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嘉，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 魏晋·陶潜 饮酒二十首并序 其五
对生命本真状态的真切体念 ——《结庐在人境》意象剖析
弗洛伊德等西方精神分析学派认为，人的心灵深处有一个“本我”，还有一个“超我”。“本我”，就是老子哲学中的归根反本，它摆脱了文化符号的异化与扭曲，如婴儿自然而和谐的生命的本来面目，它接近于西方存在主义哲学所标举的生命的本真状态。“超我”则是社会文化塑造，特立而成自我，是存在于社会现实中，充当种种特定的社会角色，按照群体规范和要求行动的自我。“本我”和“超我”是一对矛盾，和谐地统一在人的灵魂深处。一时“本我”占据上风，一时“超我”表现明显。“超我”和“本我”的交错呈现，显示了人在不同时期里的不同行为表现甚至整个人生追求。放眼封建时代，许多文人在妥协世俗、扩展生命以用世；努力追求“超我”的同时，其实内心深处也时时流露出对险恶官场及叵测社会的厌弃，在竭尽心机地回归“本我”，力所能及地体念着生命的本真状态，如竹林七贤、谢灵运、陶渊明、李白、王维、苏轼等，但其中在追求“本我”道路上走得最远的，对这一状态体念得最真切的，恐怕要数陶渊明了。陶氏不但敢想，而且敢做；不但做了，而且做得那么彻底。他的这一出世心态在他的许多诗篇中均有所表露，在《饮酒》系列中尤其发挥到了极致。本文便以《结庐在人境》为例略作阐释。
?《结庐在人境》一诗，是陶渊明诗歌意象的顶峰。在这首诗中，“本我”摆脱了“超我”的纠缠，澄明无碍地存在于诗歌意象中。“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这种“远”与“静”的境界是“本我”战胜“超我”后才可能出现的。“心远”并不仅仅是因为“地偏”，最关键的恐怕还是陶氏在心灵上的真正忘世，倘若心为物役，尘根未了，则即使身处“无车马喧”的偏地，也仍然会为凡事俗情所羁绊，像唐朝王维辈那样像模像样地隐居终南，但他心里图的依然是那条加官晋爵的捷径。在王维身上，“本我”仅仅是追求“超我”的一种手段。而陶渊明则完全不同，他的“超我”已然被排斥在心灵之外，“本我”即生命的本真已呈现出一种完完全全的展开状态。这个时候，不管形体在田园还是在闹市，“心远地自偏”，这种澄明无碍、自由自在的心灵使万物都展现出宁静悠远的情韵。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至此，诗人与“本我”融为一体。采菊的陶渊明，已是解脱了各种尘世纷扰，以生命本真状态呈现的陶渊明了。他心灵的悠然空明，投射在菊花与南山的意象中。他的整个身心已融入山气和美丽的夕阳之中，又似乎化作了飞鸟在大自然的怀抱中翱翔。如此心平气和、心无旁骛地与大自然相承合，体味着大自然本身无穷的韵味。在这种观照中，物是原态的，心是宁静的，心物交汇在内心里，在和谐意识中，认认真真地进入了一种物我同一的“忘我”状态。
