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不我与，覆以我为仇。苍天虽高，冤其有极。非血之呕，曷明心赤。
泱泱大风，沉沉寒泉。舍旃舍旃，我尚何言。
有妷者女，颜如舜英。诋我以丑，我其何伤。眩白为黑，古亦多有。
自尤不遑，敢谁之咎。黄鹄飞来，其音訚訚。我心苟安，何戚弗欣。
天上地下，命也奈何。命也奈何，焉知其他。
--- 明·宋濂 琴操二首 哀海东
【注】序：客有吏于海东者，以能击贪暴闻，然终用是受诬呕血死。予友胡征君为著哀辞一通，予读之甚悲，窃取其意，作《哀海东》、《伤妷女》二操，使善琴者弹而和之。客之鬼或有知，则其郁郁之气，庶几少伸矣乎！辞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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