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
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
点点是、离人泪。
--- 宋·苏轼 水龙吟 次韵章质夫杨花词
①次韵：依照别人的原韵和诗或词。 章质夫：名栥（jié），字质夫，福建蒲城
人，历仕哲宗、徽宗两朝，为苏轼好友，其咏杨花词《水龙吟》是传诵一时的名作。
②“思量”两句：指杨花看似无情，实际却自有其愁思。 思：意思，思绪。
③“困酣”二句：用美女困倦时眼睛欲开还闭之态来形容杨花的忽飘忽坠、时起时
落。
【评解】
这首咏物词，当作于苏轼贬黄州时期。其间，诗人的好友章质夫有咏杨花词《水龙吟》一首，盛传一时，诗人因依原韵和了这首词寄去，并嘱“不以示人”。词中通过丰富的想象和独特的艺术构思，运用拟人化手法，把咏物和写人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即物即人，两不能别”。全词写得声韵谐婉，情调幽怨缠绵。反映了苏词婉约的一面。
【集评】
王国维《人间词话》：东坡杨花词，和韵而似原唱；章质夫词原唱而似和韵。
朱弁《曲洧旧闻》：章质夫杨花词，命意用事，潇洒可喜。东坡和之，若豪放不入律吕。徐而视之，声韵谐婉，反觉章词有织绣工夫。
魏庆之《诗人玉屑》：章质夫咏杨花词，东坡和之，晁叔用以为：“东坡如王嫱、西施，净洗脚面，与天下妇人斗好，质夫岂可比哉！”是则然也。
余以为质夫词中所谓“傍珠帘散漫，垂垂欲下，依前被风扶起”，亦可谓曲尽杨花妙处，东坡所和虽高，恐未能及，诗人议论不公如此。
唐圭璋等《唐宋词选注》：本词是和作。咏物拟人，缠绵多态。词中刻画了一个思妇的形象。萦损柔肠，困酣娇眼，随风万里，寻郎去处，是写杨花，亦是写思妇，可说是遗貌而得其神。而杨花飞尽化作“离人泪”，更生动地写出她候人不归所产生的幽怨。
能以杨花喻人，在对杨花的描写过程中，完成对人物形象的塑造。这比章质夫的闺怨词要高一层。苏词向以豪放著称，但也有婉约之作，这首《水龙吟》即为其中之一。它藉暮春之际“抛家傍路”的杨花，化“无情”之花为“有思”之人，“直是言情，非复赋物 ”，幽怨缠绵而又空灵飞动地抒写了带有普遍性的离愁。篇末“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实为显志之笔，千百年来为人们反复吟诵、玩味，堪称神来之笔。
上阕首句“似花还似非花 ”出手不凡 ，耐人寻味。它既咏物象，又写人言情，准确地把握住了杨花那“似花非花”的独特“风流标格 ”：说它“非花”，它却名为“杨花”，与百花同开同落，共同装点春光，送走春色；说它“似花 ”，它色淡无香 ，形态细小，隐身枝头，从不为人注目爱怜。
次句承以“也无人惜从教坠”。一个“坠”字，赋杨花之飘落；一个“惜”字，有浓郁的感情色彩。“无人惜 ”，是说天下惜花者虽多，惜杨花者却少。此处用反衬法暗蕴缕缕怜惜杨花的情意，并为下片雨后觅踪伏笔。