?前四句，诗人摆脱“超我”从世俗回归自然；中间四句，诗人又以一种超脱虚静的心态，真切地体念着生命的本真状态；到了最后两句，诗人则更似乎进入了一种神情恍惚、虚无缥缈的仙幻之境。“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所谓的“真意”即是对回归生命本真的体念与感受。这种体念与感受想要说但说不出来。古人说得好，“得意必忘言”，已然得了“真意”的陶氏，合情合理地“忘言”，绝不是故作高深，只是这种感受确实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这首诗中无酒，诗人却将其归入饮酒二十首，且成为其中冠冕，原因就在于其意象的捕捉与构成具有直觉无意识的酒神精神的特点。诚如古人所说：“这首诗意象构成中景与意会，全在一偶然无心上。‘采菊’二句，俱偶尔之兴味，东篱有菊，偶然采之，……而南山之见，亦是偶尔凑趣。山且无意而见，菊岂有意而采，……山中飞鸟，为日夕而归，……但其归也，适值吾见南山之时，……此亦偶凑之趣也。……其一点‘真意’，乃千圣不传之秘，即道书千卷，佛经完万叶，犹不能尽厥蕴，故但以‘欲辩已忘言’五字喝断‘此中有真意’之间。虽然，固已言之矣，不曰‘采菊东篱’云乎?”“偶尔之兴味”，即审美的直觉无意识状态。从此状态中蜕化而出的诗歌意象，才能获得“境在寰中，神游象外”的悠远不尽的意味。这偶然无心的情与景会，正是诗人生命自我敞亮之时其空明无碍的本真之境的无意识投射。这里，相与归还的鸟儿和悦欣慰，它们没有了彷徨，没有了迷茫，也没有了离群之悲伤。它们投射着诗人摆脱“超我”的孤独迷惘后，精神获得巨大的归属和依托感，从而呈现出自由而宁静欢畅的心情。
?对生命本真状态的真心体念是这首诗真意之所在，也是《饮酒》诗及陶渊明诗歌的终极目标。
中国基础教育21世纪(陈志刚)（类似词句）结庐在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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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菊东篱堪小约】《次韵酬裕斋》黄衷·明
【东篱采菊南山醉】《金菊对芙蓉 九日》曹勋·明末清初
【乘兴东篱采菊还】《题张鞠岑吏部年伯采菊图记年》毛奇龄·明末清初
【何处东篱采菊归】《九日抵广州》储秘书·清
【采菊东篱足繁思】《和王一樵九日书怀诗韵四首》刘天谊·清
【采菊东篱句有神】《书屈陶合刻后》彭襄·清
【独向东篱采菊回】《以菊花饷恽薇孙学士诗来用渊明自拟作此答之》李希圣·清
【采菊东篱趁晚秋】《寄侄朝础》李骥元·清
【东篱采菊几回过】《东篱有感》林占梅·清
【已过东篱采菊期；】《过北郭园赠郑香谷主政》王松·清
【东篱采菊笑颜看】《九日侯砚德病起招寻王氏南园》陆元辅·清
【采菊东篱插?蕊】《题翁霁堂徵君秋林觅句图》钱大昕·清
【君不见渊明采菊坐东篱】《题黄健生泛舟采菊图》郑国藩·清末近现代初
【徙倚东篱采菊枝】《步韵奉酬一律》李西庚·近现代
【东篱采菊见南山】《偶为十绝句 陶渊明》张中行·近现代
【向东篱采菊】《木兰花慢·九日寄韦同芳》黄松鹤·近现代末当代初
【且效东篱采菊翁】《阳台闲眺》陈振家·当代
【正悠然东篱采菊】《贺新郎 重读陶诗正月初三作》程滨·当代
