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酣肝胆露，恨不眼前剖。高唱荆卿歌①，乱击相如缶②。
更击复更唱，更酌（一作舞）亦更寿③。白虹坐上飞④，青蛇匣中吼⑤。
我闻音响异，疑是干将偶⑥。为君再拜言，神物可见不。
君言我所重，我自为君取。迎箧已焚香，近鞘先泽手。
徐抽寸寸刃，渐屈弯弯肘。杀杀霜在锋⑦，团团月临纽⑧。
逡巡潜虬跃⑨，郁律惊左右⑩。霆电满室光，蛟龙绕身（一作逐奋）走⑾。
我为捧之泣⑿，此剑别来久⒀。铸时菫（一作近）山⒁破，藏在松桂朽。
幽匣（一作质）狱底（一作中）埋⒂，神人水心守⒃。本是稽泥（一作泥稽）淬⒄，果非雷焕有⒅。
我欲评剑功，愿君良听受。剑可剸犀兕⒆，剑可切琼玖⒇。
剑决天外云，剑冲日中斗。剑隳妖蛇腹，剑拂佞臣首。
太古初断鳌(21)，武王亲击纣(22)。燕丹卷地图(23)，陈平绾花绶(24)。
曾被桂树枝，寒光射林薮(25)。曾经铸农器，利用剪稂莠(26)。
神物终变化，复为龙牝牡(27)。晋末武库烧，脱然排户牖(28)。
为欲埽群胡，散作弥天帚。自兹失所往(29)，豪英共为诟(30)。
今复谁人铸，挺然千载后。既非古风胡(31)，无乃近鸦九(32)。
自我与君游，平生益自负。况擎宝剑出，重以雄心扣。
此剑何太奇，此心何太厚。劝君慎所用(33)，所用无或苟。
潜将辟魑魅，勿但防（一作惊）妾妇(34)。留斩泓下蛟(35)，莫试街中狗。
君（一作古）今困泥滓，我亦坌尘垢。俗耳惊大言，逢人少开口。
--- 唐·元稹 说剑
【按】① 荆卿歌：《史记·刺客列传》：“至易水之上，既祖，取道，高渐离击筑，荆轲和而歌，为变徵之声，士皆垂泪涕泣。又前而为歌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复为羽声慷慨，士皆瞋目，发尽上指冠。”② 相如缶：《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秦王饮酒酣，曰：‘寡人窃闻赵王好音，请奏瑟。’赵王鼓瑟，秦御史前书曰：‘某年月日，秦王与赵王会饮，令赵王鼓瑟。’蔺相如前曰：‘赵王窃闻秦王善为秦声，请奉盆缶秦王，以相娱乐。’……秦王不怿，为一击缶。相如顾召赵御史书曰：‘某年月日，秦王为赵王击缶。’”③ 酌：原作“舞”，据蜀本、卢本、杨本、全诗改。④ 白虹：宝剑名。晋崔豹《古今注·舆服》：“吴大帝有……宝剑六：一曰白虹，二曰紫电，三曰辟邪，四曰流星，五曰青冥，六曰百里。”⑤ 青蛇：古宝剑名。白居易《汉高皇帝亲斩白蛇赋》：“彼戮鲸鲵与截犀兕，未若我提青蛇而斩白蛇。”此泛指宝剑。⑥ （一作：斗）。（干将：汉赵晔《吴越春秋·阖闾内传》（卷四）：“干将者，吴人也，与欧冶子同师，俱能为剑。越前来献三枚，阖闾得而宝之，以故使剑匠作为二枚，一曰干将，二曰莫耶。莫耶，干将之妻也。”）⑦ 杀杀：刀剑寒光四射貌。⑧ 纽：剑柄上用以悬系饰物之襻纽。⑨ 潜虬：潜伏深处之龙。虬，参卷2《阳城驿》注。⑩ 郁律：屈曲夭矫貌。⑾ 绕身：原作“逐奋”，据蜀本、卢本、杨本、全诗改。⑿ “我为“句：董本、马本、类苑、胡本作“何人为铸之”。⒀ 一作：何人为铸之，干将别来久⒁ 堇山：在今浙江省绍兴市境内。宋施苏等《会稽志·山·府城·会稽县》（卷九）：“赤堇山，在县东三十里。