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倦西湖风月,去看北塞关山,过离宫禾黍,故垒烟尘,有泪应弹。
文章俊伟,颖露囊锥,名动万里呼韩。知素有、平戎手段,小试何难。
情寄吴梅香冷,梦随陇雁霜寒。立勋未晚,归来依旧,酒社诗坛。
--- 宋·高观国 雨中花慢

此词无题序。据词中“行参玉节征鞍”、“吟倦西湖风月,去年北塞关山”及“归来依旧,酒社诗坛”等语来推测,词是在杭州为送别诗社友人使金而写的。而史达祖有“陪节欲行留别社友”的《龙吟曲》,《绝妙好词笺》注云:“按梅溪曾陪使臣至金,故有此词。”两词合参,知其间必有关系。高词中尚有《齐天乐·中秋夜怀梅溪》和《八归·重阳前二日怀梅溪》两篇,正作于史达祖出使期间。(史词题有“中秋宿真定驿”、“九月七日定兴道中 ”等。)则史达祖出行前有词留别包括高观国在内的诗社朋友,高亦作词相送,正是在情理之中。全词通过词人送友人史达祖出使和想象出使后的情景,表现了作者对天下大事的关心,对友人的期望,词中流露的感情是积极向上的。写作手法采用虚虚实实 ,虚实结合的手法,上片以写实为主,下片以写虚为主。他在叙事抒情,写景议论时基本上采用直笔,以真情实感贯穿首尾,家国之情,挚友之谊均溶入其中,所以读起来令人耳目一新。
关于史达祖此行背景,《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九九谓“ 必李壁使金之时,(韩)侂胄遣之随行觇国”,那就是宁宗开禧元年(1205 )六月“遣李壁贺金主生辰 ”(《宋史·宁宗纪》)那一次。金章宗完颜璟生辰名“ 天寿节”,在九月一日。南宋六月遣使,七月出发。词首云“旆拂西风”,正是此时。次句“客应星汉”,“星汉”即天河、银河。客到天河有一段传说。张华《博物志》说:有个居住海边的人,年年八月见海上有浮槎(木筏)去来,从不失期,他便乘槎而去,到达天河 ,与河边牵牛人问答,又如期而归。后严君平以为这是“ 客星犯牵牛宿”。又《荆楚岁时记》说此事,亦引《 博物志》,作张骞奉汉武帝命出使西域,寻找黄河源头,乘槎经月,至天河。两说在人到天河之后的细节大同小异,而开头的人物与事由不同,却称同出于一书,“盖古书传本多异”(余嘉锡《四库提要辨证》“荆楚岁时记”条说)。杜甫《秋兴八首》“ 奉使虚随八月槎 ”诗句把两者统一起来了,既采一说的“ 八月槎 ”,又采另一说的张骞“奉使”(杜《秋日夔府咏怀 》“查上似张骞”句同此典故)。高观国词此句也是巧妙地利用这一传说,既点明史达祖的“奉使”,也暗以“八月槎 ”切合宋金每年定期互派使节作经月之行,向对方祝贺皇帝生辰,按时去、按时归的事,写得典雅有情致 。“ 行参玉节征鞍”。“玉节”,信物之一种,见《周礼·地官·掌节》。古代使臣持节以行。这句是说行将参加使节团启行。一“参 ”字体现史达祖的“陪节”身分。“行”字是副词,表将发未发之时。开头三句把友人参加出使即将出发的时间、事由点出,与史词题中“陪节欲行”四字相合。以下就进一步展开关于友人此行的平铺直叙。“缓带轻裘,争看盛世衣冠”,先写仪表服饰。