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从破体变风姿，一一花开春景迟。忽为壮丽就枯涩，龙蛇腾盘兽屹立。
驰毫骤墨剧奔驷，满座失声看不及。心手相师势转奇，诡形怪状翻合宜。
人（一作有）人细（一作若）问此中妙，怀素自言初不知。
--- 唐·戴叔伦 怀素上人草书歌
《升庵诗话》：
徐浩真书多渴笔，怀素草书多枯涩，在书法以为妙品。戴幼公《赠怀素诗》曰：“忽为壮丽就枯涩，龙蛇盘腾兽屹立。”曾收《怀素草书歌》：“连拂数竹势不绝，藤悬槎蹙生其节。”窦暨亦云：“殊彤诡状不易说，中含枯燥充警绝。”任华云：“时复枯燥何缡褷，忽觉阴山突兀横翠微。”盖深知怀素之三昧者。《石洲诗话》：
戴容州《怀素上人草书歌》：“始从破体变风姿。”可证义山《韩碑》语。（类似词句）人人细问此中妙
【人人来问此中妙】《句》怀素·唐
（类似词句）怀素自言初不知
【怀素自云初不知】《句》怀素·唐
【怀素从来自不知】《和程德裕颂五首》黄庭坚·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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