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虽吉外头凶①，川下僧房名不中②。为遇毒龙生武子③，忽逢小鼠寂无穷④。
路上忽逢深处水①，等閒见虎又逢猪②。小小牛儿虽有角③，清溪龙出总须输④。
震旦虽阔无别路①，要假侄④孙脚下③行②。金鸡解衔一颗米⑤，供养十方⑦罗汉僧⑥。
尊胜今藏古①，无肱亦③有肱②。龙来方受⑤宝④，捧物复⑦嫌名⑥。
初首不称名①，风狂又有声②。人来不喜见③，白宝初平平④。
起自求无②碍①，师传我没绳③。路上逢僧礼④，脚下六枝分⑤。
三四全无我①，隔水受心灯②。尊号过诸量③，逢嗔不起憎④。
捧②物何曾捧①，言勤又不勤③。唯书四句偈④，将⑥对瑞田人⑤。
心里能藏事①，说向汉江滨②。湖波探水月③，将照二三人④。
领得弥勒珍勤②语①，离乡日日敷③。移梁来⑤近路④，余算脚天徒⑥。
艮地生玄旨①，通尊媚亦尊②。比肩三九④族③，足下一有分⑤。
灵集愧天恩①，生二六人②。法中无气味③，石上有功勋④。
本是大虫勇①，回③成师子谈②。官家封马岭④，同详三十三⑤。
八②女出人伦①，八个绝婚姻③。圬床⑤添六脚④，心祖众中尊⑥。
走戊与朝邻①，鹅乌子出身②。二天虽有感③，三化寂无尘④。
说小何曾小①，言流又不流②。草若除其首③，三四继门修④。
八月商尊飞有声，巨福来群①鸟不惊。怀抱一鸡来赴②会，手把龙蛇在两楹。
寄公席帽①权时脱，蚊子之虫惭小②形。东海象归披右服③，二处蒙恩总不轻。
日月并行君①不动，即无冠子上山行。更惠一峰添翠岫，玉教人识始知名。
高峰①逢人又脱衣，小蛇虽毒不能为。可中井底看②天近，小小沙弥善大机。
大浪虽高不足知，百年凡木长干枝。一鸟南飞却归北，二人东往却①还西。
可怜明月独当天，四个龙儿各自迁。东西南北奔波去，日头平上照无边。
鸟来上高堂欲兴①，白云入地色还青。天上金龙日月明，东阳海水清不清。
首捧朱②轮重复轻，虽无心眼转惺惺③。不见④耳目善观听，身体元无空有形。
不说姓字但验⑤名，意寻书卷错开⑥经。口谈⑦恩幸心无情，或去或来身不停⑧。
--- 南北朝·菩提达摩 谶
【按】① 路行者，来也。跨水者，过海也。复逢羊者，洛阳也。达摩大师从南天竺国过海而来，初到广州，次普通八年丁未岁入梁国。② 独自者，无伴侣也。恓恓者，苦恓也。暗渡江者，梁武帝不悟大理，变容不言。师知机不契，则潜过江向北魏国也。③ 《天圣广灯录》、《五灯会元》作「栖栖」④ 日下者，京都也。可怜者，好。双象马者，志公傅大士也。⑤ 两株者，二木也，二木是林字也。女束页桂者，少也。则是少林寺也。久昌昌者，九年面壁，而出大行佛法也。⑥ 《天圣广灯录》、《五灯会元》作「二株嫩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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