“缓带轻裘 ”,见得风度儒雅,也暗示其未着官服,不是有官职的正式使者身分。“盛世衣冠 ”,显示上国威仪;南宋虽属偏安之局,立国也近百年,维持东南的繁荣,在作者看来,宜可称为“盛世”。“争看”二字,说的不仅是出发时路上行人,连进入金镜以后汉族百姓思宋的心情也包摄在内了。“ 吟倦西湖风月,去看北国关山 ”,再体会友人此行心理。上句切此前同社觞咏事 ,下句切当下陪节使金事。所谓“吟倦”,是暂时放下在西湖吟风弄月的词笔,去看北国关山。下句承上“吟”字的余波,在“看”之中当包括有所见、有所感而亦有所咏;字面上省略掉了,这意思还是可以摸得着的。“ 过离宫禾黍,故垒烟尘,有泪应弹”三句,也约略透露了有“吟”字的一脉贯通。此行所历关山中,有北宋旧日的大片领土,包括故都汴京(也是友人史达祖的故乡 ),还有早割于契丹而为金所承袭的燕云故地,出使所经 ,知当有感而出涕。《诗·王风·黍离 》序云:“周大夫行役至于宗周,过故宗庙宫室,尽为禾黍,闵周室之颠覆,彷徨不忍去,而作是诗也。”《黍离 》之诗表达了南宋人的共同心声,也是这三句词的出典。其中“彼黍离离 ,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 ”,又是史达祖《龙吟曲·陪节欲行留别社友》词中“休吟稷穗”句所本。高、史两词说到一块儿去了,这也是两词唱和关系之一证。上片由友人之出使,预想其一路上的见闻感慨,场景过度自然,笔调跌宕起伏,感情反差甚大,南方与北国的鲜明对比,产生强烈的艺术感染力。一结又似住未住,有力地联结了上片,又巧妙地引发了下片。
下片继续设想友人出使金国后的种种情景,突出其才略的表现。“ 文章俊伟,颖露囊锥,名动万里呼韩”,这是外露的 。史达祖有雄才大略,能文章,只因未中进士,不能由正途入仕,屈身僚吏,这是作者所熟知的。此番陪节使金,也算是囊锥出头(用《史记·平原君列传》所记毛遂语 )。西汉时匈奴有呼韩邪单于,此借指金主。中朝杰出人物其声名为异国所知的,如《新唐书·李揆传》所载,揆为入蕃会盟使,至蕃,酋长曰:“ 闻唐有第一人李揆,公是否?”这是以政事见知的 。苏辙《 奉使契丹寄子瞻 》诗云:“谁将家集过幽都,每被行人问大苏。莫把文章动蛮貊,恐妨谈笑卧江湖 。”这是以文章见知的。高观国词中亦寓此意,因为是酬赠之作,故不免有很大的夸张成分,这样的恭维旧时是不以为怪的。下面“知素有、平戎手段,小试何难”,这是内藏的。李壁一行,名为“贺金主生辰 ”,实则是去深入金国摸底。叶绍翁《四朝闻见录》载 :开禧初,韩侂胄欲兴兵伐金,遣张嗣古觇敌(张出使在嘉泰四年即公元1204 年,亦贺天寿节 );张还报,大不合韩的要求,再于此年遣李壁。派他的亲信史达祖同行,用意是很显然的。韩侂胄的北伐意图 ,在南宋都城内部都是公开的秘密,其遣李壁,和史之陪节同行,高观国恐怕也是知底细的,所以用到了“平戎手段,小试何难”的语言。了解了出使的背景,对于这两句词的真切合义就更有所体会。这也是作者对于友人此行的鼓励。如果说,上面这五句是骏马飞驰,激情迸发,那么下面的“情寄”两句则是按辔徐行,含情脉脉。