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对我悲，朋友相追攀。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
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
未知身死处，何能两相完。驱马弃之去，不忍听此言。
南登霸陵岸，回首望长安。悟彼下泉人，喟然伤心肝①。
--- 汉·王粲 七哀诗三首 其一
【按】①《文选》三十二。文章正宗二十九。《诗纪》十五。又《宋书》谢灵运传论、《水经注》渭水注、《文选》二十二古意詶到溉登琅邪城诗注、环宇记二十五各引安一韵。南史谢晦传引安、肝二韵。艺文《类聚》三十四引患、蛮、攀、原、安、肝六韵。韵补卷二引完、言二韵。黄氏集千家注杜工部诗史补遗四通泉诗注引患、荆二韵。又草堂诗笺二十将适诗注引患、蛮二韵。①《乐府古题要解》说“七哀起于汉末”，这是当时的乐府新题。曹植、阮瑀 也各有《七哀诗》一首。玉粲有《七哀诗》三首，不是同时所作。第一首写乱 离中所见，是一幅难民图。大约作于初离长安的时候。 ②西京：指长安。无 象：犹言无道或无法。 ③豺虎：指李傕、郭汜等人。初平三年(192)李、郭 等在长安造乱。遘：同“构”，造。 ④委身：托身。荆蛮：指荆州。以上二 句言离中原往荆州。当时荆州未遭兵祸，去避乱的人很多。荆州刺史刘表曾从 王畅受学，和王氏是旧交，所以王粲全家去依投。 ⑤攀：谓攀辕依恋。 ⑥完：保全。以上二句是作者所闻妇人的话。 ⑦霸陵：汉文帝的葬处，在长 安东。岸，高地。 ⑧下泉：《诗经》篇名。《毛诗序》：“《下泉》思治也， 曹人……思明王贤伯也。”末二句是说懂得作《下泉》的诗人为什么伤叹了， 作者登临一代名主汉文帝的陵墓，遥望“豺虎”纷纷的长安，不免要象《下泉》 的作者当乱世而思贤君。
【品评】 这首诗记录了诗人在汉未初平三年 (192)董卓部将李傕、郭汜纵兵攻陷长 安时的一段经历。
诗歌的语言质朴，但又处处透出诗人高妙的修辞功夫。如“复弃中国去” 中的“复”字，意味着诗人从眼前的动乱想到过去的流亡生涯，难以言状的伤 痛和感慨都集中于一个“复”字之中了。又如“白骨蔽平原”，以一个“蔽” 字将积尸盈路、白骨累累的惨景异常鲜明地呈示出来，给人的印象非常深刻。 诗人抓住饥妇弃子这一典型事件深刻地揭露了汉末社会哀鸿遍野、民不聊生的 景况及兵祸的惨毒。尤其是饥妇的申诉，字字血泪，令闻者惨然。
这首诗在处理叙事与扦情的关系上很见功力。此诗以叙事为主，在叙述中 处处透出惨淡之色，在叙完饥妇弃子后，即“驱马弃之去，不忍听此言”，转 入感情的直接抒发，过渡自然。（类似词句）豺虎方遘患
【豺虎忽遘患】《冬至会彭敷五宅咏史分得余忠宣》倪岳·明
【豺虎方搆患】《述老妪语》陈基·元
（类似词句）远身适荆蛮
【远身适荆楚】《怀襄阳郭户曹》刘敞·宋
（类似词句）朋友相追攀
【亲友相追攀】《遣兴五首》杜甫·唐
【且愿朋旧相追攀】《再次韵呈明略并寄无咎》黄庭坚·宋
【岂惟朋友相追随】《长句送陆子履学士通判宿州》欧阳修·宋
（类似词句）出门无所见
【出门无所见】《和拟古九首》黄淳耀·明
【入门无所见】《拟相逢狭路间》荀昶·南北朝
【入门无所见】《谢自然诗》韩愈·唐
【入门无所见】《枭》郭登·明
【出门何所见】《自咎》权德舆·唐
【出门何所见】《田家春望》高适·唐
【出门何所见】《拟古》张九成·宋
【出门何所见】《拟归田园》张九成·宋