“抛家傍路 ，思量却是 ，无情有思”三句承上“坠”字写杨花离枝坠地、飘落无归情状。不说“离枝”，而言“抛家”，貌似“无情”，犹如韩愈所谓“杨花榆荚无才思 ，惟解漫天作雪飞”（《晚春 》），实则“有思 ”，一似杜甫所称“落絮游丝亦有情（《 白丝行》）。咏物至此，已见拟人端倪，亦为下文花人合一张本。
“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 ”，这三句由杨花写到柳树，又以柳树喻指思妇、离人，可谓咏物而不滞于物，匠心独具，想象奇特。
以下“梦随”数句化用唐人金昌绪《春怨》诗意：“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 ”，借杨花之飘舞以写思妇由怀人不至引发的恼人春梦 ，咏物生动真切 ，言情缠绵哀怨，可谓缘物生情，以情映物，情景交融，轻灵飞动。
下阕开头“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作者在这里以落红陪衬杨花，曲笔传情地抒发了对于杨花的怜惜。
继之由“晓来雨过”而问询杨花遗踪，进一步烘托出离人的春恨 。“一池萍碎”句，苏轼自注为“杨花落水为浮萍，验之信然。”
以下“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 ”，这是一种想象奇妙而兼以极度夸张的手法。这里，数字的妙用传达出作者的一番惜花伤春之情。至此，杨花的最终归宿，和词人的满腔惜春之情水乳交融，将咏物抒情的题旨推向高潮。篇末“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一句 ，总收上文，既干净利索，又余味无穷。它由眼前的流水，联想到思妇的泪水；又由思妇的点点泪珠，映带出空中的纷纷杨花，可谓虚中有实，实中见虚，虚实相间，妙趣横生。这一情景交融的神来之笔 ，与上阕首句“似花还似非花 ”相呼应，画龙点睛地概括、烘托出全词的主旨，给人以佘音袅袅的回味。（类似词句）似花还似非花
【似花还似非花】《清平乐 题处梅家藏所南翁画兰》张炎·宋
【似花还却似非花】《满江红》张炎·宋
【怎似花还道似非花】《满江红 杨花，用清真韵》汪东·清末近现代初
【非花还似落花飞】《柳絮》彭孙贻·明末清初
【似花又却似非花】《瑶台聚八仙/新雁过妆楼 余昔有梅影词，今重为模写》张炎·宋
【似花还非花】《北山遇雪》卫宗武·宋
【还似花间见】《胡蝶儿》张泌·唐末宋初
【还似花心喷晓风】《清真香歌》丁谓·宋
【看他还似花否】《壶中天慢》顾随·近现代
【似花还似雪】《绮罗春·赠金少保息侯》林修竹·当代
【翩翩还似花间蝶】《菩萨蛮八首 雪花》崔荣江·当代
（类似词句）抛家傍路
【几度抛家傍路各西东】《虞美人》朱自清·近现代
【抛家傍路萍踪碎】《樱花行》张海鸥·当代
（类似词句）思量却是
【思量却是无情树】《杨柳枝》裴说·唐
【思量却是楞伽塔】《横山寺楞伽塔诗》周南·宋
【思量却是无心种】《道上梅》苏泂·宋
【思量却是荒唐梦】《冬夜孤眠》吴灏·当代
（类似词句）无情有思
【待道无情还有思】《定风波 昆山路漕席上》张翥·元
【无情有思】《柳梢青 春情》欧阳铉·明
【无情如有思】《凤箫吟 草》王庭·明末清初
【惆怅无情有思】《念奴娇》文廷式·清
