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犁为田，松柏摧为薪。白杨多悲风，萧萧愁杀人。
思还故里闾，欲归道无因①。
--- 魏晋·无名氏 古诗十九首 其十四
【按】①《文选》二十九。《类聚》四十作古墟墓诗。合璧事类六十七作古乐府。《诗纪》十。《国学网站》：
出自《古诗十九首》之十四。
这是《古诗十九首》的第十四首。从题材范围、艺术境界以至语言风格看来，
有些近似第十三乎《驱车上东门》，显然是出于游子所作。由于路出城郊，看到
墟墓，有感于世路艰难、人生如寄，在死生大限的问题上，愤激地抒发了世乱怀
归而不可得的怆痛这感。
《古诗十九首》虽说不是出于一个作者之手，但这些诗篇却都植根于东汉末
年大动乱的历史土壤，而具有共同的忧患意识。因为人生理想的幻灭而跌入颓废
感伤的深谷的作者们，为了排遣苦闷，需要讽刺和抨击黑暗，这一个惨雾迷漫的
外宇宙；而更重要的是，他们还需要对自己的内宇宙进行反思：既然人生如寄，
那么人生的价值观该是如何？既然是荣枯变幻、世态无常、危机重重、祸福旦夕，
那么人生的最后归宿又将是如何？
虽说《十九首》作者未必是富于思辨的哲学家，然而极尽人间的忧患，促使
他们耽于沉思，而道家的辽阔想象窨和先秦以来“名理”观念的长期孕育，多；
方引导他们考虑生死存亡问题，终于扰对人生奥区的探索和对世路艰难2的悲歌
二者相拌和。这是《去者日以疏》一诗的思想特点，也是当时中下层知识分子精
神状态的写照。
当然，同是探索，同是悲歌，手法也还有不同。由于《十九首》作者的每一
篇作品的思维定势不同，因而表现这一种自我反思的核心观念的建构也各有不同：
有的是着意含情，有绵邈取胜；有的是一气贯注，而不以曲折见长；有的运用一
层深似一层的布局而环环套紧；有的是发为挥洒的笔势，历落颠倒，表面看来，
好像各自游离，而却又分明是在深层次中蕴藏着内在脉络。而《去者日以疏》这
一首，就思维定势说来，则更有其异守崛起之势。请看，开头的“去者日以疏，
来者日以亲”，起笔之人生高度概括，就已经笼罩全诗，和另外十八首迥然不同。
另外十八首，大都是用比兴手法，由自然景物形象之表层的揭示，逐步转为景物
的社会内涵的纵深掘发。这种审美心态与其艺术处理，蔚为中国诗歌的优秀传统，
因而古人说，诗有了“兴”，则“诗这神理全具”（李重华《贞一斋诗话》）。
确有至理。但话又说回来了，诗的得力之处并不能局限于比兴。哪怕开门见山，
只要处理得好，也未尝不可成为佳作。开门见山，可以用叙事手法，如“回车驾
言迈，悠悠涉长道”，由“涉长道”而转入四顾茫茫，展开人生如寄的怅触；也
还可以用足以笼罩全文、富于形象的哲理性警句作为序幕，那就是我们要谈的《
去者日以疏》的开头两句了。
“去者日以疏，来者日以亲。”互为错综的这两句，既是由因而果，也是相
辅相成。天地，犹如万物的逆旅；人生，犹如百代的过客，本来就短促万分，更
何况又是处于那一个“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曹操《蒿里行》）的灾难重
重的时代呢！死去的人岁月长了，印象不免由模糊而转为空虚、幻灭。新生下来
的一辈，原来自己不熟悉他们，可经过一次次接触，就会印象加深。去的去了，
来的来了。今日之“去”，曾有过往昔之“来”；而今日之“来”，难道不会有
来日之“去”？这不仅和王羲之《兰亭集序》中所说的“昔之视今，亦犹今之视
昔”相似，此外也更说明一点：东汉末年以至魏晋文人，他们的心理空间的确宽