（类似词句）悠然见南山
【悠然见南山】《忆渊明二首》冯时行·宋
【悠然见南山】《悠然阁》吴则礼·宋
【悠然见南山】《潭溪十咏 悠然堂》刘子翚·宋
【悠然见南山】《题临川宰徐伯章心远轩》曾几·宋
【东篱悠然见南山】《古有采鞠茱萸篇而无一语及渊明长房旧事鞠茱于此其亦有憾矣乎九日戏为鞠茱补阙其体则准之简文 采菊》杨冠卿·宋
【悠然见南山】《题李伯时《渊明东篱图》》苏轼·宋
【悠然发兴见南山】《次韵侄端方过予偕行南村玩月》范浚·宋
【正悠然见南山处】《六州歌头 渊明祠》袁去华·宋
【悠然见南山】《偈颂一百六十九首》释智朋·宋
【悠然见南山】《偈颂一百六十九首》释智朋·宋
【悠然见南山】《偈颂一百四十一首》释师范·宋
【悠然见南山】《偈颂二十二首》释妙伦·宋
【悠然见南山】《重阳领客以老杜旧日重阳日诗分韵凡宾主十八人得不字》魏了翁·宋
【悠然把菊见南山】《和黄华老人题献陵吴氏成趣园诗》耶律楚材·金末元初
【悠然一见南山后】《题墨菊卷》何贞立·元
【悠然见南山】《集句饯张知事子中》卢挚·元
【悠然一见南山后】《摸鱼儿》许有壬·元
【悠然城外见南山】《游春溪洞》何尚德·明
【悠然见南山】《陶渊明》赠钰·明
【悠然见南山】《用韦苏州全椒山中道士韵赠吴山人湘》杨于庭·明
【悠然见南山】《友芳园杂咏为吕心文作二十五首 心远处》欧大任·明
【见南山处思悠然】《再酬雪湖叠前韵三首》谢迁·明
【悠然喜见南山青】《端阳日池亭对雨》朱诚泳·明
【悠然见南山】《前作未尽复集五古以足题面六首》曹家达·清末近现代初
【悠然何日见南山】《人间八首》程滨·当代
【南山晚色悠然见】《和雪湖登高之作》谢迁·明
【君不见南山悠悠多白云】《雪中晏起偶咏所怀兼呈张常侍韦庶子皇甫郎中》白居易·唐
【悠悠见南山】《南山秋色》孔镛·明
【南山兴悠然】《子吴子某既结茆竹洲以娱亲复于居之前沼为亭以朝爽名之盖亭西面于晨兴看山为宜》吴儆·宋
【悠然南山句】《次韵龙仁夫种菊二首》俞德邻·宋
【悠然把酒对南山】《复用前韵简志尹》李光·宋
【悠然得意在南山】《次韵王鸥盟秋日郊居即事》杨冠卿·宋
【悠然静对南山】《柳梢青 咏鸳鸯菊、双心而白、秋晚始开》杨冠卿·宋
【悠然凝望南山赊】《题郭庄路》王十朋·宋
【悠然信马望南山】《自胜业寺过铨德观》胡寅·宋
【南山相对意悠然】《渔村杂诗十首再和前韵》薛嵎·宋
【悠然相对南山】《汉宫春 庚午岁寿谷翁保相》陈允平·宋
【悠然一笑对南山】《答诸友》于石·宋末元初
【南山正在悠然处】《野菊，座主閒閒公命作》元好问·金末元初
【南山果识悠然处】《采菊图》刘因·元
【悠然结屋对南山】《题耕云徵士东轩读易图次韵三首》邓文原·元
【南山千古悠然意】《衡门书事二首》郯韶·元
【南山悠然当面起】《题桂菊双清图》胡奎·元末明初
【南山东望思悠然】《和太和再至梧州》徐问·明
【悠然把菊对南山】《过习礼检讨家观菊不遇留三绝句》杨士奇·明
【南山歌罢悠然句】《怀古》陈献章·明
【壶南山色正悠然】《答陈都宪静斋》林俊·明
【南山见悠然】《菊轩》湛若水·明
【悠然南山色】《别业瀫溪之南平湖远岫幽谷长林登顿沿泗颇擅独往之趣暇日效右丞辋川体为五言绝三十章并拉诸同好作焉 柴桑里》胡应麟·明
【悠然南山意】《幽居四乐》高攀龙·明
【南山有兴赋悠然】《次韵答俞明逸先生》郑真·明