分别后人虽两地,情结一心,愿借书信往还,以互诉相思。寄梅用陆凯自江南寄梅花诣长安与范晔事,梦雁本梁简文帝《赋得陇坻雁初飞》诗末韵“ 相思不得反 ,且寄别书归”。梅与雁,既刻画南北物态特点,又形容两地路途遥隔,音信难通。这里作者以慢节奏抒情对应前面的急旋律言志,形成抑扬顿挫之妙笔 ,结构上显得张弛疾徐,跌宕多姿,并与开头的送行呼应。最后三句,针对史达祖词末韵“ 看归来 ,几许吴霜染鬓,验愁多少”,而殷切寄语,祝愿友人出使成功,归来后与从前一样,诗酒共聚,将上片之“吟倦西湖风月”意思再作兜转,用笔不懈。(类似词句)缓带轻裘
【缓带轻裘】《沁园春 寿制帅吴退庵》曾寓轩·宋
【缓带轻裘】《水龙吟 代寿制师贾参政》翁溪园·宋
【缓带轻裘容自暇】《城下种竹今春极有佳笋》刘敞·宋
【轻裘缓带居多暇】《鼓角楼宴集》刘敞·宋
【缓带轻裘且自閒】《和滕巴陵寄张虢州》刘敞·宋
【轻裘缓带自若】《得江西报六言十首》刘克庄·宋
【缓带轻裘多暇】《水调歌头》张孝祥·宋
【缓带轻裘乘胜讨蛮荆】《江城子 凯还》张镃·宋
【轻裘缓带更安边】《送向兄荆父帅维扬二首》曾协·宋
【缓带轻裘有设施】《喜贼退》李处权·宋
【轻裘缓带惟从容】《寿襄阃》李曾伯·宋
【缓带轻裘】《沁园春 代为亲庭寿》李曾伯·宋
【缓带轻裘】《沁园春 甲辰饯尤木石赴九江帅》李曾伯·宋
【缓带轻裘成昨梦】《伏读二刘公瑞岩留题感事兴怀至于陨涕追次元韵偶成二篇》朱熹·宋
【来作轻裘缓带人】《道庐陵游青原山谒保宁宗老一首》李纲·宋
【虽在军中常缓带而轻裘】《寄维阳许待制》梅尧臣·宋
【轻裘缓带特其馀】《送刘改之二首》王居安·宋
【幕府轻裘缓带时】《次韵酬子玉同年》王安石·宋
【缓带轻裘道味闲】《句》胡揆·宋
【轻裘缓带风流帅】《鹧鸪天 豫章大阅》赵师侠·宋
【缓带轻裘】《江城子 上张帅》赵彦端·宋
【轻裘缓带】《满江红》辛弃疾·宋
【好是轻裘缓带】《满庭芳》邵缉·宋
【轻裘缓带倍精神】《安抚陈侍郎宴曾提刑乐语》郑霖·宋
【缓带轻裘控角弓】《代人上李龙图并廉使致语十首》释德洪·宋
【轻裘缓带多公暇】《次韵任公渐感梅花十五韵》黄庭坚·宋
【况复轻裘缓带时】《次韵谢程帅复游习池见寄二首》陈造·宋
【缓带轻裘祇常日】《贺程帅因任四首且言久缺诗筒之意》陈造·宋
【试把轻裘缓带誇】《送方岩出帅平峒寇》释居简·宋
【小复轻裘缓带吟】《谢怀安州王守》释居简·宋
【缓带轻裘敌自消】《登岘山二首》陈渊·宋
【轻裘缓带】《木兰花慢 和中甫李参政席上韵》刘辰翁·宋末元初
【缓带轻裘信潇洒】《咏史 羊祜》陈普·宋末元初
【轻裘缓带峨两骖】《寄刘济用万户》刘诜·元
【正好缓带轻裘】《百字令 饯张巡检》吴存·元
【缓带轻裘自兹始】《送淮南苏同佥赴镇》周砥·元
【缓带轻裘鬓欲丝】《挽刘声翁》周权·元
【轻裘缓带何处客】《观杜德常尚书所藏王晋卿画春山霁景》周伯琦·元
【缓带轻裘日燕游】《震南楼》郝经·元
【共轻裘缓带】《八声甘州 饯帅阃张仲渊外郎先福建帅府出海捕寇服功》袁士元·元
【轻裘缓带踏地来】《上指挥俞良辅引》郭贞顺·元
【轻裘缓带神长在】《承枢札致祭羊公太傅庙有作率舜章同赋》杨维桢·元末明初