旧经云：‘欧冶子为越王铸剑之所。’《越绝》云：‘赤堇之山破而出锡，若耶之溪涸而出铜。’”⒂ “幽匣”句：《晋书·张华传》载：张华见斗牛之间有紫气，问于雷焕，雷焕告之以宝剑之精上彻于天，后张华果于丰城狱中掘得双剑，一曰龙泉，一曰太阿。匣，原作“质”，据蜀本、卢本、杨本、全诗改；中，卢本、杨本、全诗作“底”，蜀本作“边”。⒃ “神人”句：南朝梁吴均《续齐谐记·曲水》：“秦昭王三月上巳置酒河曲，见金人自河而出奉水心剑，曰：‘令君制有西夏。’及秦霸诸侯，乃因此处立为曲水。”水心，双关，既明谓水中央，又暗喻宝剑。⒄ “本是”句：张华得雷焕所取剑，以稽山之泥淬之。是，蜀本、卢本、文粹作“用”，似是。淬，见卷1《箭镞》注。⒅ “果非”句：《晋书·张华传》载，丰城令雷焕得龙泉、太阿二剑，以其一与张华。后华被诛，剑遂失所在。雷焕死，其子持剑行之延平津，剑忽跃出坠水中。使人入水取之，但见两龙蟠萦，波浪惊沸。焕，原作“涣”，据蜀本、卢本、全诗及《晋书》改。⒆ 剸：割，截断。唐玄应《一切经音义》卷一四引《通俗文》：“截断曰剸。”犀兕：犀牛与兕之并称。犀牛，哺乳类动物，形略似牛，吻上多有一角，皮厚而韧，产于热带森林。兕，古代犀牛类动物，一说即雄犀牛，皮厚，可以制甲。⒇ 琼玖：琼与玖，此泛指玉石。《诗·卫风·木瓜》：“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玖。”毛传：“琼、玖，玉名。”(21) “太古”句：《淮南子·览冥训》：“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于是女娲氏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鳌足以立四极。”东汉高诱注：“鳌，大龟。天废顿以鳌足柱之。”太古，上古，远古。(22) “武王”句：牧野之战，纣王战败自焚，武王至纣王死所，以剑击之，断其首，悬大白之旗。事详《史记·周本纪》。(23) “燕丹”句：燕太子丹使荆轲藏短剑于督亢地图之中以献秦王，欲借机行刺。事详《史记·刺客列传》。(24) “陈平”句：《史记·陈丞相世家》载，陈平投项羽，以功受官赐金。项羽因部下战败，怒欲杀将，陈平惧及祸，“乃封其金与印，使使归项王，而平身间行杖剑亡。”花绶，织有花彩用于系官印之丝带，绾绶即辞官言归。(25) （一作：莽）。（“曾被”二句：《史记·吴太伯世家》：“季札之初使，北过徐君。徐君好季札剑，口弗敢言。季札心知之，为使上国，未献。还至徐，徐君已死，于是乃解其宝剑，系之徐君冢树而去。从者曰：‘徐君已死，尚谁予乎？’季子曰：‘不然。始，吾心已许之，岂以死倍吾心哉！’”薮：卢本、文粹、钱校作“莽”，卢校“‘莽’有某音，自叶。”）(26) “曾经”二句：《孔子家语·致思》：“销剑戟以为农器，放牛马于原薮，室家无离旷之思，千岁无战斗之患。”《史记》卷六《秦始皇本纪》：“收天下兵，聚之咸阳，销以为钟鐻，金人十二，重各千石，置迁宫中。”后因用作销兵偃武之典。稂莠：泛指对禾苗有害之杂草。(27) 牝牡：鸟兽之雌性与雄性。《荀子·非相》：“夫禽兽有父子而无父子之亲，有牝牡而无男女之别。”(28) “晋末”二句：南朝宋刘定叔《异苑》载，晋惠帝元康五年，武库火灾，烧汉高祖斩白蛇剑、孔子履、王莽头等三物。