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怯恹恹天气。了了昏昏情味。眼底绿芜千万里。是烟还是水。
--- 清·姚燮 谒金门 枕函残梦图为韵仙女士题
（类似词句）是烟还是水
【水边还是送君行】《君锡宰寿春》李觏·宋
【还是水行陆转】《齐天乐 临江道中》杨泽民·宋
【天中还是水中光】《晚日既入红云满空以东西言之此间去日入处几千万里日既到海而其光上射于天如在头上非天高地小四面海阔安得如是因以纪之》林希逸·宋
【水中月影还是影】《月》詹初·宋
【还是洞庭湖水好】《读瀛海喜其绝句清远因口号数诗示九成皆寔意也》张翥·元
【一碧是天还是水】《空碧亭》陈樵·元
【还是石声是水声】《南游八首》曹于汴·明
【还是水滨好风日】《春尽日，戴翰峰、朱湘帆、谭少沅、邓君寿、恭叔昆仲过访湖舠，泛棹泮塘，晚饮小画舫斋，听曲送春》黄节·清末近现代初
【还是神尧旧家水】《摊破浣溪沙 峡中》王陆一·近现代
【毕竟是烟还是玉】《真真》孙原湘·清
【著身还是烟波好】《题吴山民江南归棹图》张瑞玑·近现代
【得句是烟还是梦】《谢夏公惠红专牌烟》聂绀弩·近现代末当代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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