【缓带轻裘接贤士】《怀远亭诗,为东瓯镇抚谭济翁作》张昱·元末明初
【缓带轻裘日拥卢】《海珠寺诗六首》何吾驺·明
【谁知缓带轻裘者】《送西宁兵备潘以正》吴俨·明
【缓带轻裘】《念奴娇 青县渡口》周思兼·明
【缓带轻裘】《潮平颂五章》庞嵩·明
【轻裘缓带如鸿儒】《赠董参戎》李云龙·明
【轻裘缓带将无同】《凯歌为阳和周参将作》江源·明
【轻裘缓带一跻攀】《陪宴烂柯山》沈明臣·明
【轻裘缓带羊都督】《庆备倭翁都督》韩雍·明
【轻裘缓带每谈兵】《威州道中》谢士元·明
【轻裘缓带随肩舆】《送张侍郎文渊区处哈密》李东阳·明
【轻裘缓带委蛇地】《送贵州镇守牛总兵》杨廉·明
【轻裘缓带人何在】《送蔡子师古楚游一首》黄省曾·明
【缓带轻裘欲立勋】《送黄葵峰广东巡海宪副黄旧为给事中》王慎中·明
【缓带轻裘修羽猎】《老将行赠孙伯泉都督》王立道·明
【缓带轻裘挥远戍】《闻寇拟呈吴督捕》陶益·明
【来听轻裘缓带人】《大廷尉孙公山甫闻予阅兵以六绝句见遗此皆公节制之师予乐观厥成耳辄勉奉酬以伸感谢》王世贞·明
【轻裘缓带来东吴】《翁中丞南巡歌》王世贞·明
【轻裘缓带趋跄美】《将进酒效鲍明远十首》欧必元·明
【缓带轻裘物色佳】《前参戎李元济手植双槐于庭下其子东园兄弟不忘手泽颜之为堂绘图徵诗赋此并识旧游》成鹫·明
【轻裘缓带不知寒】《谢胡东长惠绵被》成鹫·明
【轻裘缓带光照人】《赠马专城卧仙》成鹫·明
【缓带轻裘见儒雅】《赠马卧仙》成鹫·明
【轻裘缓带掀紫髯】《即席急就寄题王领军澹宁堂》成鹫·明
【缓带轻裘自雅歌】《寄钱淮南》袁华·明
【缓带轻裘信马归】《高房山云山图》袁华·明
【轻裘缓带依羊祜】《晋文渊阁及太子太保愧感有述三首》郭之奇·明
【轻裘缓带果何如】《羁馆即事》郭之奇·明
【轻裘缓带碧油幢】《送袁大参之任海北》陈堂·明
【轻裘缓带归田乐】《高尚为徐松峰都阃题》陈达·明
【缓带轻裘祭征虏】《题将相谈兵图为范司马蔡将军作》钱谦益·明末清初
【轻裘缓带军前驰】《衣轩堂翁汇梓太翁诗稿赐教赋赠》徐成鼎·清
【轻裘缓带一儒生】《恭挽皇清授赠中宪大夫常理斋老先生二首》郭玉珩·清
【缓带轻裘间】《梅小岩方伯自粤东赴江宁任,道经吉安,夜过书院,谈至三更而别,舟下丰城,蒙题拙诗寄赠长篇,次韵和之》刘绎·清
【缓带轻裘羊叔子】《壶中天》吴藻·清
【缓带轻裘粤海回】《呈秦炳臣军门》吴子光·清
【缓带轻裘文不武】《读昌黎诗》夏力恕·清
【轻裘缓带殊雍容】《庐阳夜捷行赠江使君达川》徐子苓·清
【轻裘缓带谈经史】《题世胄都指挥使崔公汝明像》李因笃·清
【人在轻裘缓带间】《题天山坐镇图送胡洛思佥事备兵肃州》查慎行·清
【缓带轻裘又见君】《题徐庆超春波洗砚图》梁章钜·清
【晚年缓带轻裘】《挽彭玉麟联》沈秉成·清
【轻裘缓带度娴雅】《显真道院观于忠肃公玉带》胡珵·清
【缓带轻裘】《酹江月 题秋江罢钓图》谈印梅·清
【当年缓带复轻裘】《岘山碑》金朝觐·清
【轻裘缓带夜论文】《题徐吉云军门玉照》钱荣国·清
【缓带轻裘静无事】《题陈树斋提督听雨图》钱大昕·清
【缓带轻裘好射熊】《赠山阴将陈中准》陈梦雷·清