【无情有思】《水龙吟》蒋敦复·清
【耿耿处无情有思】《厌金杯 戏咏萤灯》陈维崧·清
（类似词句）萦损柔肠
【东风萦损柔肠】《十二月乐词（并引） 三月》孟昉·元
【萦损柔肠】《柳梢青 题杨补之墨梅》张雨·元
【萦损几柔肠】《水调歌头 用前韵》白朴·元
【萦损尽柔肠百回千折】《花心动 忆怀》沈宜修·明末清初
【柔肠萦损】《归田乐引 怨情 用黄庭坚暮雨濛阶砌体》沈谦·明末清初
【柔肠萦损】《牡丹枝上祝英台 武原舟中值雪 》沈谦·明末清初
【柔肠萦损泪盈腮】《静夜思》张晓虹·当代
（类似词句）困酣娇眼
【困酣娇眼如欲啼】《杨柳曲送别沈五遂初》吴敬梓·清
（类似词句）欲开还闭
【病眼欲开还又闭】《读史六首》陆文圭·宋
【欲开还闭半颦羞】《柳眼》谢宗可·元
【欲开还闭】《柳梢青 支吾》黄绮·当代
（类似词句）梦随风万里
【飘飖万里随风走】《十二时 发愤勤学十二首》敦煌曲子·唐
【一叶随风万里身】《和渔父词》无名氏·唐
【随风万里】《湘月/念奴娇赋云溪》张炎·宋
【柳腰随风万里征】《遣兴》邓肃·宋
【万里随风桅】《送赵吏部》释善珍·宋
【一叶随风万里身】《渔父》吴镇·元
【随风万里何悠悠】《送皮典史归泉溪旧隐》赵汸·元末明初
【万里随风到杏园】《送陈君会试》徐渭·明
【燕雀随风万里翔】《重九陪胡侍御游江心寺》杨旦·明
【随风日万里】《马侍御宅偕同馆诸丈宴集》林熑·明
【万里随风去】《送日本使归国》林鸿·明
【万里随风去复连】《离云飘叶卷得天字》林鸿·明
【万里随风到贵阳】《舟中寄贵州滕宪副同年》郭谏臣·明
【万里随风到粤西】《送杨大参同年赴粤西二首》郭谏臣·明
【长江万里随风帆】《题苏平仲咏梅花卷》童冀·明
【万里随风破渺溟】《瑞光歌为谷电非作》释今无·明
【杨花随风千万里】《杨柳曲》吴柯·清
【随风万里乘扁舟】《醉后作短歌十一章》姚燮·清
【心随风万里】《四十咏怀五首》陈仁德·当代
【东风万里诗梦】《忆旧游》易顺鼎·清末近现代初
【扶梦随郎行万里】《减兰 杨花和夫子韵》屈蕙纕·清
（类似词句）晓来雨过
【晓来一番雨过】《孤鸾》无名氏·宋
【晓来雨过】《念奴娇 海棠时过江潭》王炎2·宋
【晓来雷雨过】《赠实际英上人》吕江·宋
【晓来一雨过池塘】《江渎泛舟》吴中复·宋
【晓来雨过槐阴润】《自秦入蜀道中绝句三首》尹焞·宋
【晓来雨过】《水龙吟 三月十日西湖宴客作》叶梦得·宋
【晓来微雨过前溪】《代蜀总赴召宴制帅乐语口号》李曾伯·宋
【晓来乘雨过留城】《舟次耿山喜霁》汪梦斗·宋
【晚来微雨过】《山居闲思》罗与之·宋
【晓来雨过惊秋早】《菩萨蛮 西亭》赵善括·宋
【晓来雨过】《满庭芳 用洪景卢韵》赵善括·宋
【晓来雨过转伤情】《小重山 杨花》赵长卿·宋
【晓来雨过花如浴】《菩萨蛮 初夏》赵长卿·宋
【晓来雨过地无尘】《偈一百二十首》释怀深·宋
【晓来新雨过吾庐】《晓霁》释道潜·宋
【晓来微雨过窗扉】《临江仙 闻杜鹃戏成》王丹桂·元
【晓来疏雨过沙堤】《题马二首》屠性·元
【君不见晓来雨过东家村】《煮豆酌白酒歌戊戌前作》李昱·元末明初
【晓来新雨过渔矼】《自界河至光山一水回环经涉凡四十八渡》戴鱀·明
【晓来狂雨过书堂】《咏庵前小塘》董琳·明
【晓来雨过开牛宫】《戴嵩牛图》王士禛·清