广。他们喜爱对人生进行探索，对命运进行思考。按照这首诗的时间的逻辑顺序
看来，作者应该是先写走出郭门，看到遍野古墓，油然怆恻，萌起了生死存亡之
痛、人天廖廓之想，然后再推开一笔，发挥世事代谢、岁月无常的哲理。可是作
者偏不这样写，而是猛挥其雷霆万钧之笔，乍一开头，就写下了这样苍苍莽莽、
跨越古今、隐含着人世间无限悲欢离合之情的两句。从技巧上说是以虚带实，以
虚涵实；从作者的思维定势说，则是在诗篇开头，已经凭宏观纵目，指向了人事
代谢的流动性，从而针对这一“来”一“去”进行洞察性的观照和内窥性的反思。
足见开头意象的如此崛起，决非偶然。说明作者在目累累邱坟时被激直的对人生
的悟发有其焦灼性。作者确是为眼前图景百触目惊心。也正因为这种悟发和焦灼
来自眼前的严峻生活图景以及由此而联到的、长期埋葬在诗人记忆仓库中的决象，
所以这开头的涵盖性就异常广阔，气势异常充沛，思维触角轩翥不群。这正是唐
代诗僧皎然说的：“诗人之思初发，取境偏高，则一首举体便高”。（《诗式》）
你看，作者出了郭门以后，其所见所想，几乎无一而不与一“去”一“来”、一
生一死有关。埋葬死人的“古墓”显然是人生的最后归宿了，然而死人也还是难
保。他们的墓被平成耕地了，墓边的松柏也被摧毁而化为禾薪。人生，连同他们
的坟墓，与时日而俱逝，而新的田野，却又随岁月而俱增。面对着这样的凄凉现
象，面对着那一个“时”，却又偏偏是“世积乱离”（《文心雕龙·明诗》）、
大地兵戈、生民涂炭之时，诗人对眼前一“去”一“来”的鱼龙变幻，不由引起
更深的体会，而愁惨也就愈甚了。既然“来者”的大难一步逼近一步，他如何能
不为古今代谢而沉思？既然看到和听到白扬为劲风所吹，他又如何能不深感白扬
之“悲”从而自伤身世？历来形容悲风，不是都突出其“萧萧”声么？为此，诗
人不由沉浸到一种悲剧美的审美心态积淀之中而深有感发，终于百感苍茫地发出
惊呼：白扬多悲风，萧萧愁杀人！墓前墓后的东西很多，而只归结到“白扬”；
但写白扬，也只是突出了“萧萧”。荆轲有“风萧萧兮易水寒”之句。现在，借
用到这里来，却既成为悲风之声，又成为象征“地下陈死人”的像白扬树的哭泣
之声。死人离开世界，是“亲者日以疏”了，然而他们的悲吟分明在耳，这难道
不又是“来者日以亲”么？一“疏”一“亲”，表现在古墓代谢这一典型景象对
比之中，更集中的化作为白扬的萧萧声。这结果，给予诗人的感召如何，这就不
用说了。清人朱筠有云：“说至此，已可搁笔”；但他却又紧接着说：“末二句
一掉，生出无限曲折来。”（《古诗十九首》）确有至理。
所谓末二句，是这样的平平淡淡，但它却饱含着无限酸辛：思归故里闾，欲
归道无因。表现看来，这两句好像游离开前文，确乎是朱筠说的“一掉”；介这
一个大大的转折，却显示了诗歌的跳跃性，并非游离之笔，它和上文有着深刻的
内在联系。既然人生如寄，代谢不居，一“去”一“来”中岁月消逝得如此迅速
，那么长期作客的游子，又如何能不为之触目惊心？唯一的希望只有是及早返回
故乡，以期享受乱离中的骨肉团圆之乐。这时，老人该尚未因尽死而疏，而过去
未曾见过的新生后辈，又复得以亲近，这该是多么好！不过，引人怆痛的是欲归
不得，故障重重。这些故障尽管没有细说，而只是一笔带过，化为饱含着无限酸
辛的二定：“无因”！但，这位凝神地谛视着满眼丘坟，冥索人生的反思自我的
诗人，他的前途茫茫是可以想见的。
他只有让幻想委于空虚，把归心抛却在缥缈难凭的宇宙大荒之中。而与此同
时，他也只有让长期生活无限延续下去，让还乡梦日日向枕边萦绕，让客中新岁
月，一天天向自己逼来。
