙·清
【四十三年足】《咏史》弘历·清
【四十三年】《徵招》周之琦·清
【四十三年休养力】《江州杂咏四首》查慎行·清
【四十三年瞬息间】《元旦朝罢》玄烨·清
【四十三年何速】《感皇恩 感悟》董元恺·清
【四十三年】《百字令 登黄楼有怀漱泉》冯煦·清末近现代初
【可怜四十三年梦】《悼亡四律》朱帆·近现代
【四十三年梦一场】《沁园春》朱帆·近现代
【四十三年矣】《金缕曲 赠旧日同窗》朱帆·近现代
【四十三年】《永遇乐 月夜自万县乘船返里,用稼轩韵》陈仁德·当代
【猛回思四十三年】《高阳台·戊辰夏日经旧居法轮庵》魏元旷·当代
【四十三年】《沁园春 将止酒,赋此谢诸友》魏新河·当代
(类似词句)望中犹记
【望中犹记秦淮月】《忆秦娥 渡河》俞律·近现代
【望中犹记】《念奴娇 登甘露寺》宋词·近现代
(类似词句)烽火扬州路
【春风夜火扬州路】《风入松六首》史承谦·清
【烽火照扬州】《满江红 题徐积馀所藏郑苕仙女史《百花图卷》》戴青·清
【曾冲烽火入扬州】《扬州瘦西湖(二首)》胡绳·近现代
(类似词句)可堪回首
【可堪回首望遗弓】《感事》刘攽·宋
【可堪回首问神州】《闽亡徙东广》唐泾·宋
【可堪回首送轩车】《次韵别宋希仁》刘克庄·宋
【可堪回首鱼峰路】《无咎哀辞二首》李昭玘·宋
【可堪回首念平生】《伍主簿挽词》楼钥·宋
【可堪回首一凄然】《怀故人留题》王庭圭·宋
【可堪回首望前楹】《伯氏丧归有日遣立方祭奠》葛胜仲·宋
【可堪回首少年强】《金坛灯市甚盛介卿见招不能往以诗谢之》蔡戡·宋
【可堪回首月明中】《丈亭别癯翁》释文珦·宋
【可堪回首又惊秋】《马上偶得》耶律铸·元
【可堪回首断桥边】《余自至元元贞间客杭得交子行父虽齿在余先甚款密也余往来于杭有年间归吴门每承以诗或书尺见寄今犹有存者其过山村翁诀别之诗按胡汲仲先生冢铭乃至大四年也越三十一年为至正改元始见其手迹于卢山甫家感悼之馀为作七言一首以附于后亦挽之之意云时余六十又四》钱良右·元
【可堪回首忆吾庐】《题王起宗御史江山烟霭图》刘基·元末明初
【可堪回首重沾衣】《哭友人杨朝重佥宪》周瑛·明
【可堪回首忆风尘】《赠郑南昌复官昔与逆藩之难》严嵩·明
【可堪回首夕阳东】《过徐太岩池馆》梁炫·明
【可堪回首望天涯】《湖南忆子》解缙·明
【多病可堪回首远】《次韵答廖鸣吾见怀》黄佐·明
【可堪回首望章台】《别怀章玉兰二首》王猷·明
【可堪回首一沾巾】《清明感怀二首》管讷·明
【可堪回首】《百字令》吴湛·明末清初
【可堪回首洞庭烟】《桃源访胡孔志不值》查慎行·清
【可堪回首】《消息 宿杨老驿》查慎行·清
【可堪回首】《多丽 南池重别孙恺似》沈岸登·清
【可堪回首】《挽张之洞联》王仁东·清
【可堪回首】《水龙吟 寿尤悔庵六十用辛稼轩寿韩南涧原韵》陈维崧·清
【可堪回首作波流】《偶题》陈艺衡·清
【可堪回首】《水龙吟 题画寿杨覃生,代同社友》聂树楷·清末近现代初
【可堪回首】《水龙吟 咏假山寿藏山主人》聂树楷·清末近现代初
【可堪回首】《赞成功》陈洵·清末近现代初
【可堪回首忆师门】《怀李啸楼师》刘凤梧·近现代
【临去可堪回首望】《社日北郊展亡姊绣青墓,丧乱以来,人事牵率,盖两岁不至矣》庞俊·近现代
【可堪回首】《水龙吟·十发丈工画石,赋此为赠》袁思亮·近现代
【可堪回首话当年!】《春宵怀人耿不成寐以诗寄慨》程坚甫·当代
【可堪回首望平原】《忆亡兄》程坚甫·当代
【可堪回首四海正欢唱】《醉歌》陈仁德·当代
(类似词句)佛狸祠下
【佛狸祠下】《百字令 燕城晚望》张翥·元
【长啸佛狸祠下】《明月棹孤舟 江上》吴绮·清
【佛狸祠下】《念奴娇 送幼光还白门同仲驭二调》曹尔堪·清
【佛狸祠下路】《风流子 京口怀古》曹贞吉·清
【遥望佛狸祠下路】《北固》言娱卿·清
【佛狸祠下别】《贺新郎 瓜步与姜子翥》陈维崧·清
【佛狸祠下听潮回】《踏莎行 京口舟中作》易顺鼎·清末近现代初
【一舟停佛狸祠下】《迈陂塘 金陵王木齐追送予海上,以词录别,依韵和答》程颂万·清末近现代初
(类似词句)廉颇老矣
【老矣廉颇空善饭】《胡仁杰索旧作次韵》吴存·元
【廉颇老矣尚健饭】《刘芙初招访高子水居》施晋·清
【老矣廉颇犹健饭】《念奴娇 龙眠公座上看诸客大合乐,记西酉中秋曾于合肥公青溪宅见此,今将十年矣援笔填词呈龙眠公并示楼冈太史邵村侍御与三孝廉》陈维崧·清
【问讯廉颇今老矣】《减字木兰花》庞俊·近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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