【南山相对亦悠然】《彭泽怀靖节先生》罗萱·清
【悠然徒想南山容】《长江行并赠蔡弋鸿》何启谞·近现代末当代初
【南山泛菊自悠然】《奉和何乃文先生八十书怀》陈永正·当代
【马上悠然见越山】《退朝见越山二首》李光·宋
【悠然见山处】《东篱》王十朋·宋
【悠然见山色】《醉落魄 赵监惠酒五斗以应重九之节，至晚小 饮，赋之》赵善括·宋
【悠然见庐山】《过九江望见庐山立雪一峰和全父弟韵》阳枋·宋
【悠然见青山】《题赵氏晓山》黎廷瑞·宋
【悠然身世见山时】《题李提举心远轩》方回·宋末元初
【悠然见此山】《南山寺》林广发·元
【悠然才见山】《望嘉祥山》汪广洋·元末明初
【云外悠然见此山】《游西樵山》方献夫·明
【悠然又见钟山面】《游定山寺》林光·明
【亭上悠然坐见山】《奉和谢氏三亭之韵 仰高亭》王鏊·明
【悠然见远山】《西山初结小隐舍弟季子偕陈宋二贡士及萧赵诸亲友棹舟来访迟明别去有招予言归之意因成二首寄之》林大春·明
【悠然见西山】《咏盆菊》董其昌·明
（类似词句）山气日夕嘉
【花气日夕嘉】《寄题向抚州采菊亭》范成大·宋
【山灵日夕思拜嘉】《送铜鼓藏焦山纪事》张井·清
【秋日南山气转嘉】《同张侍御登历山对华亭》蔡经·明
【日夕山气佳】《赋祝次仲八景 山市晴岚》刘学箕·宋
【山气日夕佳】《次韵仲弟独游惠山古风》李纲·宋
【山气日夕佳】《石时亨饱山阁》楼钥·宋
【虽云山气日夕佳】《题文与可画竹》谢薖·宋
【山气日夕佳】《徐子美杨君倚李元翰小酌言旧》郭祥正·宋
【日夕山气昏】《题李唐牧牛图四首 其三》刘崧·元末明初
【山气佳日夕】《题宪父山居》卢龙云·明
【山气日夕佳】《林居秋兴》张宁·明
【日夕山气佳】《清江散人为林孔逸写前林过雨图》王恭·明
【山气佳看日夕时】《夕佳楼为杨元平赋》邵宝·明
【山气日夕佳】《题苏汝载草堂》韩上桂·明
【山气日夕佳】《避暑三首》黎遂球·明
【山气晴和日夕佳】《再题林山人斋壁》林占梅·清
【山气霞光日夕妍】《浣溪沙 选堂翁三叠忼烈秋兴韵，余亦勉和八章博粲》张充和·近现代
【山气晖日夕】《村居咏怀古迹八首 文章里》李洸·近现代
（类似词句）飞鸟相与还
【飞鸟翩翩相与还】《次韵林寺簿立冬日斋祠精进寺》史浩·宋
【飞鸟相与俱还】《庆清朝》张炎·宋
【飞鸟翩翩相与还】《次韵蒋德言游太白玉几两山》楼钥·宋
【飞鸟相与还】《闲居杂言集陶三十首并序》江源·明
【飞鸟相与还】《集句联》陈继昌·清
【飞鸟相与还】《前作未尽复集五古以足题面六首》曹家达·清末近现代初
【众鸟相与还】《效谢宣城体呈同事》韦骧·宋
【飞乌相与还】《月夜汎舟姚江》楼钥·宋
【鸟飞相与还】《赵资政当山堂》楼钥·宋
【夕与飞鸟还】《晚归香山寺因咏所怀》白居易·唐
【聊与飞鸟还】《宿宝积寺》屈大均·明末清初
【飞鸟日相还】《诉衷情令 渊明诗》米友仁·宋
【相随飞鸟还】《山行》侯坤·清
（类似词句）此中有真意
【此中有真意】《集句饯张知事子中》卢挚·元
【此中有真意】《题四景山水图为李生时爵赋 夏景》黄仲昭·明
【此中有真意】《旸谷樵遁》谢复·明
【此中有真意】《不饮酒二十首》释函是·明
【此中大有真意】《探春慢》奕绘·清
【此中有真意】《岳阳楼联》窦垿·清
【此中有真意】《贺孙稻楼得子》缪九畴·清