【晓来微雨过】《咏怀》陈曾寿·清末近现代初
（类似词句）遗踪何在
【仙人何在独遗踪】《游大涤》姚舜元·宋
（类似词句）一池萍碎
【一池萍碎】《大酺 春阴怀旧》周密·宋
【一池萍碎】《沁园春 为洁堂寿》马廷鸾·宋
【一池碎绿萍飘点】《踏莎行 枯荷》万锦雯·清
【翠点一池萍碎】《琐窗寒 集贤院连雨》周之琦·清
【遥想一池萍碎】《琵琶仙 题垂虹感旧图》江南雨·当代
（类似词句）春色三分
【春色三分】《哨遍》无名氏·宋
【春色三分才过二】《解佩令 寿李宰二月三十》无名氏·宋
【春色三分愁雨洗】《玉楼春》无名氏·宋
【三分春色】《望海潮 清明咏怀》陈德武·宋
【春色三分桃李去】《閒题》叶杲·宋
【三分春色行将半】《次韵王翔仲同游山寺》叶椿·宋
【三分春色二分愁】《贺圣朝 留别》叶清臣·宋
【三分春色二分休】《莞尔堂春晚书怀呈同僚》向滈·宋
【春色三分未一分】《和光道元日书事二首》华镇·宋
【春色三分已二分】《再题周处士山居》吴芾·宋
【三分春色一分强】《和叶先生韵》吴芾·宋
【春色三分已一分】《雪后观梅》吴芾·宋
【三分春色二分过】《晚晴三首》吴芾·宋
【三分春色一分宽】《次韵叶丞相陈尚书游南园》吕祖谦·宋
【三分春色二分过】《病眼》俞灏·宋
【春色三分尘土多】《何逢原寄和章再和前韵》何梦桂·宋
【春色三分过二分】《入庵偶成》何梦桂·宋
【春色三分】《满江红》何梦桂·宋
【三分春色】《念奴娇 惜春》何梦桂·宋
【三分春色二分休】《麦秋和所盘休字韵》丘葵·宋
【春色三分有尚多】《正月二十五日以小疾在告作三绝是日苦寒》张耒·宋
【三分春色二分去】《三月三日作》徐积·宋
【三分春色今馀几】《富沙城外李花盛开》李洪·宋
【三分春色一分休】《和公仪龙图小桃花》梅尧臣·宋
【三分春色二分休】《夫人携家泛湖》楼钥·宋
【大都春色三分耳】《和黄宰招饮》洪咨夔·宋
【三分春色已无多】《走笔送叔牙》洪朋·宋
【三分春色一分愁】《临江仙 惠州改前韵》苏轼·宋
【三分春色二分去】《快轩书怀》白玉蟾·宋
【春色三分今几何】《寄仲山》许景衡·宋
【三分春色三分雨】《春来风雨无一日好晴因赋瓶花二绝》范成大·宋
【春色三分二】《春叹》舒岳祥·宋
【三分春色一分在】《寒食》蒋梦炎·宋
【莫言春色三分二】《摊破南乡子 寿孟万户》邓剡·宋
【三分春色一分空】《次韵和李馀庆》邹浩·宋
【三分春色二分尘】《次抱拙妾薄命》郑清之·宋
【三分春色二分空】《次韵宋永兄感旧五首》黄公度·宋
【春色三分二已空】《春雨三首》陆游·宋
【春色三分一未归】《次韵八侄三首》陈著·宋
【春色三分】《满江红 细君生朝》蔡松年·金
【三分春色二分阑】《暮春得寒字》赵秉文·金
【三分春色二分休】《乙巳清明游青阳峡》段克己·金
【春色三分】《满江红 卫生衡之寿》段克己·金
【春色三分已二分】《饮闻鸡台》刘因·元
【春色三分】《水龙吟 次韵王本中赋楼子芍药》张翥·元
【春色三分二分过】《和杨孟载春愁诗原韵录寄杨铁崖》成廷圭·元
【算春色三分】《木兰花慢 西湖送春》梁曾·元
【春色三分二分老】《醉歌行》王恽·元
【三分春色二分休】《最高楼 暮春》薛昂夫·元
【春色三分都有几】《题倪元镇春林远岫图四首》郯韶·元
【春色三分已二分】《咏海棠》凌云翰·元末明初