在古今代谢这一个莽莽苍苍和流动不居的世界中，诗人的遭际是渺小的，然
而诗人的心理时空却又多么辽阔！他把长期的游子生涯放在一“去”一“来”的
时间顺流中，把异乡的“郭门”和故乡的“里闾”放在两个空间的对流中；而更
重要的，则是宇宙的代谢引起他主观和悟解，而诗人的焦灼又加深了景物的愁惨
气氛中，耸立着一位耽于沉思的、净化了和?化了的悲剧性格的佚名诗人。就这
一点说，又可以看做心灵与现实的交流。
顺流，对流，交注，一切都表明这首古诗作者，他有着炯炯双眸。他何止是
“直视”丘坟？他面向的是茫茫宇宙中的奥区。他怀着愤激和焦灼的心情，进行
观照和冥索。
（吴调公）（类似词句）去者日以疏
【去者日以疏】《寒食》张耒·宋
【去者日以疏】《去者日以疏》赵文·宋末元初
【去者日以疏】《拟古诗十九首》王夫之·明末清初
【去者日以疏】《挽沈同芳联》金轼·清
【远者日以疏】《怀谢山人茂秦一首》宗臣·明
【贱者日以疏】《淮上杂诗三首 其三》宗臣·明
【远者日以疏】《与客问答二首》李梦阳·明
【故者日以疏】《答明卿》王世贞·明
【来者日以疏】《扬朐道中口占》秦鸿·当代
【去日以疏】《水龙吟 登瓜步江楼》徐之瑞·明末清初
【去去日以疏】《古意二首》戴亨·清
【去者日已疏】《拟古十九首》朱晞颜·元
【去者日疏】《善哉行》伍瑞隆·明
【去者日疏】《短歌行》欧大任·明
【去者日以迷】《大名刘节妇吟》袁桷·元
【去者日以远】《感怀二十首》于慎行·明
【去者日以多】《钟希哲者台州人也妙于传神成化二十年春沈君启南偕余访之欣然命笔咸云甚似因赋诗记之是岁四月十二日余初度也书于豫章堂》史鉴·明
【去者日以隔】《王岱麓李三洲携酒过访诗以谢之三首》王渐逵·明
【去者日以去】《阻风下邳南待发有作》王世贞·明
【去者日以违】《有感》胡安·明
【去者日以多】《感兴》黄任·清
【去者日以远】《悲怀诗四首》章以荣·近现代
【去者日以促】《扬朐道中口占》秦鸿·当代
（类似词句）来者日以亲
【来者日以亲】《王岱麓李三洲携酒过访诗以谢之三首》王渐逵·明
【来者日以亲】《挽沈同芳联》金轼·清
【迎者日以亲】《五里见一堠》胡奎·元末明初
【近者日以亲】《怀谢山人茂秦一首》宗臣·明
【迩者日以亲】《与客问答二首》李梦阳·明
【来者日已亲】《拟古十九首》朱晞颜·元
【来者日亲】《善哉行》伍瑞隆·明
【来者日亲】《短歌行》欧大任·明
【来者日以遒】《感怀二十首》于慎行·明
【来者日以稀】《古诗》佘翔·明
【来者日以偪】《钟希哲者台州人也妙于传神成化二十年春沈君启南偕余访之欣然命笔咸云甚似因赋诗记之是岁四月十二日余初度也书于豫章堂》史鉴·明
【来者日以续】《节妇吕嘉贞》唐文凤·明
【来者日以新】《和仲蔚元日诗》王世贞·明
【来者日以荣】《杂言别傅陈二友》邓元锡·明
【来者日以近】《有感》胡安·明
【来者日以忘】《悲怀诗四首》章以荣·近现代
【来者日以疏】《扬朐道中口占》秦鸿·当代
（类似词句）出郭门直视
【出门目眩愁直视】《水族博物馆》欧阳述·清
【出郭病躯愁直视】《酒垆杂感四首》黄景仁·清
（类似词句）但见丘与坟
【但见丘与坟】《驱车上东门》郑学醇·明
【但见林与丘】《从军诗五首》王粲·汉
【但见丘与冢】《踏青四首》区益·明
【但见林与丘】《杂诗》梁有誉·明
【但见丘与岑】《秋日杂诗》杨慎·明
（类似词句）古墓犁为田
【古墓犁为田】《诗三百三首》寒山·唐
【古墓犁为田】《冬日杂吟》焦循·清
【古墓为田新墓起】《桃庄行》史鉴·明
【今田犁古墓】《婴齐墓》张诩·明
【空山古墓犁田】《舟中杂言》徐熥·明