【要知此中有真意】《李明斋出示所画梅花巨幅嘱题七古一首》金武祥·清末近现代初
【是中有真意】《九日閒居读陶诗有怀》吴泳·宋
【是中有真意】《四月二十三日始设酒禁试东坡羹一杯其味甚真觉曲糵中殊无寸功也食已得三诗》敖陶孙·宋
【是中有真意】《冬日陪春雨诸公流山原看山》谢复·明
【是中有真意】《红花》周作人·近现代
【此意有真趣】《赠元方叔》张嵲·宋
【爱此宫商有真意】《和崔公度家风琴八首》王安石·宋
【即此有真意】《次韵奉送公定》黄庭坚·宋
【此翁放浪有真意】《狂歌行为叶宗海赋》汪广洋·元末明初
【此中真意思】《游员常寺》张岳·明
【此中真意竟难辨】《题罗巽溪太守所藏竹鹤老人山水图歌》胡直·明
【此中真意向谁传】《玉山道中三绝》郭之奇·明
【此中真意独盈腔】《花朝独对二首》郭之奇·明
【此中含真意】《詶信弦弟吴门四月见寄》彭孙贻·明末清初
【此中真意在云山】《鹭洲书院即事四首①》刘绎·清
【此中真意更谁传】《送覞公入匡庐》彭孙遹·清
【此中真意凭君会】《读吴南屏送毛西垣之即墨长歌即题其集》曾国藩·清
【此中真意犹未识】《复与弟饱因忆少时文酒之乐今褚菘塍国录吴和村二尹吴思亭别驾浦又垞明府胡仁圃孝廉徂谢久矣感而有作》沈濂·清
【谁识此中真意】《喜迁莺·访江鲸涛即席分得渡字》过春山·清
【此中真意世莫识】《赠吕雨村鹾使犹龙》金南锳·清
【问此中真意难言】《暗香 菊香》顾光旭·清
【识得此中真意趣】《比部更送立轴折扇，赋四绝简读》方仁渊·清末近现代初
【悟得此中真意处】《白菊》陈肇兴·清末近现代初
【谁识此中真意在】《咏菊四首》黄锡朋·近现代
【此中真意谁能悟】《踏莎行·衷心祝贺李德永、熊培粹同志结缡之喜》萧萐父·近现代
【此中真意凭君选】《踏莎行 慰某》卢青山·当代
【问此中真意人知否？】《贺新郎 春夜读《陶诗》效稼轩体》熊东遨·当代
【此中深有意】《泛曲阿后湖简同游诸公》刘长卿·唐
【此中故有无穷意】《檐下》刘敞·宋
【此中会有西来意】《鄢陵兴国寺题壁》刘敞·宋
【此中真有意】《春日与正仲坐山斋余隐几就睡既觉而正仲端坐诵书未已此意似更胜渊明卿且去之语也》舒岳祥·宋
【此中有深意】《失题》舒岳祥·宋
【此中还有此中意】《观春》詹初·宋
【此中亦有无弦意】《送陈萧县》黄庭坚·宋
【有意寻仙到此中】《寄馀复初炼师》德祥·元末明初
【此中真有西来意】《东桧轩图》胡奎·元末明初
【此中有精意】《答寄屠长卿》王世贞·明
【此中岂有意】《南归诗十九首 登云龙山》李流芳·明
【此中有深意】《碛中三老咏》释函可·明
【此中有谛意相揭】《答张文学培基》姚燮·清
【此中大有濠濮意】《将返韶州三至半帆亭有作》方浚颐·清
【此中有幽意】《云岫庵》沈甡·清
【此中有古意】《为朱椒堂题朱氏月潭八景图册》阮元·清
【此中有天意】《读《始皇本纪》》郑珍·清
【此中有意备温尝】《翻日记感题二首》卢青山·当代
【此中有生意】《病稍定，独出医院废地，见麦豌豆晚花犹表》卢青山·当代
【此中有真乐】《雪后》刘敞·宋
【此中别有真消息】《次韵十诗》楼钥·宋
【知有真仙此中住】《嵩山二十四咏 青童峰》楼异·宋
【此中有真静】《奉陪方从教泛东湖》洪朋·宋
【此中有真趣】《园居荒芜春至草生日寻野蔬以供匕箸今日枯蘖间得蒸菌四五亦取食之自笑穷甚戏作此诗一首》程俱·宋
【此中有真赏】《水云天》程公许·宋