【已拚春色过三分】《雨中看花》杨基·元末明初
【春色三分竟不知】《暮春东园雨后有作》胡奎·元末明初
【带将春色三分艳】《咏醉杨妃菊》乔长史·明
【春色三分愁雨洗】《玉楼春 赏克振弟牡丹》史鉴·明
【春色满三分】《春日游惠山以老杜一径野花落孤村春水生衍韵次第得诗十首》孙一元·明
【叹春色三分】《念奴娇 三月二十四日孙景章于景瞻邵叔章王瑞之钱文杰邀饮冯彦恭湖亭其地有林泉之胜醉中即景制念奴娇词发诸公一笑》张宁·明
【三分春色深无赖】《常德院中值雪次壁间诗韵》张羽（凤举）·明
【三分春色烟消】《清平乐 初摘茉莉花一朵》徐士俊·明
【春色三分大半非】《暮春舟中感怀》童轩·明
【三分春色正当中】《东园宴罢》朱诚泳·明
【三分春色词争丽】《李柳州袁秘阁谢光禄陈库部集灵宫分韵得江字》游朴·明
【春色三分二已过】《潞河东郊同胡生踏青即席赋》胡应麟·明
【春色三分付流水】《浣溪沙 送春近作》叶小鸾·明
【漾三分春色】《向湖边》范兆芝·明
【大好三分春色里】《淮阴逢雷臣侍御五十寿诗二首》钱谦益·明末清初
【春色三分】《踏莎行 寒食悼女》沈宜修·明末清初
【春色三分已二分】《七弟正仲买姬赋赠》彭孙贻·明末清初
【三分春色】《行香子 春暮》尤侗·明末清初
【春色三分还似此】《苏幕遮 翠涛以新诗见怀作此答之》王夫之·明末清初
【春色才过三分】《满庭芳 宴集王孙花园》贺贻孙·明末清初
【尽三分春色】《满庭芳 章江旅思》顾若群·明末清初
【三分春色愁中度】《少年游 春愁》梁清标·明末清初
【江城畔春色三分】《柳腰轻 偶见》梁清标·明末清初
【可惜三分春色】《水调歌头 蓝署席上使酒呈瞻武、澄溪、谦谷》薛斑·清
【春色三分春尚寒】《小园杂诗四首》吴贻诚·清
【描来春色三分易】《木笔》弘历·清
【春色三分已判兮】《上巳日晓行即景》弘历·清
【春色三分定】《虞美人 胡蝶》张惠言·清
【春色三分已二分】《南乡子》吴藻·清
【三分春色】《忆秦娥 春暮》张令仪·清
【怕春色三分】《迈陂塘 壬子二月，舟次姑苏欲游未果，即事有作》张玉珍·清
【三分春色已过二】《钟圣舆招诸同人泛舟大明湖八首》朱昆田·清
【三分春色】《百字令 春晓，用漱玉词韵》李佩金·清
【春色三分过半分】《已亥元旦二首》查慎行·清
【带来春色三分土】《偶阅杨次也卖花诗戏次原韵五首》查慎行·清
【春色减三分】《西湖寓次得云间张文敏墨梅册子欣然成诗十首》沈梧·清
【春色三分看过尽】《南乡子 春闺》沈榛·清
【春色三分一半违】《拈放翁韵与石见》洪显周·清
【最娉婷春色三分】《月华清 盆梅》王昶·清
【总三分春色】《瑞鹤仙》王韵梅·清
【春色三分尽】《落花》胡缘·清
【春色三分】《玲珑四犯四首》蒋士铨·清
【春色三分半已归】《卜算子 珊瑚林同闽人赋》蔡灿·清
【三分春色】《木兰花慢 惜花》袁绶·清
【描成春色三分候】《咏新萍四首》许传霈·清
【春色尚留三分一】《寒食日诸罗署中偶作》谢本量·清
【春色三分抛一半】《蝶恋花》陆珊·清
【檐前春色正三分】《和龚芝麓韵》魏裔介·清
【春色三分已二分】《卜算子 由南昌至安庆江行杂咏》黄燮清·清
【春色三分满玉楼】《浣溪沙》陈家庆·清
【三分春色流尘过】《高阳台·与旧京诸师友崇效寺赏牡丹，寄澄宇海上》陈家庆·清