【出门何所见】《和永叔言怀》韩维·宋
【出门异所见】《和渊明拟古九首》赵秉文·金
【出门何所见】《癸巳正月在杭州作四首》刘基·元末明初
【出门何所见】《感寓》朱诚泳·明
【出门何所见】《历下官署杂咏》凌义渠·明
【出门杳无见】《题苍雪道人卷》储巏·明
【出门无所待】《晦日寻崔戢李封》杜甫·唐
【出门无所往】《效陶潜体诗十六首》白居易·唐
【出门无所忧】《往富平伤怀》韦应物·唐
【出门无所之】《出门》韩愈·唐
【出门无所诣】《雨中独居有怀江梅》刘敞·宋
【出门无所之】《都下秋怀呈聂之美》司马光·宋
【出门长望无所适】《秋兴》寇准·宋
【出门无所投】《宿妙觉竹庵赠静老》孙觌·宋
【出门无所寻】《古诗》庞谦孺·宋
【出门无所适】《种竹》张嵲·宋
【出门无所往】《昼坐》张弋·宋
【出门无所往】《春雨》张耒·宋
【出门无所诣】《九月末风雨初寒》张耒·宋
【出门无所抵】《寄王介卿》曾巩·宋
【出门无所适】《送张革从道谒千乘县田秘丞京》石介·宋
【出门无所投】《送张拱微出都》王安石·宋
【出门无所诣】《答任师中、家汉公》苏轼·宋
【出门自笑无所诣】《兴龙节侍宴前一日，微雪，与子由同访王定国，小饮清虚堂定国出数诗，皆佳，而五言尤奇子由又言：昔与孙巨源同过定国，感念存没，悲欢久之」夜归，稍醒，各赋一篇，明日朝中以示定国也》苏轼·宋
【出门无所诣】《和陶移居二首，并引》苏轼·宋
【出门无所适】《七月五日热退喜凉资中有怀二十四韵》范祖禹·宋
【出门无所容】《和陶诗六首 和杂诗》王阮·宋
【出门无所之】《和王仲弓雪中怀友之什》苏过·宋
【出门莽莽无所适】《书怀》苏泂·宋
【出门无所诣】《过明叔有诗次韵》赵蕃·宋
【出门无所诣】《连雨独饮偶书四首》赵蕃·宋
【常恨出门无所诣】《宿资钦楚山堂》释德洪·宋
【出门无所诣】《次韵彭子长佥判二首》释德洪·宋
【出门无所辨】《偈》释清了·宋
【骑马出门无所诣】《客愁》陆游·宋
【出门无所之】《东村》陆游·宋
【出门无所往】《送叶参议知蕲州》项安世·宋
【出门无所求】《冬日山居》释文珦·宋
【出门无所诣】《不浮欲卜居霅川而未决再用韵趣之》高斯得·宋
【朝来出门无所适】《寓居南村》王涧·金
【出门咫尺无所适】《雨夕行》何景明·明
【出门无所求】《九日游灵谷》石宝·明
【出门无所之】《读陶渊明诗述怀七首》黄省曾·明
【出门无所诣】《访苗先麓》曾国藩·清
【出门无所适】《冬夜左二招饮》黄景仁·清
（类似词句）白骨蔽平原
【平原白骨生烽烟】《延平怀古》龚景瀚·清
【漫漫白骨蔽川原】《西河 和王潜斋韵》曹豳·宋
【白骨蔽原野】《送王彬叔往同安二首 其二》郭奎·元末明初
【白骨蔽丘原】《武安城》李梦阳·明
（类似词句）抱子弃草间
【妇人抱子草间匿】《遣闷》吴伟业·明末清初
（类似词句）未知身死处
【始知身死处】《棹歌行》吴迈远·南北朝
【未知死何处】《出居庸关》汪元量·宋末元初
【未知生死处】《送屈子》薛始亨·明
【十年未知所死处】《送春三首》黄景仁·清
【此身未知归定处】《立春》杜甫·唐
【此身未知归定处】《胡笳曲 八拍》文天祥·宋
【此身未知归定处】《病中有怀醉经楼集杜》唐伯元·明
【未知身过处】《夜行》黄景仁·清
【未知身死时】《五言八首》王梵志·唐
（类似词句）驱马弃之去
【驱马舍之去】《咏怀》阮籍·魏晋
【驱马舍之去】《蜀冈怀古》张萱·明
（类似词句）不忍听此言
【尔不听此言】《答祖择之惠黄雀鲊》梅尧臣·宋
【又听此言益不豫】《山梨树歌》蹇谔·清
【不忍闻此言】《洛川怀古》刘希夷·唐
【不忍闻此言】《久旱》刘攽·宋
