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③，山长水阔知何处。
--- 宋·晏殊 蝶恋花
【按】① 罗幕：丝罗的帷幕，富贵人家所用。② 朱户：犹言朱门，指大户人家。③ 尺素：书信的代称。古人写信用素绢，通常长约一尺，故称尺素，语出《古诗》“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1]槛：栏杆。
[2]罗幕：丝罗的帷幕，富贵人家所用。
[3]朱户：犹言朱门，指大户人家。
[4]尺素：书信的代称。古人写信用素绢，通常长约一尺，故称尺素，语出《古诗》“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
此词经疏澹的笔墨、温婉的格调、谨严的章法，传达出作者的暮秋怀人之情。
上片由苑中景物起笔。“槛菊愁烟兰泣露”，开篇即推出这一亦真亦幻幽极凄绝的特写镜头，正为写照抒情主人公悲凉、迷离而又孤寂的心态。“罗暮轻寒”二句将笔触由苑中折回室内。“轻寒”，即是作者身之所感，也是作者心之所感。“燕子又飞去”，不仅是带有鲜明的季节特征的景物，而且，燕之“双飞”更衬出人之“孤栖”。
不难想象，当作者目送时而绕梁呢喃、时而穿帘追逐的双燕相随而去之际，该怀着怎样一份孑然独立的怅惘。“明月不谙”二句引来明月作进一步的烘托与映衬。前人往往视明月为聊寄相思怀抱的多情之物。如张九龄 《望月怀远》：“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孟郊《古怨别》：“别后唯所思， 天涯共明月” 。张泌《寄人》便径直赞叹明月多情：“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而作者却嗔怪“明月不谙离恨苦”，当是从另一角度加以生发——月已圆而人未圆，作者对那皓洁的月光羡极生妒、略致微词，不也是情理中的事吗？后来，苏轼在《水调歌头》中的怅问：“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正是从同一方向去发掘明月这一意象的丰饶而复杂的内蕴。
下片写登楼望远。“昨夜西风”句，使固有的惨澹、凄迷气氛又增添了几分萧瑟、几分凛冽？西风方烈，碧树尽凋；木犹如此，人何以堪——由此驰骋想象，作者亦当是朱颜尽改。而从结构上看，碧树尽凋，野外才能变得格外空旷，作者也才能骋目远眺。这样，“凋碧树”又是对下文“望尽天涯路”的一种必要的铺垫。“独上西楼”，正面点出“独”字，与上片的“双飞”遥相照应，是章法谨严的又一实例。“望颈，既表明其眺望之远，也见出其凝眸之久，从时空两方面拓展了词境。但“望尽天涯路”，不见天涯人。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寄书寄意了。 于是逗出歇拍，“欲寄彩笺” 二句。“彩笺”与“尺素”都是指代书信。二词重叠使用，一则是表示寄书意愿之热切，二则表示欲书内容之繁富。“山长水阔知何处”，以无可奈何的怅问作结，给人情也悠悠、恨也悠悠之感。作者另词有句：“当时轻别意中人，山长水远知何处？”（《踏莎行》）另诗亦有句：“鱼书欲寄何由达，山远水长处处同。”（《无题》）措辞相近，而不及此二句意味深长。
【集评】
徐育民《历代名家词赏析》：作者工于词语，炼字精巧，善于将主观感情熔于景物
描写之中。菊愁、兰泣、幕寒、燕飞、树凋、西风、路远、山长、水阔，这一切景物都
充满了凄楚、冷漠、荒远的气氛，从而很好地表达了离愁别恨的主题。从词的章法结构
来讲，以时间变化为经线，以空间转移为纬线，层次井然，步步深入。