（类似词句）松柏摧为薪
【已见松柏摧为薪】《相和歌辞 白头吟》刘希夷·唐
【松柏摧为薪】《古意》刘攽·宋
【松柏摧为薪】《数日无酒饮》刘崧·元末明初
【山头松柏摧为薪】《奉化李公复祖母沈氏年二十生子七月而寡既长沈为娶兄之女为妇生二子亦寡长即公达次公复二母今皆已老号双节堂赋》贝琼·元末明初
【松柏摧为薪】《平陵东》张宁·明
【松柏摧为薪】《赵子銮守顺庆清才有志于古书此赠之》霍韬·明
【松柏摧为薪】《当事君行》王世贞·明
【松柏摧为薪】《乐府变十章 太保歌》王世贞·明
【松柏摧为薪】《辛丑拜墓作》陈子升·明末清初
【松柏摧为薪】《北邙山》董文骥·明末清初
【千岁松柏摧为薪】《送宋玉叔还莱阳》赵进美·明末清初
【前栽松柏摧为薪】《北邙山歌》张庚·清
【满山松柏摧为薪】《与熊敏思登蟠龙山顶望都城值大风有感呈敏思》高其倬·清
【松柏摧为薪】《还乡杂诗》高望曾·清
【陵柏摧为薪】《行路难》李邺嗣·明末清初
【海棠龙柏摧为薪】《宋故宫梅石歌》诸锦·清
【地久青松摧为薪】《北邙篇》刘希夷·唐
【涧松摧为薪】《续古诗十首》白居易·唐
【长松摧为薪】《和饮酒》李之世·明
【松柏多为薪】《次韵陈彦实游罗汉寺》俞德邻·宋
【墓前松柏尽为薪】《桃庄行》史鉴·明
【松柏化为薪】《赠周文都赴应天府判》湛若水·明
【松柏半为薪】《铜雀妓》顿锐·明
【松柏为薪】《今猛虎行》彭孙贻·明末清初
【青青松柏半为薪】《己亥杂诗》黄遵宪·清
【墓后松柏摧为土】《东平古墓行》宋华金·清
（类似词句）白杨多悲风
【更道白杨多悲风】《三原张氏茔望松亭（张克礼）》宋褧·元
【白杨多悲风】《送客齐化门东马上口号》张翥·元
【白杨日日多悲风】《题望云图为太学生史孟彬作》胡奎·元末明初
【白杨多悲风】《大庾邓德温自挽诗卷》王佐（汝学）·明
【白杨多悲风】《任节妇吟》沈鍊·明
【白杨凋尽减悲风】《与颜浚冥会诗 丽华赋》陈宫妃嫔·唐
【白杨落日悲风起】《过北邙山》刘沧·唐
【悲风白杨树】《邺城怀古》孟云卿·唐
【此地悲风愁白杨】《劳劳亭歌》李白·唐
【悲风不许白杨春】《过颜处士墓》白居易·唐
【悲风已白杨】《哭张博士太常》罗隐·唐
【白杨千古蟗悲风】《姑苏台歌》卢襄·宋
【悲风满白杨】《故相国颍公挽歌辞三首》司马光·宋
【白杨吟悲风】《城东作》孔平仲·宋
【悲风更向白杨多】《王广渊郎中挽诗》强至·宋
【白杨吹悲风】《淮安军》文天祥·宋
【白杨吹悲风】《歌风台》文天祥·宋
【悲风吹白杨】《南都思杜祁公》蔡襄·宋
【白杨吐悲风】《棹歌九章寄彭鹤林》白玉蟾·宋
【悲风搅白杨】《挽钱塘蔡令君》程珌·宋
【白杨猎猎起悲风】《徐州》汪元量·宋末元初
【湖上悲风舞白杨】《孤山和李鹤田》汪元量·宋末元初
【悲风萧萧吹白杨】《密公宝章小集》元好问·金末元初
【白杨号悲风】《过东昌有感》刘基·元末明初
【稍稍悲风起白杨】《挽刘廉使楚奇》邓雅·元末明初
【白杨瑟瑟悲风木】《仿杜工部同谷七歌》虞淳熙·明
【落日悲风起白杨】《挽李北山先生二首》于慎行·明
【悲风萧萧生白杨】《郡太守齐公殁既为近律以悼司勋沈先生少予言作薤歌》张宁·明
【满目悲风起白杨】《后感怀》徐熥·明
【悲风吹白杨】《集卢玄明赡鹤楼分赋》李云龙·明
【愁断悲风起白杨】《挽弟经可》李应兰·明
【悲风起白杨】《悼亡诗为方众父赋》李应徵·明
【此地悲风愁白杨】《月下弹琴记集句诗二十首》李桢·明