【言辞不忍听】《哀流民操》张养浩·元
【流言不忍听】《闻讨宸濠有作》陈沂·明
【苦言恻恻不忍听】《题何子贞篆册为赵生仲举》翁同和·清
【不忍听此声】《感怀八首》戴良·元末明初
（类似词句）南登霸陵岸
【南登广陵岸】《和刘仪同臻诗》庾信·南北朝
【南登少陵岸】《和洗掾登城南坂望京邑》袁朗?隋末唐初
（类似词句）回首望长安
【回首望长安】《登阳云楼诗》刘孝绰·南北朝
【回首望长安】《登高望春诗》沈约·南北朝
【回首望长安】《赠贺左丞萧舍人诗》江总·南北朝
【回首望长安】《言反江阳寓目灞涘赠易州陆司马诗》王胄?隋
【不能回首望长安】《南迁途中作七首 登七盘岭二首》吴融·唐
【正望长安不回首】《折县道中二首》孔武仲·宋
【回首望长安】《寄唐充之二十韵》吕本中·宋
【依依回首问长安】《登清凉台寺》刘过·宋
【便成回首望长安】《离武林》方翥·宋
【不堪回首望长安】《颂古十六首》释道宁·宋
【免教回首望长安】《上浙翁》释元肇·宋
【回首望长安】《别京邑之东阿》刘炳·元末明初
【回首望长安】《渭河道中四首》王冕·元末明初
【回首望长安】《冯唐墓》吴怀珍·清
【边军回首望长安】《百苦吟 笳吹》嵇永仁·清
【回首望长安】《儗汉末小乐府九首 曹阳田》缪荃孙·清末近现代初
【回首望长安】《菩萨蛮 庚子感秋》杨圻·清末近现代初
【回首望长安】《菩萨蛮》沈祖棻·近现代
【五年搔首望长安】《中山立秋》宋祁·宋
【举首望长安】《水调歌头 次王运使韵》京镗·宋
【万里长安回首望】《渔家傲》晁冲之·宋
【正宜翘首望长安】《吴山晚眺》杨载·元
【长安回首望】《过永定河》多敏·清
【几回搔首望长安】《悲秋［并序］ 民国十四年秋苏鲁战争因而起兴》刘凤梧·近现代
【回望长安五千里】《送人之岭南》李郢·唐
【回顾望长安】《同徐监簿灞涘望长安》刘敞·宋
【北望长安日几回】《宜春台》朱继芳·宋
【回望长安白日边】《圣节有怀》田锡·宋
【回望长安道】《长安道》于慎行·明
【回望长安五千里】《客中感怀十首》江源·明
【回望长安忆旧君】《毛女词》江源·明
【夜郎回望长安日】《腊后登谪仙楼》黄佐·明
【回头不是望长安】《留别郑季生》释今无·明
【东望长安首重回】《始发良乡》顾大申·清
【回望长安阙】《利比亚》张文胜·当代
【回望长安梦已遥】《鹧鸪天 送人返秦》蔡淑萍·当代
【回首见长安】《古意酬到长史溉登琅邪城诗》徐悱·南北朝
【回首长安道】《岁暮还家》于邺·唐
【回首长安落战尘】《海棠二首》吴融·唐
【回首长安道】《宴中山》李世民·唐
【回首长安何处是】《天门夕照》皮日休·唐
【风尘回首忆长安】《风雨》刘敞·宋
【回首长安泪满衣】《春雪后寄范长民》吴可·宋
【回首长安泪横臆】《故人来自舂陵出示初寮翰墨感时怀旧辄为长句》吴可·宋
【长安回首远】《严陵道中》吴惟信·宋
【回首长安路】《和左达功春日即事二首》吴芾·宋
【长安回首战尘中】《望秦川歌》周麟之·宋
【回首长安远】《烛影摇红 上元有怀》张抡·宋
【长安一回首】《晓发楼子庄》晁补之·宋
【回首长安八千里】《古秦城》曹辅·宋
【回首长安成底事】《题林子默隐居》林迥·宋
【长安回首空云雾】《玉楼春 至盱眙作》毛滂·宋
【回首长安在何处】《望秦山》王十朋·宋
【回首长安佳丽地】《蝶恋花 送潘大临》苏轼·宋
【回首长安满烟雾】《读中兴颂碑》王洋·宋
【回首长安道】《即事》葛天民·宋
【回首长安日】《挽都运徽猷陈君诗》虞俦·宋
【回首长安何处】《好事近》辛弃疾·宋
【长安车马竞回首】《送郑祭酒得宫观还乡》邹浩·宋