《宋词名篇赏析》：这首《蝶恋花》写出了闺中人秋日怀人的气氛，而没有堆金垛
玉，铺排锦绣。是他深婉含蓄、“风流蕴藉”（王灼《碧鸡漫志》）词风的一首代表作。
王国维《人间词话》：晏同叔之“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是
“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须经过的三种境界中的“第一境”。（按：这是用来
作比喻，说对于大事业大学问，须有百折不挠的精神，才能有所成就。）此为晏殊写闺思的名篇。词之上片运用移情于景的手法，选取眼前的景物，注入主人公的感情，点出离恨；下片承离恨而来，通过高楼独望把主人公望眼欲穿的神态生动地表现出来。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把此词“昨夜西风”三句和欧阳修、辛弃疾的词句一起比作治学的三种境界，足见本词之负盛名。全词深婉中见含蓄，广远中有蕴涵。
起句写秋晓庭圃中的景物。菊花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看上去似乎在脉脉含愁；兰花上沾有露珠，看起来又象在默默饮泣。兰和菊本就含有某种象喻色彩（象喻品格的幽洁），这里用“愁烟”、“泣露”将它们人格化，将主观感情移于客观景物，透露女主人公自己的哀愁。“ 愁 ”、“泣”二字，刻画痕迹较显，与大晏词珠圆玉润的语言风格有所不同，但在借外物抒写心情、渲染气氛、塑造主人公形象方面自有其作用。
次句“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 。”写新秋清晨，罗幕之间荡漾着一缕轻寒，燕子双双穿过帘幕飞走了。
这两种现象之间本不一定存在联系 ，但在充满哀愁、对节候特别敏感的主人公眼中，那燕子似乎是因为不耐罗幕轻寒而飞去 。这里，与其说是写燕子的感觉，不如说是写帘幕中人的感受，而且不只是在生理上感到初秋的轻寒，而且在心理上也荡漾着因孤孑凄凄而引起的寒意。燕的双飞，更反托出人的孤独。这两句纯写客观物象，表情非常微婉含蓄。接下来两句“明月不谙离恨苦 ，斜光到晓穿朱户 。”从今晨回溯昨夜，明点“离恨”，情感也从隐微转为强烈。明月本是无知的自然物，它不了解离恨之苦，而只顾光照朱户，原很自然；既如此，似乎不应怨恨它，但却偏要怨。这种仿佛是无理的埋怨，却有力地表现了女主人公在离恨的煎熬中对月彻夜无眠的情景和外界事物所引起的怅触。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过片承上“到晓”，折回写今晨登高望远。“独上”应上“离恨”，反照“双飞”，而“望尽天涯”正从一夜无眠生出，脉理细密。“西风凋碧树”，不仅是登楼即目所见，而且包含有昨夜通宵不寐卧听西风落叶的回忆。碧树因一夜西风而尽凋，足见西风之劲厉肃杀，“凋”字正传出这一自然界的显著变化给予主人公的强烈感受。景既萧索，人又孤独，在几乎言尽的情况下，作者又出人意料地展现出一片无限广远寥廓的境界：“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这里固然有凭高望远的苍茫之感，也有不见所思的空虚怅惘，但这所向空阔、毫无窒碍的境界却又给主人公一种精神上的满足，使其从狭小的帘幕庭院的忧伤愁闷转向对广远境界的骋望，这是从“望尽”一词中可以体味出来的。这三句尽管包含望而不见的伤离意绪，但感情是悲壮的 ，没有纤柔颓靡的气息；语言也洗净铅华，纯用白描。这三句是本词中流传千古的佳句。