【春色三分】《蝶恋花》叶璧华·清末近现代初
【细数三分春色】《角招》樊增祥·清末近现代初
【三分春色满琼钟】《西江月 题谈月色画梅》杨玉衔·清末近现代初
【十分春色剩三分】《虞美人 西园忆旧》高旭·清末近现代初
【赢得三分春色七分秋】《相见欢》高旭·清末近现代初
【认春色三分】《望湘人 马湘兰、薛素素兰花合卷》吴湖帆·清末近现代初
【三分春色二分愁】《浣溪纱 丁酉上巳流行性感冒盛行》吴湖帆·清末近现代初
【却堪怜三分春色】《贺新凉·廿三年五十初度书怀》马叙伦·近现代
【细思量三分春色】《贺新凉·有感，喻之杨花》马叙伦·近现代
【恨春色三分】《齐天乐 任渭长百花手卷，为张青莲》姚鹓雏·近现代
【春色三分眉一寸】《蝶恋花》赵尊岳·近现代末当代初
【三分春色占萍池】《浣溪沙 和清真》俞平伯·近现代末当代初
【三分春色上梅枝】《临江仙》刘季高·当代
【三分春色行将半】《自白鹤泉下朱张渡步少陵曲江韵集句》熊东遨·当代
【春色三分尘土水】《春感》黄清士·当代
【春色三分谁认】《清平乐十二首》陈永正·当代
（类似词句）二分尘土
【二分是尘土】《中吕 快活三过朝天子四换头 叹四美》无名氏·元
【二分尘土一分花】《清明》刘敦元·清
【已作二分尘土】《玲珑四犯四首》蒋士铨·清
【搀了二分尘土】《南浦 春草》蒋春霖·清
【付与二分尘土】《扫花游 宿迁道中见杏花》刘师培·清末近现代初
【二分尘土】《贺新凉·有感，喻之杨花》马叙伦·近现代
【二分尘土】《陌上花 题景梅九红楼梦签证》章士钊·当代
（类似词句）一分流水
【一分流水去无情】《落花》胡仲弓·宋
【一分流水二分尘】《清明次韵周君会》于石·宋末元初
【一分是流水】《中吕 快活三过朝天子四换头 叹四美》无名氏·元
【一分流水萍初碎】《杨花二首》冯子振·元
【二分流水一分尘】《题叶楚庭醉渔卷简彭敬宗刘子原子载子明》刘炳·元末明初
【一分先自随流水】《踏莎行 花朝》唐蕴贞·清
【一分流水尽扬尘】《杨花曲二首（选一）》赵熙·清末近现代初
【还有一分东流水】《贺新凉·有感，喻之杨花》马叙伦·近现代
【流水一分风后絮】《鹊踏枝八首·半塘老人谓冯正中《鹊踏枝》十四阕郁伊惝恍，义兼比兴，次和十阕，载在《鹜翁集》中予转徙岭南，抑塞谁语因忆不匮室赠诗，有“君如静女姝，十年贞不字”之句，感音而作，更和八章以无益遣有涯，不自知其言之掩抑零乱也》龙榆生·近现代
【流水一分春一半】《蝶恋花》张伯驹·近现代末当代初
【漫说一分流水】《陌上花 题景梅九红楼梦签证》章士钊·当代
（类似词句）不是杨花
【不是杨花是雪花】《立春日雪》华镇·宋
【不是杨花】《春从天上来》张炎·宋
【杨花不是天边雪】《偈颂一百三十三首》释法薰·宋
【不是杨花肯送人】《句》陈贵谊·宋
【学杀杨花不是春】《咏雪》耶律铸·元
【杨花终不是芳名】《节妇郑氏诗》郑应球·清
【不是杨花】《一剪梅 赠荻君》郭麟·清
【飘荡杨花不是春】《杨花曲二首（选一）》赵熙·清末近现代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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