【此中有真趣】《大泉洞》赵若渚·宋
【此中有真味】《食荠》释文珦·宋
【此中有真赏】《夏日邀朱令君饮楮村石淙》于慎行·明
【此中有真趣】《一笑轩为潮州陆高士作》叶元玉·明
【此中有真趣】《茅屋清溪上》孙一元·明
【此中有真趣】《清乐轩》王汝玉·明
【此中有真乐】《寄张维本阴阳官兼管医学》韩雍·明
【此中有真乐】《为谢以中题山水扇面》罗钦顺·明
【此中有真境】《为栋塘大人题》湛若水·明
【此中有真隐】《入平定州》陆深·明
【此中有真趣】《樵父词》赵完璧·明
【此中有真侣】《得张孟奇中山中书问却寄》陈子壮·明
【此中有真辩】《和陶饮酒》魏学洢·明
【此中有真味】《华严阁书怀》姚甡·清
【此中有真趣】《首夏斋中示侄孙测》李宪乔·清
【此中有真趣】《中秋前七日再宿觉林寺次张婿东生韵》杜玺·清
【此中有真味】《赠姚亘山》陆陇其·清
【此中有真诠】《古风》陈沆·清
【此中有真乐】《癸酉九秋下浣菊宴赠诗十四首 赠钱老世兄夔若》祝廷华·清末近现代初
（类似词句）欲辩已忘言
【欲辩已忘谁复知】《题李伯时画归去来图》周紫芝·宋
【欲辩已忘言】《次韵张汉卿梦庵十八咏 霞外》史浩·宋
【欲辩已忘言】《雨后观新荷》包恢·宋
【陶潜欲辩已忘言】《怀乌山柏庭僧宗文》李吕·宋
【欲辩已忘言】《怀古二首》王安石·宋
【吾今欲辩已忘言】《岁晚怀古》王安石·宋
【欲辩已忘言】《水调歌头 席上次韵王德和》韩元吉·宋
【欲辩已忘言】《南柯子 鲥鱼》许宝蘅·清末近现代初
【欲辩已忘言】《为画家胡奇书联》方地山·近现代
【此中欲辩已忘言】《西江月》马叙伦·近现代
【欲赞已忘言】《正月望夕供养大阿罗汉画像作》宋庠·宋
【欲辨已忘言】《寄进士熊退斋》李谨思·宋
【欲辨已忘言】《检田》杨时·宋
【欲到毗耶言已忘】《次韵毛君病中菊未开》苏辙·宋
【欲辨已忘言】《寄题王仲显读书楼》范成大·宋
【欲就已忘言】《旅次》释绍嵩·宋
【欲言言已忘】《赠僧仁泽邂逅以数语》陈著·宋
【欲寻幽兴已忘言】《过楮源访罗云从同舍弟子彦各赋一首》刘崧·元末明初
【欲语已忘言】《杂吟三首》王冕·元末明初
【此时欲说已忘言】《雪中登楼看山歌》于慎行·明
【欲辨已忘言】《杂感八首》孙一元·明
【欲咏已忘言】《斋前小山秽翳久矣家兄召工治之剪薙一新殊觉秀爽晚晴独坐诵王临川扫石出古色洗松纳空光之句因以为韵赋小诗十首》文徵明·明
【此中欲答已忘言】《钱塘缙上人来泉见访值予卧疾不能见作此投之》王慎中·明
【名山欲咏已忘言】《寄题普觉禅房》弘历·清
【欲咏已忘言】《绝句八首》弘历·清
【吾今欲辨已忘言】《慎之来函论老与画甚辟赋此答之》聂绀弩·近现代末当代初
【欲辩每忘言】《和史经》孙邦·宋
【欲辩不敢非忘言】《次韵王立之雪中以酒见饷》晁说之·宋
【欲辩此意还忘言】《用韵赋梅花三首》李纲·宋
【欲辩忘言心自闲】《古有采鞠茱萸篇而无一语及渊明长房旧事鞠茱于此其亦有憾矣乎九日戏为鞠茱补阙其体则准之简文 采菊》杨冠卿·宋
【此时欲辩两忘言】《寻梅歌》成鹫·明
【欲辩忘言请自思】《与友人论诗》陈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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