【凄断悲风撼白杨】《王忠臣鈇墓》桑孝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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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飒悲风啸白杨】《渡白沟河》邓云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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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风止白杨】《兖东杂诗》彭孙贻·明末清初
【南郭悲风绕白杨】《哭伯父孝起徵君六首》彭孙贻·明末清初
【悲风吹白杨】《五君子哀诗 故处士郑君之洪》徐枋·明末清初
【悲风瑟瑟起白杨】《野田行》彭孙遹·清
【凭吊悲风几白杨】《过王舍庄宋龙图侍郎张揆隐处有读书堂东坡题额今莫可踪迹矣以诗吊之》江浩然·清
【一夜悲风起白杨】《捧读石斋黄公所撰先少保神道碑赋此追感》陈维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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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悲风响白杨】《采桑子 城南忆事二首，为先堂弟蔼亭作》何振岱·清末近现代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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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悲风起白杨】《复堪娟净唱和念及鄙人次韵奉酬》许宝蘅·清末近现代初
【更白杨荒冢悲风起】《金缕曲 走视紫萸墓作》陈方恪·清末近现代初
【白杨萧瑟悲风起】《短歌》杨味云·近现代
【北邙多见白杨风】《少年行》曹文晦·元
【白杨树下多风起】《邦宪死》徐渭·明
【白杨多悲声】《登六和塔绝顶同宋茗香王柳村》石钧·清
（类似词句）萧萧愁杀人
【秋风萧萧愁杀人】《古歌》两汉乐府·汉
【寒风萧萧愁杀人】《长门怨》赵处澹·宋
【晚风萧萧愁杀人】《莫州道中》周昂·金
【萧萧愁杀人】《仿刘长卿出塞二首》赵秉文·金
【萧条愁杀人】《古意》常建·唐
【萧条愁杀人】《夷门怀古》王恭·明
【风物萧条愁杀人】《甲辰岁大饥莆中民风八首》朱浙·明
【萧萧生意令人愁】《岸旁倒树》刘敞·宋
【萧萧风雨却愁人】《感花》吴芾·宋
【萧萧满路更愁人】《白杨路》杨备·宋
【萧萧总愁人】《感怀》何士域·明
【萧萧犹自使人愁】《渡易水》傅圭·明
【萧萧愁煞人】《谢广济篆咏怀》吴森·清
【西风萧萧又愁杀】《次韵戴醇士邵蕙西见过》曾国藩·清
（类似词句）思还故里闾
【欲还故里闾】《留别李连山三首》宋登春·明
（类似词句）欲归道无因
【欲归道无因】《古诗十二首》彭孙贻·明末清初
【欲从道无因】《次韵贡仲章学士题仙山图》朱德润·元
【欲往道无因】《杂兴》李云龙·明
【欲往道无因】《赠道夫四首》郑善夫·明
【欲从道无因】《拟古诗二十首》杨起元·明
【欲归路无因】《集句挽泰和萧隐君》何乔新·明
上一篇：驱车上东门,遥望郭北墓;白杨何萧萧,松柏夹广路;下有陈死人,杳杳 | 魏晋·无名氏 古诗十九