皆见此剑穿屋飞去，莫知所终。(29) 往：卢本作“在”。(30) 诟：音苟。《玉篇·言部》：“诟，耻辱也。”(31) （一作：壶）。（风胡：亦称风壶，春秋楚人，精于铸剑、识剑。汉袁康《越绝书·外传记宝剑》（卷十一）：楚昭王召风胡子求宝剑，“风胡子奏之楚王。楚王见此三剑之精神，大悦风胡子……风胡子对曰：‘一曰龙渊，二曰泰阿，三曰工布。”）(32) 鸦九：亦作鸦九，姓张，唐人，善铸剑。白居易《鸦九剑》：“欧冶子死千年后，精灵暗授张鸦九。鸦九铸剑吴山中，天与日时神借功。”(33) （一作：宝）。（用：原作“宝”，据卢本、全诗、文粹、钱校改）(34) 防：原作“惊”，据蜀本、卢本、杨本、全诗作改。(35) “留斩”句：佽飞，亦作佽非，春秋楚国勇士。《淮南子·道应》：“荆有佽非，得宝剑于干队，还反渡江，至于中流。阳侯之波，两蛟夹绕其船。佽非谓枻船者曰：‘尝有如此而得活者乎？’对曰：‘未尝见也。’于是佽非瞋目，勃然攘臂拔剑曰：‘武士可以仁义之礼说也，不可劫而夺也。此江中之腐肉朽骨，弃剑而已，予有奚爱焉！’赴江刺蛟，遂断其头。船中人尽活，风波毕除。荆爵为执圭。”（类似词句）密之如密友
【密友如斯可深赖】《莪默绝句集译笺乙集》伯昏子·当代
【一介之士有密友】《访友》马春田·清
（类似词句）酒酣肝胆露
【酒酣肝胆露】《水调歌头 和韵送公弼》李孝光·元
【酒酣肝胆露芒角】《赠写竹齐伯玉》陈镒·元
【酒酣慷慨肝胆露】《送胡季诚北上》李昱·元末明初
【酒阑插剑肝胆露】《魏将军歌》杜甫·唐
【酒阑拔剑露肝胆】《次韵张子春赋瑶林春色》王庭圭·宋
【对酒露肝胆】《秋夕感怀》刘因·元
【酒入愁肠肝胆露】《寒食客秦淮忆旧》刘炳·元末明初
【酒入五肠肝胆露】《宿黄州城下怀苏仙》刘炳·元末明初
【要知肝胆酒边露】《千秋行再赠殿卿》王世贞·明
【肝胆时因酒边露】《青门观侯生舞双剑赠益都沈八丈歌》吴文溥·清
【奈肝胆酒边还露】《长亭怨 送徐郿伯还西泠倚玉田词韵同桐初京少蕺山次山赋》陈维崧·清
【酒阑肝胆毕露】《宴瑶池》朱祖谋·清末近现代初
【酒酣肝胆向人倾】《寄赠陈侯短歌并柬项性高陈宗舜二进士》刘崧·元末明初
【酒酣起舞肝胆雄】《赠危进》蓝智·元末明初
【酒酣肝胆逢人写】《送邝词辉孝廉北上》成鹫·明
（类似词句）高唱荆卿歌
【岂不闻荆卿高歌易水寒】《结客少年场》童轩·明
【高歌骤立荆卿发】《繇塞外归夜宿城西遇子相有作》王世贞·明
（类似词句）乱击相如缶
【相如击缶虚酬志】《和杜工部秋兴八首》石宝·明
（类似词句）更酌亦更寿
【寿潭更酌长生水】《鹧鸪天 咏梅菊呈抚州葛守》廖行之·宋
【何当更酌富眉寿】《寿仙曲为爱山翁》陈缉·明
（类似词句）白虹坐上飞
【白日坐上飞繁星】《雪晓舟中生火二首》杨万里·宋
【头上飞瀑泻白虹】《题群龙图》刘基·元末明初
【坐上白虹贯酒卮】《丁恪敏公挽诗》郑孝胥·清末近现代初
（类似词句）青蛇匣中吼
【触著匣内青蛇吼】《偈颂二百零五首》释正觉·宋
【触著匣内青蛇吼】《颂古二十一首》释正觉·宋
【匣中秋水拔青蛇】《秦妇吟》韦庄·唐
（类似词句）为君再拜言
【小民再拜为我言】《运河行》刘宰·宋
【再拜为献言】《史彦明致乐堂》牟巘·宋末元初
【为君再拜赠君语】《去杭州》元稹·唐
【再拜为君寿】《天街晓望》许浑·唐