【难道是轻裘缓带】《东风齐著力 防海》许南英·清末近现代初
【轻裘缓带】《满庭芳 府尊家澍甘太守兆棠偕孙权之军门国乾、赵恒光协戎月修、程翰丞、张益生、周午桥、赵楚臣、宋顺之五大令访余绣诗楼,得读太守西征诗、感怀诗、武匡军昭忠祠联诸作,气概不可一世,倚声以纪其盛》陈步墀·清末近现代初
【缓带轻裘出国门】《沈阳行杂感(录六)》范天烈·近现代
【缓带轻裘】《挽陈其美联》金燕·近现代
【还寄语轻裘缓带】《东风齐着力·闻军队于危险时集中火力,藉获胜仗,而廖指挥肯亦继到助剿》黄光·近现代
【轻裘缓带追羊祜】《题毕莘舫将军封侯图》冯君辉·近现代
【轻裘缓带足风华】《和故友方君感怀》刘凤梧·近现代
【轻裘缓带写梅花】《奉怀吴子玉上将军并谢草书画梅之赐(二首选一)》郭象升·近现代
【轻裘缓带挥戈兵】《锡城策禦图题辞 小序略》温倩华·近现代
【爱缓带轻裘】《摸鱼儿 一九五六年二月七日,仲弘元帅招作夜谈,赋成此阕》龙榆生·近现代
(类似词句)吟倦西湖风月
【共吟风月西湖醉】《踏莎行 跋伯时弟抚松寄傲诗集》张炎·宋
【吟尽西湖好风月】《送锦衣焦公子廷用还京师》韩雍·明
(类似词句)过离宫禾黍
【禾黍古离宫】《登钟山憩定林》陈杰·宋末元初
【离宫别馆空禾黍】《御街行》王沂·元
【难忘离宫禾黍】《念奴娇 和正刚咏金陵用高青邱韵》张伯驹·近现代末当代初
【离离禾黍秋风过】《咸阳谒周文王武王陵有感》张经·明
(类似词句)故垒烟尘
【故垒烟尘后】《送常大夫加散骑常侍赴朔方》皇甫冉·唐
【胆尝故垒烟尘外】《贺湖州太守刘右司》释居简·宋
(类似词句)颖露囊锥
【忽惊锋颖露锥囊】《次韵子公舍人侄纸阁用荆公韵二首》张扩·宋
【囊颖露锥徒自苦】《和林秋日感怀寄张丈御史二首》张澄·金
(类似词句)归来依旧
【归来池苑皆依旧】《长恨歌》白居易·唐
【待归来依旧执金吾】《满江红 寿卢侯,旧为大将军》无名氏·宋
【燕子归来依旧忙】《忆君王/忆王孙》谢克家·宋
【归来依旧情怀恶】《醉落魄/一斛珠》侯寘·宋
【依旧归来侍禁宸】《赠胡季昭》叶梦得·宋
【归来依旧茅盖亭】《赵子容任温州司法终日看册子而事自理又新廪储粮功利可传也为赋读书行率诸友同作》叶适·宋
【归来依旧青山】《三学院二首》李鼗·宋
【归来依旧马蹄声】《同徐殿丞游麻姑山陈屯田闻之以诗见寄次韵第二首》李觏·宋
【归来依旧鸣未了】《晚归再度西桥四首》杨万里·宋
【更依旧归来】《洞仙歌》沈端节·宋
【恰归来南山翠色依旧】《大有》潘希白·宋
【归来依旧秦淮碧】《高阳台 陈君衡游未还,周公谨有怀人之赋,倚歌和之》王沂孙·宋
【归来依旧叹途穷】《和至卿叙述三首》王炎·宋
【归来依旧尘劳在】《与魏倅葛书记同谢雨于黄龙洞回憩小玲珑晚饭魏倅有诗次其韵》王炎·宋
【依旧满身花雨又归来】《南柯子/南歌子 春景》田为·宋
【依旧归来玉几峰】《送晋上人游雁荡》白玉蟾·宋
【归来依旧客衣单】《客里》胡仲弓·宋
【归来依旧当时我】《归自临安》苏泂·宋
【归来依旧青山好】《寄赵昌父》赵汝谈·宋
【归来依旧壮心违】《别方良翰》黄公度·宋
【归来依旧卧蜗庐】《初春书怀七首》陆游·宋
