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翅良当奋，收馀或可图。我观能败者，遵养亦非徒。
宋仁今颇继，齐勇复谁馀。颇怪玄枵纪，翻为赤臭居。
春光愁废垒，草色怅丘墟。屈指他时蔓，何当此岁除①。
--- 明·郭之奇 致败
【注】十四日，大至，王师一战而溃。溃者何？败之忽也，如水之忽尔而溃也。兵不讳乎败，此何以书致？致之自我，不予以能也。曷为不予？《春秋》之义，内诸夏而外，豨奔豕突，我之败非之能也。致之何？以自我。我以数万之众，环会邑而攻之，阅秋冬，乘闉而窥之惫也，甚操刀之割。失利之期，援既至，且以为不足。是日之败，盖不击半渡，不鼓不成列。视当年泓之战，后先一揆矣。若夫致败之繇，颇似鞍之战，齐国君臣皆欲贾人以馀勇。故曰自我也，非也。然而袁娄之盟，请再请三，齐师归，吊死视疾，不饮酒食肉，卒反所丧。今之人，能卒同古人焉。舍是无难矣。泓之仁，鞍之勇，曷讥焉！
【按】① 是月以除日立春。
上一篇：苕霅出奇才,手创共和心血瘁；沪江曾建节,指麾定阵云高 | 近现代·金肇藩 挽陈其美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