（类似词句）神物可见不
【神物不可见】《同诸季及邹德久昆仲游龙潭》李纲·宋
【千年神物不可见】《弄珠楼题壁》姚清华·清
【神仙不可见】《玄元观寻李先生不遇》魏知古·唐
【神仙不可见】《女几祠》邵雍·宋
【神仙渺茫不可见】《觉非居士东庵甚奇观玉蟾曾游其间醉吟一篇旧风以纪之》白玉蟾·宋
【鬼神幽远不可见】《题九歌图》章甫·宋
【神人妙用不可见】《赠何古梅学医》谢枋得·宋
【神仙不可见】《严山》赵蕃·宋
【梅川神游不可见】《登王氏承庆楼歌》刘崧·元末明初
【神游八极不可见】《赠刘佥宪》薛瑄·明
【宓妃神女不可见】《自塞上还入洛忧旱之作》林大春·明
【神灯不可见】《天都峰》钱谦益·明末清初
【神仙不可见】《庚戌仲春因公乘传道出巴陵暮登岳阳楼感赋》汪为霖·清
【神仙不可见】《七夕》许权·清
【缥缈神山不可见】《蓬莱阁望海》邵长蘅·清
【龙见不从神物化】《亭桥次尤南渠韵》顾清·明
【中有神物不可测】《赤甲祈雨是日获之》刘攽·宋
【天生神物不可犯】《剑仙》徐积·宋
【神物变化不可测】《五龙图为胡监丞题》倪谦·明
【神物化去不可睹】《表兄淀山大参以自在居士墨竹俾予题诗》归有光·明
【神物变化不可知】《龙头生》李云龙·明
【神物不可攀】《赋龙洲神彩赠别》梁兰·明
【自应神物不可閟】《都宪张公淮上所获四印歌》程敏政·明
【嗟呼神物变化不可穷】《题群龙图》王弘诲·明
【神物不可攒】《薤露》释函是·明
【神物不可谱】《辞黄山》黄道周·明
【神物不可侮】《感遇十三首》朱鹤龄·明末清初
【神物可抉不可期】《晓月秋河研歌》李锴·清
（类似词句）君言我所重
【我所重君清苦处】《赠宛上人》吴惟信·宋
【朱君之诗我所重】《武进吊黄县丞时适检元和朱孝廉知止堂诗因并及之》张金镛·清
【我闻君言重太息】《赠夏德颂》黄溍·元
【君言我所印】《赠朱逊之，并引》苏轼·宋
（类似词句）我自为君取
【我自弃置君自取】《送傅左司赴袁州》释善珍·宋
【我自为君陈昔时】《津阳门诗》郑嵎·唐
【我自衔杯为君喜】《游老虎滩之明日次贡将归自言今年五十矣索诗赋赠》梁鸿志·近现代
（类似词句）霆电满室光
【飞电穿窗满室光】《宿州夜雨》郝经·元
（类似词句）此剑别来久
【此景别来久】《京邸忆卿云洞作》齐彦槐·清
（类似词句）剑决天外云
【天外苍鹰决云下】《题英雄夺锦图》程敏政·明
（类似词句）曾被桂树枝
【桂树何曾不长枝】《诚斋步月》杨万里·宋
【桂树有枝曾独折】《赠内》马祖常·元
【曾栽桂树两三枝】《荒署》熊士鹏·清
【慕类曾攀桂树枝】《春寒始退庚申》宗远崖·近现代
（类似词句）神物终变化
【乃知神物终变化】《蟠龙山》罗????·宋
【吁嗟神物未变化】《打鱼歌》刘子翚·宋
【神物变化随霏烟】《赋王唐卿庐山所得灵壁石》张孝祥·宋
【神物变化当若斯】《酬李唐臣赠山水短轴》晁补之·宋
【变化岂无神物主】《复用前韵再呈博士黄冕仲》晁补之·宋
【神物变化须风雷】《题叶翰林阅骏图》程俱·宋
【神物难传变化时】《叶公画龙图》郑思肖·宋末元初
【神物效灵纷变化】《海底眼歌为陆茂林作》龚璛·宋末元初
【固知神物善幻善变化】《浙江潮》叶颙·元末明初
【神物变化不可测】《五龙图为胡监丞题》倪谦·明
【岂伊神物欲变化】《送钱允一还天台诗》宋濂·明
【神物变化不可知】《龙头生》李云龙·明
【神物任变化】《初入罗浮山作》祁衍曾·明
