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论竦真听，摛藻阐德光。立言固所重，饰伪弃厥常。
安得华与实，内外无低昂。
--- 清·戴亨 训士吟 其八
【题注】十八首雍正乙巳年河间府作（类似词句）羊质虎其文
【羊质服虎文】《杂诗》棘据·魏晋
【虎文羊质饱枯草】《杂谣十首》孙元衡·清
【羊质虎其皮】《自勉》释智圆·宋
（类似词句）虽美而不彰
【虽美而不济】《梁父吟并序》叶适·宋
【虽信美而不可居兮】《黄泥坂词》苏轼·宋
（类似词句）躬行苟不逮
【不逮躬行万石君】《咏史 董仲舒》陈普·宋末元初
（类似词句）何必徒文章
【亦何必用虚伪之文章】《君子行》齐己·唐
【文章何必拟卿云】《次韵徐深之》于石·宋末元初
【文章何必衒鸡林】《杂兴四首寄芳洲》吴存·元
【文章何必让孙丁】《次韵答馆宾朱东谷留别》谢迁·明
【何必文章质试场】《闺怨一百首次孙西庵原韵》郭辅畿·明
【何必文章能致身】《答徐山人》黎民表·明
【此身何必存文章】《题省斋小照》戴梓·清
【文章何必千古】《水调歌头 三叠韵赠病山，并示四峰、百迟、竺友、湜生》程颂万·清末近现代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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