【长安回首远如天】《碧玉轩》郑丙·宋
【回首是长安】《吴中即事》释斯植·宋
【回首长安城】《投梁参政》陆游·宋
【回首长安十八年】《七月二十日被檄考试出门》项安世·宋
【回首长安泪沾臆】《题六画 少陵骑驴》释善珍·宋
【故城回首离长安】《绝句留别善之仲实并呈松涧云仲无逸四首》陆文圭·宋
【回首长安路】《西兴》陈允平·宋
【回首长安在何许】《初二日午后乘潮而上》韩淲·宋
【回首长安愁日暮】《续金铜仙人辞汉歌》于石·宋末元初
【回首处不见长安】《望月婆罗门引 癸卯元宵与诸君各赋词以为乐寂寞山村无可道者因述其昔年京华所见以望月婆罗门引歌之酒酣击节将有堕开元之泪者》段克己·金
【回首长安落日中】《次舍弟此心韵》刘鹗·元
【故人回首隔长安】《木兰花慢》姚燧·元
【回首长安如断蓬】《送赵石居之官》曹伯启·元
【回首长安何处是】《筹边楼》秦山竺·元
【回首长安西日外】《过乌伤墓》黄溍·元
【回首长安几千里？】《五王行春图》张昱·元末明初
【回首长安何处家】《王昭君歌》李昱·元末明初
【长安回首渺何许】《喜姻友林贵实侍御得告》周瑛·明
【长安回首思依依】《题洒仙子五云双舄图》张萱·明
【长安回首畏途多】《长安市上歌送米仲诏还令铜梁》张萱·明
【片帆回首抵长安】《黄金峡》王任·明
【回首长安泪如雨】《明妃曲》何乔新·明
【长安不见空回首】《夜坐》何景明·明
【长安春回独回首】《送五清先生赴浙江提学歌》何景明·明
【回首长安事渺茫】《谢绎梅中丞过邑赐访不遇题诗驿壁而去赋此寄谢》于慎行·明
【回首长安似奕年】《伾麓山房十咏为朱槐石令君赋 局丘》于慎行·明
【回首长安日】《赠屠纬真》佘翔·明
【回首长安春梦断】《渔家傲 和欧阳韵一十六阕》夏言·明
【回首长安忆病儿】《忆儿病》孙承恩·明
【回首忆长安】《奉使宛洛初出都门》孙继皋·明
【回首长安路七千】《九日再登金鳌阁》张弼·明
【回首长安将万里】《十日发永州有感》彭华·明
【定应回首忆长安】《送戴时重佥宪之蜀》文徵明·明
【回首长安万斛尘】《致仕出京言怀》文徵明·明
【浮云回首是长安】《江上望陈集生放还不值却寄》李云龙·明
【回首长安同日远】《涉县山署两宿留待张行人》李孙宸·明
【回首长安二十年】《送张山人英甫还永嘉二首》欧大任·明
【长安回首战尘中】《天宝宫词八首》朱纯·明
【五云回首认长安】《清明谒西陵饭昌平刘奉祠家次韵李世贤太史》程敏政·明
【回首长安是梦中】《次韵寄答方石二首》李东阳·明
【长安回首飞黄埃】《予登西山送目太白山绝顶积雪齐云耸若冰柱时天风满衣飘飘然真有神游象外之趣既而清思顿发遂作长歌以写兴云》朱诚泳·明
【长安回首没烟尘】《予读唐史而每叹汾阳功满天地忠贯日星实后之尚父也予过华州敬谒祠下噫伟人不作而其堂堂大节殆与华岳争高矣因作长歌以寓景仰之私云》朱诚泳·明
【回首长安五千里】《凉州词》朱诚泳·明
【长安回首知何处】《舟泊扬州写怀》王纬·明
【长安回首香尘杳】《蝶恋花 和道州周希旦》陆深·明
【长安回首思悠然】《东征》郑善夫·明
【回首长安当日下】《寄用贞弟》杨慎·明
【回首长安春色里】《题画寄栗二宣甫》皇甫汸·明
【长安回首日偏红】《送吕子出游宣大》沈鍊·明
【回首长安应未远】《送邹均敷》王立道·明
【长安回首泪成行】《寄送方山人归歙州》李攀龙·明
【回首长安在日边】《泾阳驿口占》郭谏臣·明
【莫言回首长安远】《送陈子兼宪副起任滇南》王世贞·明
【回首长安梦中道】《题周生所携花册旧诗后》王世贞·明
【回首长安意转赊】《送韩太史使朝鲜二首》王弘诲·明