高楼骋望，不见所思，因而想到音书寄远：“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彩笺，这里指题诗的诗笺；尺素，指书信。两句一纵一收，将主人公音书寄远的强烈愿望与音书无寄的可悲现实对照起来写，更加突出了“满目山河空念远”的悲慨，词也就在这渺茫无着落的怅惘中结束。“山长水阔”和“望尽天涯 ”相应 ，再一次展示了令人神往的境界，而“知何处”的慨叹则更增加摇曳不尽的情致。
在婉约派词人许多伤离怀远之作中，这是一首颇负盛名的词。它不仅具有情致深婉的共同特点，而且具有一般婉约词少见的寥阔高远的特色。它不离婉约词，却又在某些方面超越了婉约词。（类似词句）罗幕轻寒
【罗幕轻寒夜正春】《采桑子》冯延巳·唐
【罗幕轻寒微透】《秋蕊香》晏殊·宋
【罗幕护轻寒】《满庭芳 雨中再赋牡丹》汪莘·宋
【罗幕护轻寒】《蓦山溪 月夜》谢逸·宋
【剪剪轻寒透罗幕】《十二月词效李长吉体 十月》陈琏·明
【轻寒袭罗幕】《效崔国辅》许景樊·明
（类似词句）燕子双飞去
【燕子双飞来又去】《蝶恋花》苏轼·宋
【画梁燕子双飞去】《踏莎行 春思》韩邦奇·明
【穿花燕子双飞去】《踏莎行 息园》杨芸·清
【燕子一双飞去】《法曲献仙音 和清真》汪东·清末近现代初
【燕子双飞去】《清平乐》赵尊岳·近现代末当代初
【穿帘海燕双飞去】《蝶恋花》冯延巳·唐
【去来双飞燕】《赋得早燕送别》李益·唐
【拂水双飞来去燕】《木兰花》顾夐·唐
【衔泥紫燕双飞去】《蝶恋花 惜春》张震·宋
【时时海燕双飞去】《踏莎行》晏殊·宋
【傍帘乳燕双飞去】《渔家傲》欧阳修·宋
【卷帘燕自双飞去】《冠氏县斋书事寄滏阳朋游》贺铸·宋
【去年双飞燕】《悼内》罗钦顺·明
【紫燕双双飞去】《荷叶杯》屈大均·明末清初
【去托双飞燕】《寄刘处士大来》顾炎武·明末清初
【海燕双飞去】《昔昔盐二十首 空梁落燕泥》弘历·清
【紫燕双飞春去了】《蝶恋花 春晚》张学雅·清
【来去双飞燕】《点绛唇 寒食二首》黄绮·当代
【搴帘燕子低飞去】《虞美人》冯延巳·唐
【燕子飞来飞去】《三台 清明应制》万俟咏·宋
【奈燕子不曾飞去】《解佩令》史达祖·宋
【燕子西飞去】《瑞龙吟》方千里·宋
【新燕子一一穿帘飞去】《万年欢》晁端礼·宋
【燕子西飞去】《点绛唇》贺铸·宋
【燕子飞来又飞去】《登双凤普福宫东楼赠吴道传时周境存隐君同席二首》王逢·元末明初
【双双燕子南飞去】《秋日登黄鹤楼怀刘四皋》宋登春·明
【燕子衔春欲飞去】《春晓曲》文徵明·明
【燕子飞飞去来】《水居漫兴》高攀龙·明
【燕子飞去黄鹂来】《十月初八日招同王丈丕绪厉山人志张锦江吕震显吴春焕叶金胪诸同年雅集寓斋》姚燮·清
【燕子都飞去】《南柯子》庄盘珠·清
【燕子飞来飞去】《疏影 寄怀旷庵》沈皞日·清
【堂前燕子亦飞去】《日本杂事诗》黄遵宪·清
【梁间燕子单飞去】《贺圣朝 深仲来笺有阮郎归语，因戏作此词，代天台仙子问刘郎》陈祖绶·清末近现代初
【燕子飞飞去】《蝶恋花》汪玢·近现代
【燕子一时飞去】《春晴 和闲斋》乔大壮·近现代
【矶头燕子飞去】《摸鱼儿 秋声》顾毓琇·近现代
【移巢燕子轻飞去】《一丛花 寄答刘子清永新，时永新犹未解放》吕小薇·近现代
【秋去春还双燕子】《杨白花》无名氏?隋
【去年燕子双归来】《燕子行》吴师道·元
【燕子作双翻水去】《浣溪沙 庚午二月廿二日书感时水后疫疠盛行守臣美迁去部使者方加税督责甚严》顾清·明
【双双燕子来还去】《凤栖梧 寄姊 见汪启淑《水曹清暇录》》胡慎容·清
【一双燕子淩波去】《燕矶临流》单人耘·近现代
【梁间燕子双双去】《鹊踏枝 和冯延巳》顾随·近现代
【燕子双飞故官道】《乐天寄忆旧游因作报白君以答》刘禹锡·唐
【午阴静燕子双飞】《玉蝴蝶 和刘清安》尹济翁·宋
【帘栊静燕子一双飞】《风流子》王泳祖·宋