【还疑神物有变化】《古梅折枝歌》沈周·明
【由来神物易变化】《送刘景瑞还延平郎中刘廷信之兄》祁顺·明
【神物贵变化】《送周克道吕汝德入九华兼寄先在山诸君》湛若水·明
【神物自应多变化】《和赵类庵题画鱼》陆深·明
【嗟呼神物变化不可穷】《题群龙图》王弘诲·明
【神物变化安可知】《蔡氏锦鲤屏风歌》符锡·明
【乱离神物随变化】《题画马歌为盛葵园》彭孙贻·明末清初
【神物有变化】《咏怀》屈大均·明末清初
【常恐神物工变化】《送铜鼓藏焦山纪事》张井·清
【龙乃神物善变化】《画双松歌》廖云锦·清
【神物变化意飞动】《宋徽宗画龙歌》钱大昕·清
【莫须神物终当化】《次延津》卢龙云·明
【神物尤来终变易】《和米元章龙真行》刘泾·宋
（类似词句）散作弥天帚
【散作弥天万里尘】《大风吟》孔平仲·宋
【散作弥天暮雨昏】《暮雨》丘葵·宋
【散作弥天雨】《百字令·张佛千兄女公子北一于归江百龄君嘉礼》周学藩·近现代
（类似词句）挺然千载后
【缅然千载后】《和乐天赠樊著作》元稹·唐
【悠然千载后】《刻清远道士诗因而继作》颜真卿·唐
【忠节凛然千载后】《拜岳王祠》杨旦·明
【挺生数千载后】《挽张之洞联》温允恭·清
（类似词句）自我与君游
【伴我与君游】《水调歌头 王次卿归自彭门，中秋步月作》周紫芝·宋
【我与君游最久长】《和韩短灯檠歌寄刘长方》王十朋·宋
【自我与君别】《吴门赠凌秀才》王祎·元末明初
【自我与君居】《怀友》刘凤·明
（类似词句）平生益自负
【平生恒自负】《佐郡思旧游》岑参·唐
【平生固自负】《送和弟通判陜府》刘敞·宋
【平生自负气雄豪】《挽县尉陈元圭》喻良能·宋
【迟回自负平生意】《江上》王安石·宋
【自负平生识湛庵】《与开老》释居简·宋
【自负平生心矫矫】《渔家傲》许桢·元
【自负平生意气高】《述怀柬王季野判官》王祎·元末明初
【平生自负莲花掌】《过九华作》张佳胤·明
【平生自负武侯】《挽左宗棠联》王兴龙·清
【平生忠信颇自负】《滩行曲》俞樾·清
【平生自负双屐健】《送敬亭游西山》敦敏·清
【平生自负扶犁手】《漫兴》田榕·清
【客话平生益自嗟】《冬夜赠曹自悦司马》陈子升·明末清初
（类似词句）此剑何太奇
【客之此艺何太奇】《有客赠传神张泽民》邵宝·明
【我笑此翁何太奇】《南生鲁六真图歌》吴伟业·明末清初
【翻怪此间奇峭何太多】《登蒙山饮茶歌》骆成骧·近现代
（类似词句）劝君慎所用
【劝君慎所用】《李都尉古剑》白居易·唐
【劝君用心慎仓卒】《春暄大旱率尔援笔》孔平仲·宋
【劝君慎所积】《拟寒山寺》释怀深·宋
（类似词句）君今困泥滓
【我今老大困泥滓】《诸同人携榼来就吾家贺余举子戏成杂言一章》黄淳耀·明
（类似词句）俗耳惊大言
【笑言惊俗耳】《徐元舆见邀与诸君同游至峰山溪上作》梅尧臣·宋
【勿言惊俗耳】《次韵大人五更山吐月》苏过·宋
【醉言惊俗耳】《同离孙童蒙游净慈》陈著·宋
（类似词句）逢人少开口
【逢人开口是玑珠】《送莆田黄宰》陈宓·宋
【逢人开口笑嘻嘻】《寓太学拨闷》吴琏·明
【未应开口逢人喝】《田居》曾习经·清
【闭口逢人不少陈】《谢都事惠米》苏轼·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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