【归来依旧两眉横】《颂古一百首》释智愚·宋
【羽人依旧未归来】《再经太平观访沈道士不遇二首》陈舜俞·宋
【依旧归来无一钱】《春日小园即事十首》方回·宋末元初
【归来依旧蛮夷俗】《劝学》陈普·宋末元初
【归来晋溪流水依旧空茫茫】《游晋祠》赵秉文·金
【醉归来依旧芦花深处】《苏武慢》冯尊师·元
【合归来依旧饭吾牛】《满江红》周权·元
【归来依旧为主】《摸鱼儿 和王平轩》张雨·元
【归来依旧茅山月】《次韵送人还茅山》萨都剌·元
【归来依旧与云闲】《送王月友归杭州》赵孟頫·元
【归来依旧客毡寒】《次韵范石湖田园杂兴诗六十首 秋日十二首之五》凌云翰·元末明初
【归来依旧贫】《归来》王冕·元末明初
【归来依旧掩衡门】《喜骆夏官原忠见过》孙绪·明
【归来依旧乐林泉】《寄王思孟》曹义·明
【归来依旧马蹄声】《集李绝句十八首 其三》程敏政·明
【归来池苑皆依旧】《乙酉岁瀛东别业杂兴集古九首》程敏政·明
【归来依旧对閒人】《和梁公齐见寄韵三首》苏仲·明
【阿翁归来依旧战】《咏史乐府二首 拥彗行》陆粲·明
【归来依旧帝城春】《送殷正甫内翰之京》李攀龙·明
【归来依旧函玉匣】《古剑篇赠彭艾庵》成鹫·明
【归来城郭还依旧】《雪山图》袁华·明
【归来依旧是穷愁】《哭左吏部大来八首》释函可·明
【归来依旧守空门】《大僧行》释函可·明
【依旧归来向尔谋】《内人生日》吴嘉纪·明末清初
【归来依旧一船书】《从沔鄂将归先寄故园诸子》屈大均·明末清初
【归来依旧芙蓉面】《孝烈将军歌》孙荪意·清
【归来依旧青衫耳】《夫子报罢归诗以慰之》席佩兰·清
【青山依旧我归来】《春日登黔灵山》花杰·清
【归来依旧安眠】《清平乐》陈洵·清末近现代初
【归来依旧种书田】《下第后馆中遣怀》郭仲达·近现代
【归来依旧一书生】《奉和刘泗英四十六岁生日感怀即步元韵辛巳》常燕生·近现代
【依旧归来守太玄】《夜泊湘江》李冰若·近现代
【归来依旧守故吾】《短歌七章》汪石青·近现代
【归来依旧吴山碧】《高阳台》沈祖棻·近现代
【归来依旧卜居难】《呈逸老》刘峻·当代
(类似词句)酒社诗坛
【一笑诗坛酒社边】《诸丈赓示前章再次韵》张演·宋
【酒社诗坛待五申】《喜雨欲行园》朱翌·宋
【酒社与诗坛】《水调歌头 巩采若寿》辛弃疾·宋
【诗坛酒社久凋零】《清明日雨窗有怀一二同志》谢缙·明
【酒社诗坛】《浪淘沙 秋暮,饮友人家》贺贻孙·明末清初
【无复诗坛酒社】《贺新郎 过废园》万锦雯·清
【诗坛酒社俱多梗】《客居》孙元衡·清
【诗坛酒社征雍熙】《六桥补桃柳歌》汪汝谦·清
【管领诗坛酒社】《摸鱼儿十五首》蒋士铨·清
【忆当年诗坛酒社】《多丽 别西湖五载矣甲子中元节建盂兰盆会于湖上礼佛云林寺循岳坟苏堤而归老葑蔽天湖流如线荒凉景况触目伤心偶忆蜕岩旧词三复不能自已用原拍韵书感》薛时雨·清
【诗坛酒社心先雄】《游青原归途复成七古一首用昌黎谒衡岳庙题门楼原韵》金武祥·清末近现代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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