【双飞燕子正衔泥】《次韵许深父》张栻·宋
【双飞燕子几时回】《春日游湖上》徐俯·宋
【燕子双飞】《蝶恋花》欧阳修·宋
【双飞燕子营新巢】《春日苦雨》王炎·宋
【却怕双飞燕子寒】《春院》王镃·宋
【从教燕子作双飞】《春日三首》范成大·宋
【昭阳燕子一双飞】《题张于潜画轴五首》释居简·宋
【想如燕子长双飞】《燕子楼》黄裳·宋
【穿帘燕子作双飞】《再韵奉酬》杨公远·宋末元初
【双飞燕子自相衔】《踏莎行 樱桃词》刘辰翁·宋末元初
【试问双飞新燕子】《春日杂咏》图克坦公履·元
【燕子一双飞过墙】《月湖竹枝词四首题四明俞及之竹屿卷》乃贤·元
【燕子自双飞】《秋闺》耶律铸·元
【笑杀双飞燕子忙】《春词集句》郑允端·元
【双飞燕子在雕梁】《翁妇行》乌斯道·元末明初
【瞑色滞双飞燕子归无主】《摸鱼儿 伤春》刘基·元末明初
【燕子双飞日又西】《感燕》谢肃·元末明初
【野屋双飞燕子低】《野屋》何景明·明
【掠波燕子故双飞】《西湖曲》朱莹·明
【燕子双飞莺语滑】《棠花馆为方棠陵题》王渐逵·明
【双飞燕子来何暮】《残雪》王夫之·明末清初
【燕子双双飞故宫】《白门道中》王鸣雷·明末清初
【双飞燕子舞林塘】《即景》张鹏翮·清
【双飞燕子画帘前】《西江月 落花》熊象慧·清
【傍双飞燕子】《玲珑四犯》蒋敦复·清
【为欲双飞延燕子】《卷帘》许雷地·清
【下上双飞燕子】《满庭芳 和蔡伸《友古词》》顾太清·清
【燕子双飞几度春】《秀华续咏 盼盼》黄金石·清
【双飞燕子寿安坊】《秋柳》许南英·清末近现代初
【燕子双飞二月天】《己亥春日感兴》许南英·清末近现代初
【更双飞燕子名篇】《霜花腴 题片玉山庄词存，即似叔建》姚鹓雏·近现代
【燕子双飞我独归】《清明》李西庚·近现代
【妒双飞燕子】《醉太平 次查德卿韵》温树校·近现代
【可霎双飞来燕子】《唐多令》张崇光·当代
【双飞燕子栖谁家】《将进酒 敬贺蔡厚示刘庆云二前辈喜结千禧姻缘》张海鸥·当代
【穿花燕子一双飞】《三寄北》程滨·当代
（类似词句）明月不谙离恨苦
【明月不谙离别苦】《蝶恋花》曹景芝·清
（类似词句）昨夜西风凋碧树
【昨夜西风凋碧树】《新编系列剧《天龙八部》 第十四卷八首》杨启宇·当代
【一夜西风凋碧树】《蝶恋花·己丑赴港途中》王韶生·近现代末当代初
【碧树昨夜西风】《莺啼序》顾敏燕·当代
【容易西风凋碧树】《蝶恋花》赵尊岳·近现代末当代初
【纵有西风凋碧树】《深秋感怀》顾敏燕·当代
【庭树西风昨夜寒】《送吴航》杨亿·宋
【西风昨夜吹庭树】《祠宇观登楼三首》李孝光·元
【西风昨夜吹庭树】《次韵客怀二首》陈镒·元
（类似词句）独上高楼
【独上高楼上】《秋台作》修睦·唐
【独上高楼望】《杂曲歌辞 古离别》姚系·唐
【独上高楼望吴越】《金陵城西楼月下吟》李白·唐
【独上高楼望】《忆故山》方干·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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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独立思依依】《同温丹徒登万岁楼》皇甫冉·唐
【独上高楼故国情】《登楼》羊士谔·唐
【独上最高楼】《宿灵岩寺》赵嘏·唐
【独上高楼故国情】《三吴漫游集唐》方凤·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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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上高楼临暮霭】《苏幕遮》杜安世·宋