【扁舟回首隔长安】《寄朱在明鸿胪》胡应麟·明
【高临回首尽长安】《同文父登泰山四首》胡应麟·明
【回首长安犹尺五】《寄欧太史用孺曾内史明吾》胡应麟·明
【回首长安道】《杨如石孝廉计偕》邹元标·明
【片云回首即长安】《过吕公祠》李觉斯·明
【天涯回首是长安】《送陈通府元宪擢白盐井提举》符锡·明
【回首长安近】《醉花阴 送希召赴洛次韵》符锡·明
【回首长安在日边】《赋得春风芳草篇送比部梁卓卿转饷边镇便道归粤东》邓云霄·明
【回首长安归不得】《龙舟戏水曲》郑真·明
【东风回首长安近】《寄陈章阁老师》韩日缵·明
【回首长安紫气孤】《雨后饿姚元白还金陵召歌者蒒成侑酌醉后赋此为别》黎民表·明
【回首长安城】《清凉山赞佛诗》吴伟业·明末清初
【回首远长安】《春辞长安过芦沟桥》方以智·明末清初
【回首看长安道上】《十二时》陆求可·明末清初
【回首长安远】《延晖阁和吴信卿茂才次韵》刘绎·清
【回首长安不见家】《昭君叹》刘荫·清
【长安回首处】《道上即事》慕昌溎·清
【长安回首】《壶中天二首》李慈铭·清
【回首长安十丈尘】《酬赠马蓼庵》过松龄·清
【那堪回首长安道】《瀛洲仙馆文宴》金朝觐·清
【清游回首长安远】《徵招·寄怀旧京诸姊》陈家庆·清
【长安琼楼回首寒】《河传 沙河道中见梦湘壬辰题壁词，感和此解》冒广生·清末近现代初
【试回首长安】《解连环·用梦窗韵》李岳瑞·清末近现代初
【回首长安行不得】《和仙根水部见赠原韵，并以送行》许南英·清末近现代初
【回首长安远】《甘州 久未晤玉津，谱此代面》邓潜·清末近现代初
【回首长安望】《菩萨蛮》高旭·清末近现代初
【回首是长安】《菩萨蛮》黄侃·近现代
【回首怜长安】《七盘关》严雁峰·近现代
【长安回首空茫茫】《草堂怀古》刘咸荥·近现代
【长安回首处】《感时寄王瑞征孝廉》郭仲达·近现代
【回首长安何处是】《金缕曲 送友人至三磐防次》王季思·近现代
【回首长安万里情】《夏夜偶成》陈家英·近现代
【回首长安事已陈】《秋感八首》黄锡朋·近现代
【回首长安道】《蝶恋花 丁酉十一月十八日，晓月当楼，耿耿不寐，赋寄谢无量丈北京》龙榆生·近现代
【长安回首碧尘飞】《舒芜先生诗赠聂绀弩前辈叠韵三章，皆效其体，兹亦学步，兼呈二公》刘峻·当代
【回首长安酒醒时】《寒枝五首为明基作》刘峻·当代
【回首长安真蜗角】《潭柘寺》王引·当代
【可怜回首即长安】《玉楼春 过灞桥》章士钊·当代
【浮桥回首望安阳】《渡漳河》弘历·清
【阙望长回首】《赐告》严嵩·明
【不堪回首望长楸】《奉母避地苍梧送屈泰士游楚》岑徵·明
【南望长桥莫回首】《徐州戏马台》罗宾王·明
【一齐回首望长沙】《挽张百熙联》李巨涛·清
【生憎回首望长干】《括苍道中》叶燮·清
（类似词句）悟彼下泉人
【谁能念彼下泉人】《望秦山》王十朋·宋
【哀哀念彼下泉人】《波斯短歌行译笺》钟锦·当代
【悟彼泉下人】《上陵》宗臣·明
（类似词句）喟然伤心肝
【喟然伤心肝】《杂感四首》鲁铎·明
【喟然叹息摧心肝】《松山哀》吴伟业·明末清初
【喟然摧心肝】《写忧》吴定·清
【喟然悽心肝】《碧月》康有为·清
【喟然摧心肝】《甲申九月钞顺德蕲春两黄先生咏怀诗注成偶效其体九首》程千帆·近现代
【喟然伤肺肝】《送傅与砺广州教授》王武·元
【喟然伤肺肝】《庚寅狱中感怀》宋琬·清
上一篇：在昔良可悲,魂往一何戚;念我平生时,人道多拘役;五常侵轨仪,夕 | 魏晋·陆机 挽歌辞 其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