【独上高楼望海门】《澄江门》杨蟠·宋
【独上高楼望】《梅花集句》李龏·宋
【独上高楼翘首望】《贺州作》毛衷·宋
【独上高楼云渺渺】《蝶恋花》王诜·宋
【独上高楼方引脰】《和颜令见寄》韦骧·宋
【独上高楼三百尺】《江神子 晚泊分水》黄铢·宋
【独上高楼故国情】《集古 王公楼上会饮》李俊民·金末元初
【独上高楼自浩歌】《登碧云苍雪楼有感》吴景奎·元
【独上高楼】《点绛唇》张弘范·元
【独上高楼凝望】《水调歌头》刘基·元末明初
【夜来独上高楼望】《次子中韵》王翰·元末明初
【高楼独上遣羁怀】《平陆城楼晚望》王翰·元末明初
【独上高楼望夕晖】《江楼秋望》朱阳铸·明
【独上高楼望乡国】《春日写怀》于谦·明
【高楼独上已凄然】《寒食》何准道·明
【高楼独上思茫茫】《登南城楼 高要》何湛然·明
【独上高楼坐不回】《寄吴少溪宫录七十 登楼》于慎行·明
【独上高楼四望明】《登南城楼有感兼怀荀前川》卢楠·明
【独上高楼思渺然】《郊居集句十首》卢龙云·明
【独上高楼望海天】《登望海楼》吕高·明
【高楼独上三洲望】《盱湛楼》庞嵩·明
【独上高楼水国阴】《忆宛君》张倩倩·明
【独上高楼豁醉眸】《观洲夕照》李时秀·明
【独上高楼望女牛】《秋宫词》林世璧·明
【高楼独上海天长】《感秋》潘光统·明
【独上高楼望宫省】《和杜子美醉时歌在七级作》石宝·明
【独上高楼望眼开】《春愁》谢铎·明
【高楼独上思依依】《集句拟刘文纲少参悼亡》朱诚泳·明
【独上高楼看蔚蓝】《新秋即事》许天锡·明
【独上高楼生夕烟】《独上》李梦阳·明
【独上高楼望雪峰】《雪后次西峰韵二首》陆深·明
【独上高楼开八窗】《访白沙宅四首》黄佐·明
【独上高楼眼倍空】《题樾森楼四首》王渐逵·明
【独上高楼抱经史】《避水吟》罗洪先·明
【独上高楼爱弟携】《城楼与舍弟书事》王慎中·明
【独上高楼思何穷】《登灵光寺栖感秋》贺南凤·明
【独上高楼起晚愁】《葑门城楼》邓云霄·明
【独上高楼望紫宸】《暮春登报国寺经楼感滇粤辽阳警报作》邓云霄·明
【独上高楼望远空】《春望》释函是·明
【独上高楼枉断肠】《秋呓八首》释函可·明
【独上高楼上】《二月二十一日清明如樵展扫》霍与瑕·明
【独上最高楼】《江楼秋望》黎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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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词句）望尽天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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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词句）山长水阔知何处
【山长水远知何处】《踏莎行》晏殊·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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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阔山长何处去】《临江仙》冯永军·当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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